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人睡一邊,結果許言睡熟后,陸一寒輕輕滾到許言身邊,悄悄抱著許言。
臉上滿是甜蜜的微笑。
兩人一夜無夢,安睡到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許言和陸一寒就坐飛機回學校了,并沒有和他的朋友們通知,事后朋友們了解到許言回去后都非常生氣,紛紛表示下次不和他出去了。
許言本來是打算告訴他們的,結果剛打開聊天頁面,自動關機了,手機沒電了也就沒辦法了!
打算下次見面了一定解釋一下。
今天的陸一寒感覺很奇怪,具體表現(xiàn)為他刻意的遠離自己,然后又偷偷摸摸看自己,以前都是能貼多近就貼多近,現(xiàn)在這樣很詭異。
最后許言實在忍不住了“你又在犯什么病?”
陸一寒眼睛左躲右閃,喉結上下滾動了下:“沒有啊!我就是思考一下?!?
許言疑惑:“思考什么?”
“思考你。”陸一寒下意識的回答。
許言以為耳朵出毛病了:“我?思考我什么(???.???)????”
許一寒盯著許言的臉頰,陷入沉思。
回憶終止……
似乎就是從陸一寒模糊不清的感情開始,往后一切發(fā)生的都脫離了軌跡。
不知道是陸一寒自己自作自受還是別人的有意為之,總之再牢固的情誼也抵擋不住他人的惡意詆毀,蓄意挑唆,最后離不開分道揚鑣。
許言夢到這里,脫離了夢境,依稀聽見匆忙的說話聲和醫(yī)生護士的學術用語,之后世界徹底陷入黑暗。
經過兩天一夜的奮力搭救,最終還是救回來了,只不過活著還不如離開,變成植物人的許言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誰知道才訂過親的的未婚夫妻就經歷如此災禍。
幸而未婚妻子葉思韻情比金堅,甘愿一直陪在身邊等待許言蘇醒。
許家對這個獨生子自然愛護的不行,當下立即找人調查此事,看看是誰這么喪心病狂,在許言的車上做了手腳,仔細想想這些年,因為生意上確實的罪過不少人,具體來說也不確定到底誰的膽子這么大,竟敢暗傷首富的兒子,明顯不想活。
雖說如今的許家勢力沒有以前那么勢大了,但是也是不容忽視的。據(jù)說近些年有一個小企業(yè)冒出了頭,已經逐漸與許家持平。
聽說是從南邊發(fā)家的,領頭的還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年輕和自己兒子差不多大,年紀輕輕就有了如此成就,將來身價不可估量,超過許家指日可待,妥妥下一代的首富,巴結的人絡繹不絕,還有些想把自家女兒推薦過去的,也好能乘著這棵大樹得到更多生意上的往來。
許多和許家決裂的敵對方都投奔了這列快車,所以恒逸集團迅速壯大,目前管事的總裁是個溫柔但處事果斷的人,姓蘇,是幾年前被趕出家門的商業(yè)三巨頭之一蘇家的私生子。
許家暗地里也調查過這個新興集團,也了解到幾分內幕,如今表面上是這個姓蘇的打理集團,其實這人只是幕后董事長曾經救過的一個苦命人,這董事長和姓蘇的也差不多大,但是年輕時候斷了腿,成了個只能依靠輪椅的殘疾人。
但是身殘志堅,在商業(yè)上運籌帷幄,處事雷厲風行,手段狠辣,做事從不拖泥帶水。
神龍見首不見尾,至于姓甚名誰,無人知曉,來歷不明,善于暗中出謀劃策,難見真容。
許家一連好幾天的調查都沒有效果,只能厚著臉皮去登門拜訪了陸家。
回憶起以前兩家是多么要好,如今分崩離析,調查個事情還要猶猶豫豫不敢叨擾。
父妻兩人提著禮物安響了陸家的門鈴,很快管家出來開門了,還頗為驚訝到:“好久沒見許先生許夫人上門了,我要趕緊通知先生。”
管家估計還不知道兩家發(fā)生的事情,這是也就只有陸家夫妻和許家夫妻他們四人知道了。
許總尷尬笑著把禮物遞過去:“確實很久了,今天貿然登門拜訪沒帶什么像樣的禮物,這些就先收下吧!”
管家邊領著許總兩人進門邊拿過禮物:“上門帶什么禮物,陸夫人知道該生氣了,都一家人?!?
這話聽在許家夫婦耳里確實很尷尬,很羞愧。
“先生!先生!許先生許夫人來了!”管家人未到客廳,聲音就已經傳過去了,看起來很興奮。
陸昊這是剛下樓,還以為幻聽了:“你說誰來了?”
“先生,是許家夫妻。”
“什么風把許家人吹來了?”陸昊故意嘲諷道,眼睛也看到了許峙夫妻倆,上下打量幾眼。
“陸兄長,抱歉打擾了你們,我們來確實有事請求。”許夫人這時候溫柔地表達來意。
陸昊當然不會為難這么漂亮的美人,誰能拒絕的了美人的請求呢?
“既然徐妹妹都這么說了,你有什么事就說吧!能幫忙一定幫。”
幾人就許言一事在餐廳聊了很久,一直到天黑,陸夫人又留下他們,一起吃了頓飯,關系算是緩和不少,這可讓許夫人陸夫人松了口氣。
本來也是想尋個機會和好的,這次也算因禍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