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妮捂著腦袋,沖駱奕辰嚷嚷了起來,“你戳我干什么,我媽戳我也就算了,你憑什么也來戳我。”
“我是老公,傻老婆都要被人騙走了,我戳兩下還不行啊?”
駱奕辰回答得理所當然,薇妮也不示弱,“我樂意,管得著嗎你?我就是喜歡給人家推輪椅,要不然你也去把腿給弄殘廢,正好我一起推,全都從山上推下去,正好兩家人的財產一起接收。”
“你看看你說的是什么話。”
柳眉急了,恨不能給女兒兩巴掌,這樣的心思怎么能說出來呢。
沒想到薇妮卻很直接,面無表情地看著老媽,“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不然你為什么今天要來啊,是怕我一個人搞不定,想來幫我的是不是。”
“你這個死丫頭,我是給你打電話你不接,一大早去完醫院就跑來了,想問問你到底什么情況。你還這么說你嗎,我到底哪一點對不起你了?”
柳眉在薇妮胳膊上連抽了兩下,就捂著臉哭了起來。
薇妮的態度更加強硬,直接從沙發上起來,站在地上,冷冷地看著老媽。
“你們誰都別和我來這一套,不管是誰,你們心里在想什么,在打什么鬼主意,想利用我達到什么目的,我心里都很清楚。
誰都別想騙我,更別再把我當傻子,不然的話,誰想要的東西都得不到。
我反正大不了都是一死,但不管你們誰,要是再敢來我面前,說我一個字,動我一下,我死之前,就要拿刀把你們全都給砍了。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把刀拿在手上,這個門的門鈴再想,你們所有人都等著上頭條吧,我在槍斃之前,一定會把新聞燒給你們看的。”
說完,薇妮就往廚房里沖,又被駱奕辰一把抱在了懷里。
這個家伙,現在又調轉槍頭,跟薇妮站到了一邊,對柳眉的態度又不客氣了起來。
“誰讓你說那些話,把我老婆給惹生氣的。你現在最好趕緊走,不然我把給的東西全都收回來,反正我老婆也不想要。我還是想點別的辦法來哄我老婆回心轉意吧。
你回去以后告訴你家里人,誰都不準再來了,你老公來我也不會給面子的。
反正我剛才已經趕走了兩個,現在再趕一個無所謂。我不怕你們家里人說,說我可以,說我老婆不行,聽明白了嗎?”
柳眉如此精明的女人,在錢這個老熟人面前,有什么道理是不明白的,立馬站了起來,拎著包就裝出一個氣沖沖得模樣離開了。
走之前還不忘朝女兒瞪了一眼,“你現在厲害了,有老公護著了,連你媽都敢趕,你最好有本事讓你這個老公護你一輩子,不然我會和其他人一起笑話你的。”
把門關上之前,她雙手合十,拜了又拜,口中念念有詞,“老天爺啊,你可要叫我女兒腦子清醒一點啊。這么好的女婿哪里去找,我下半輩子就全指望他了。”
哪知道她太開心了,連自己現在還站在女兒的門口都不記得了,叫得也太大聲了,剛叫完,就能到后背的門上咚得一聲,接著就是遙控器落地的聲音。
嚇得她慌不迭地往外走,電梯都來不及走了,順著樓梯下了好幾層樓之后,才去按電梯。
進去后,她的面色就變了。好你個夏澤,真當我女兒沒靠山了是吧?看我在照顧你的時候,怎么為難你。
想占我女兒的便宜,讓我們母女倆一起給你當免費的保姆,你做夢去吧。
還有夏家的其他人,都給我等著。在我女兒這邊沒有落聽之前,我什么都能忍。
你們最好別太過分,不然將來算總賬的時候,就怕你們吃不消。
柳眉現在態度是無比的堅定,只要女兒能成為真正的駱太太,把她關進去她都無所謂。
她就不信駱奕辰這個女婿,會不花錢來撈她,正好進去清凈清凈,出來后就裝起可憐來就更像了。
柳眉在外面自我感動到了不行,很快要做駱太太的人是她似的。
可房里的薇妮態度卻無比的堅硬。
“離婚,必須離婚。反正你和我,一人出軌一次,扯平了。
房子你要,拿回去,我無所謂,最好把所有的東西全都拿回去。
包括你們和夏家的合作,合同全都給我撕了。”
駱奕辰把她按回到椅子上,很認真得來了一句,“很快啊,很快就可以撕了。
不然我回來找你幫忙干什么,不就是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嗎?
沒想到我們夫妻倆,想法是一樣的。太好了,開始我還不知道怎么和你說才好呢。”
薇妮不可思議地望著他,“所以你回來找我的目的,真的不單純,就是為了利益是嗎?
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布局好了,等他把技術升級,該完成的工作都完成了,就一腳把他給踢出去?
大不了稍微多給點錢,比一開始就拿出來強是嗎?
是不是怕其他家公司占了先機,先用最無恥的辦法把他給搶到手?
為了利益,你連自己的婚姻都可以出賣是不是?是不是?
但是你們為什么要把我給扯進去?!”
薇妮徹底崩潰了,看著面前駱奕辰英俊的相貌,覺得他實在丑陋到了極點。
而他現在還是一臉無所謂的態度,反而更像是松了一口氣似的。幸好這個女人,自己想明白了,這些難聽的話,不用他來說了。
駱奕辰聳聳肩,“我能怎么辦?”
“什么叫你能怎么辦,別跟我說你不知道啊!”
駱奕辰還是很淡定,“一開始我的確不知道啊,不然我為什么不來找你?
是夏澤和我說的,你喜歡他很久了。叫我放心,他一定會幫我想辦法拖住你的。
等他這塊研發工作結束之后,他會來幫我勸你離婚的。
我多單純,我真的相信了。不是我出國的時候,在他那里看到你織的毯子,我還不知道你都給他送定情信物了呢!
拜托,你是我老婆,你織的那些東西,怎么能落到別的男人手上。
他奶奶的,回頭我必須得把那條毯子給搶回來,好好洗洗,掛墻上展覽,以此洗刷我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