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烈日當空,林悠來到學校,剛想像以往一樣就直接翻墻進學校找季尤瑞,結果遇到了一些麻煩。
就來了幾個穿著隨性的人,說好聽點是隨性,說難聽點就是混混,為首的那個穿著皮夾克,嘴里叼著個煙,不屑的開口:“喂,小妹妹,你最近是不是動手太過了!”林悠思索了一會,應該是前幾天幫助張叔抓人的事,但讓林悠疑惑的是這些人又是如何取得聯系的?
皮夾克男見林悠不理睬自己,將煙甩到地上,就示意旁邊的兩個兄弟上。林悠反應很快,接住了一個人的棒球棒,奪來將另一個人打暈。
周圍的人相當“默契”的圍成了一個圈,看著熱鬧,有些人還舉著手機錄視頻。
只見那個穿著校服的女孩將棒球棒扛在肩上,對著那個皮夾克男囂張的說:“抱歉啊,忘跟你說了,我這人成績也不怎么好,也沒人管,跟你一樣,也是樂子一個。”
現在自己本就是沒有人管的,在初中時,為了躲避父親的仇人而跟著母親東躲西藏,在學校里被欺負,被他人厭煩,也是為了保護母親自己便學了幾個拳腳功夫。
可是到頭來,自己的母親還是被父親的仇人殺害,母親躺在了被所有人認為最安全的地方。
皮夾克男也是犟種,偏偏不信這個邪,非得撞上南墻才會知道疼,與旁邊的另一個男生對視一眼,就抄起家伙向林悠撲過來。
林悠擼起袖子就是干,期間被兩個男生推倒過,但都咬牙還擊了回去,直到林悠嘴角開始滲出絲絲血跡旁邊看熱鬧的人才反應過來此事情的重要性,連忙掏出手機報警。
林悠忍著痛,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將皮克夾男撂倒在地,輕松一笑,旁邊吃瓜的路人不敢靠近林悠,有人在與身邊的同伴聊些什么,但都像是看不見林悠的傷。
林悠的臉上有著幾處青紫,手臂上有剛剛打斗留下的傷口,傷口的血還在流著,血滴順著手滑落在地,林悠用手抹掉唇邊的血,側過頭來對著吃瓜的人說:“好看嗎?一個個跟樹一樣,既然生根在這了,就都別動了,等著警察來,把視頻刪了再走。”這是在嘲諷一群人愿意在這看戲也不愿意過來幫忙。
警笛聲越來越清晰,很快將林悠和躺在地上扭曲著哀嚎的人團團圍住,張警官又命人將看戲的人圍住,林悠打架的視頻傳了出去對學校和自身的形象都不好,也不知道視頻是多久錄的,就怕亂傳。最終就只是留了錄制較為清晰和完整的視頻作為開庭的證據。林悠就安安靜靜地站在那,看著一個醫生給自己手臂上的傷口消毒,包扎.......
林悠對著張警官說:“麻煩張叔叔了。我還有事,得走了。”
張警官對于警局的“小霸王”一向沒辦法,誰讓她父親.......
張警官無奈地嘆了口氣,說:“忙完得來警局配合調查,最近別出門了。”
林悠:“以前還不是像現在這樣,您忘了?我的母親是死在哪的。”語氣平淡,但淡淡的語氣陳述一件不好的事實往往是最致命的。
說完,林悠轉身便走,高馬尾還是扎的好好的,人群之中顯眼的可能是那套校服,但一定鮮艷的是那個女孩。
可剛走沒幾步,林悠在張警官的視線下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