中午回到了家里,椿甯便和溫馨說了關于林盛幫自己的事情,還致歉了,林盛這么幫自己自己也不好與他為難,溫馨表示理解,她早就沒把林盛當回事了,反倒是她沒想到葉依柔還一直記著。兩人吃完飯椿甯搶著洗碗了,“碗以后我來洗吧,不然天天吃著你做的飯還有點不好意思。”
溫馨也沒搶著洗碗了。
“那好,碗就你來洗了,我先去看書了,這次月考我也有點發揮失常了,竟然出了年級前五。”
“表妹加油哦,咱家的希望完全就看你了,我打算考市里的師范了。”
“師范嗎?,當老師也很累的,不過老師的確是很有意義的職業,無私奉獻教書育人,表姐要加油噢。”鼓勵了椿甯一番就回房了。
椿甯把碗洗完了也回房間了,睡個午覺下午才有精神。
下午去學校,看到單宇已經在收拾東西了。椿甯還是忍不住上前譏諷了:
“喲這是干嘛呢?是我們學校不好嗎,讓你想著離開?”
看到葉依柔來了,單宇放下手中的書,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乞求著椿甯:
“葉依柔葉大小姐,我真的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我道歉,你別和我計較了吧,這個學校的教育資源是頂尖的,我還有機會上特控線的。”
椿甯嗤笑一聲“現在道歉已經晚了,對了,你的臉還好吧?要不要我賠你點醫藥費啊?”
說到臉,單宇的臉又開始隱隱做痛了。去醫院什么也沒檢查出來,這才后知后覺感覺自己惹上麻煩了,中午回家父母告知自己惹了什么人被學校開除了。父母只能另外找關系進其他好一點的學校,除了這個這個學校,再好一點都都是私立的了,他父母勸導他私立學校更不能惹事了。
單宇也怕了,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貴手吧。”
“那不行,你已經惹到我了,你再啰嗦信不信明天新聞報紙上就是你們家的事情?”
“不敢了不敢了我走。”
趕緊收拾完東西單宇就狼狽的走了。
椿甯說上新聞的事也不是空穴來風。
林盛告訴自己單宇的父母估計明天就要被查處了。估計是林盛那邊的手筆,不過也好,為民除害了。
晚上姑姑也在家,和姑姑說了自己要考師范的意愿,姑姑也是支持的,說自己開心就好。不過姑姑也沒提單宇的事情。椿甯也沒多問了。
第二天下午新聞上果然報導了。
椿甯去班上,班里人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周芳芳大聲的說到:“肉肉多虧了你啊,總算是幫我們班上清理門戶了,那個單宇,果然什么樣的家長就教出什么樣的孩子啊。”
“哈哈哈哈只能說他時運不濟吧人品也有問題。”
“太帥了柔柔,你這個姐妹我交定了!”
“好姐妹貼貼。”椿甯也從手機上學了流行,更好的融入這個世界最快的方式就是上網了。
兩人執手相看含情脈脈就差抱上去了。
要不是快上課了,周芳芳還舍不得走。
周芳芳也是性格開朗的人,原以為葉依柔是個文文靜靜的女孩子,但是沒想到還有這種反差,真的很對她胃口。
椿甯在班上也有了姐妹團,林盛給椿甯的口糧也沒間斷過,日常插科打諢也沒間斷過,兩人現在屬于一種好兄弟的關系。
溫馨的態度也溫和了許多,除了姑姑姑父忙點,有時候回家也會常常關心她,甚至出差回來也會把椿甯那份禮物補上。這讓椿甯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也不由得羨慕葉依柔。
只是接下來的考試也只停在了五百多點。椿甯也不掙扎了,穩住就行了,有些事真的是看天賦。天賦決定上限,努力決定下限。
其實命運的如何,與氣運脫不開關系,但也和自己的心境緊密相連。會不會是原本葉依柔有翻盤的機會,可是她自己的心境從小就被影響,然后一環扣一環,才發展成了悲劇?
其實許多人在苦難面前也曾屹立不倒甚至守得云開見月明,也有些人止步于苦難。
人世間存在苦難是必然的,但是面對苦難的心境如何卻是因人而異,心中有花,即使面對一片荒蕪,那里依舊繁花盛開。
六月份的風吹不散有心之人。
考試第一天,姑姑穿著旗袍特意來送椿甯去考場,椿甯也不由得緊張,這一年的結果如何全看那幾張答題卡了。
“沒關系,放輕松,去年已經考過一次了,不管結果如何,只要你認為沒辜負自己就行,加油。”姑姑拍了拍椿甯的肩。受到姑姑的鼓勵,椿甯也有了信心了。
“嗯!我先去考場了,姑姑再見。”說完便朝姑姑揮手進了考點。姑姑也是欣慰一笑,自己也沒有辜負哥哥所托,柔柔她終于也懂事了。
因為工作原因對椿甯疏于管教導致以前的葉依柔性格孤僻不愿與人親近,她自己也有愧疚,好在這孩子她自己調解過來了。看著椿甯的身影消失在視線,她也去公司處理事情了。
考完試的那天晚上,班上組織了一場畢業晚會。
椿甯的同學都不差錢,就在高檔餐廳訂了位,來了六十好幾的人,分了兩桌。椿甯左邊是林盛右邊是周芳芳。
“對了林盛,你聯系方式還沒告訴我,好歹也有幾個月的感情了。”
“你的手機里,一直都有,你不知道嗎?莫不是真的讀書讀成了書呆子吧。”
椿甯也習慣了林盛的說話方式,用她的話來講,就是嘴欠。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周芳芳又八卦起來了:
“你們這是早就認識了嗎?”
“算是吧,但是不熟。”
周芳芳從林盛的話里沒有聽出啥八卦了也就做罷了。
反倒是椿甯,接收葉依柔的記憶是被動的,有這么一回事嗎?
翻出聯系人,的確有林盛。
畢業晚會也就那些花樣,有人真情告白,有人遺憾分離。有笑,有淚。
或把酒言歡,或高談闊論,或抒凌云志,年少輕狂,倒也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