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補辦婚禮嗎,有沒有這個必要。”
“我說有就有,不過說好了,不準穿那種大樓背的,還有胸口露很多的,再好選能帶外套的那種,給我裹嚴實點。”
“這樣的婚紗,你給我找一件來看看?”
“你放心吧,我已經找好過了,你想不想先看一下?”
駱奕辰掏出自己的手機來時,薇妮詫異地發現,他的屏保和桌面,居然是自己的照片,而且還是從網上找來的,那種為了配合宣傳作品才拍了照片。
“你準備也太全面了吧。”
駱奕辰哼了一聲,“不是跟你學的嗎,你手機不是也用的是我們倆的合影嗎?不過看我,用的你的單人照,照樣顯得我多重視老婆。”
薇妮傻呆呆地看著他,簡直不敢相信,他怎么什么都知道?自己剛才不是把屏保換了嗎?手機也沒有劃開過,他從哪里發現的這個秘密?
駱奕辰在手機里找出一張婚紗的圖片來,遞到薇妮的面前,“怎么樣,好不好看?”
薇妮真是慶幸自己沒有喝水,不然的話,看到這么又老土,又從頭到腳包得嚴嚴實實的,還跟蛋糕一樣,層層疊疊的婚紗,非得嗆暈過去不可。
“你管這叫好看啊?”
“土是土了點,但想表達就是這個意思,反正不準你露就對了。材質肯定不行,回頭讓婚紗店的老板,按這個樣子給你找件貴的。”
“你瘋了吧?哪個婚紗店的老板,愿意砸自己的招牌,進這種婚紗?現在壓根就沒有人做這種款式了好不好?”
駱奕辰收起了手機,很嚴肅認真地問了一句,“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該不會連和他結婚時,穿什么婚紗都想好了吧?那我跟你說,西式婚禮不辦了,就辦中式的。要是中式婚禮你也想過了,那就不穿好了,隨便找套情侶穿就行了。我就不信,你連穿情侶裝都想過。不行,還是確認一下比較好,你想過沒有。”
“關你什么事?”
“就是想過是不是?你怎么這么討厭,把我什么想法都安到他頭上了。不可以,你得賠我一個。要不然,你給我做一件。”
“做什么?”
“結婚禮服啊。”
“我不會。”
“你學服裝設計的,你怎么可能不會。”
“怎么你什么都知道?”
“你是我老婆,我不把你的事情弄清楚怎么行?”
“我不會做,我都兩年多沒有碰過縫紉機了,什么衣服都不會做了。”
駱奕辰勝券在握的樣子,“要是待會回去,我把那臺縫紉機機找出來的話,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怎么連我有縫紉機的事情都知道,你該不會在家里裝了攝像頭了吧?”
駱奕辰干脆承認,“對啊,那房子是我買的,要是你偷跑掉了怎么辦?”
薇妮只覺得一陣毛骨悚然,“你什么裝的攝像頭,不會是從我搬進去的時候,就已經裝了吧?”
“不然我為什么等領完證,才把鑰匙給你?我總得先把證領到手了以后,才能啟動攝像頭吧。你不在里面,一個空房子有什么好看的。”
“你是想抓我出軌的證據吧。好等離婚的時候,把責任推到我頭上,把房子收回去的時候,不讓別人說你小心,會說是我自己沒臉要的,是不是?”
駱奕辰搖搖頭,“我從來沒有這么想過。不怕實話告訴你,我們倆沒有見面之前,我就知道你對夏澤有意思了,還是他自己和我說的。他知道我的性格很驕傲,你心里有別人,我怎么可能還會去碰。那等他回來的時候,不就可以得到完完整整的你了嗎?不然的話,他會放心去國外嗎?”
薇妮更加不能接受了,駱奕辰所說的這段話,她一句也不想相信。怎么可能,在那個時候,自己和夏澤都沒有認真說過幾句話。
駱奕辰冷笑了一聲,“很難接受是嗎?要不然我干脆把話和你說得再直接一些吧。你媽媽是不可能會同意,你和夏澤在一起的。即使沒有我的存在,那也是不可能的。你信不信,要是你去問你媽媽的話,她現在一定會勸你和我在一起。我就是不想她在這個時候,來左右你的想法,才用旅游的方式把她支開的。
我想和你之間的關系,只在我們兩個人中間做決定。從一開始,我在里面裝攝像頭的時候,我就只是想知道你會不會偷偷跑掉,別等我的事情辦完了,回頭已經找不到你人了。
那個時候,我的確很擔心你跟所有人一樣,會想盡各種辦法來算計我。我跟你領證的時候,才是第二次見面。要是你跑掉了,我一個大男人,總不可能守活寡吧?要是真遇到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怎么辦,和她無名無份的在一起嗎?她愿意,我還不愿意了,那將來和我孩子怎么交代。
我是真的很擔心你到那個時候來和我談條件,我又有把柄讓別人抓住了,有話讓人家說了。
可是后來慢慢的我發現,我每天都想打開攝像頭看看你,尤其是我加班的時候,看到你也一直坐在那里,很認真的做你的事情,我就覺得好像你就在我身邊陪我似的。我越來越習慣這種感覺,每天都想你真的就在我旁邊。
好多次,其實我就在樓下,但是我不抓緊時間,在夏澤回來之前,把很多工作給完成的話,我害怕自己最后事業也沒了,人也沒了。我只能抓緊時間先做一樣,讓夏澤放心得呆在外面。
我知道你們倆經常視頻通話,要是我在家里,讓他看出來的話,相信很多事情都不一樣了。”
薇妮安靜地聽著,整個人漸漸癱軟在了椅子上,根本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誰都不能相信,真的是誰都不能相信。尤其是他一開始說到媽媽柳眉的時候,不是因為他很會說服人,薇妮才對媽媽也起了防備的心理。
而是剛才在包廂里,媽媽的表現太令她吃驚了,吃驚到薇妮根本不愿意去想,和去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