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蒙塔利維海灘。
午后,陽光正好。海灘上隨處可見身材性感的比基尼女郎。
海岸上,有一間精巧的商鋪,柜臺上堆滿了各式各樣的防曬油,墻上掛著一把白木刀鞘、未曾裝飾過的長刀。柜臺后面,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倚靠著臺子,微瞇著眼,靜靜地看著某個方向上正在給一位美女涂抹防曬油的男人。
那男人赤裸著上身,露出一身線條完美的肌肉,眉宇之間又帶著兩分女子的陰柔。
“嘿,老板娘,兩盒防曬油!”客人的到來驚醒了女孩。兩個男人正走到柜臺前,一個五大三粗,成塊的肌肉幾乎要把襯衣撐爆,另一個戴著黑框眼鏡滿臉寫著文質彬彬,如果忽略他敞開的領口露出的猙獰紋身的話。
女孩轉頭看向那兩個男人,面無表情地說:“先結賬再拿,日元法郎都行。”
“櫻,打個折行不?”為首的男人苦著臉問道。看著女孩毫無改變的臉色抽了抽嘴,老老實實地掏出兩張紙幣遞給女孩,拿了兩盒防曬油放進背包。
“你們不是接手了執行局了嗎,還有空出來旅游?”女孩把玩著一枚狹長的刀片,隨口問道。
蛇歧八家,日本執行局局長,佐伯龍治,代號烏鴉。執行局最精銳的部隊,鶴組,組長,夜叉。
烏鴉看向不遠處給美女涂抹防曬油的那個男人,輕聲說道:“看來大家長……不,老大在這過得挺舒服啊,不過櫻,也別這么慣著他啊。”
女孩聞言一瞪眼,作勢要擲出手里的刀片。
烏鴉嚇得忙舉手求饒。不遠處那男人正好完成手里的活,恭敬地向那美女掬了一躬,隨后走向他們。
蛇歧八家“已故”的前任大家長,原日本執行局局長,源稚生。源稚生身邊的漂亮女孩,矢吹櫻。
烏鴉抽出一只裝飾精美的信封,遞給走來的源稚生:“老大,加圖索君的婚禮。”
源稚生接過,看了看信封上狂傲的署名,“那個二百五要結婚了嗎,那幾個神經病現在還好吧?”
“加圖索君現在是加圖索家族的代理家主和校董會代理校董,路君接任了學生會主席,楚君還是那樣。”烏鴉恭敬地回答。
源稚生拍拍烏鴉的肩,“我已經不是大家長了,不用這樣。稚女呢?”
“源稚女和櫻井小暮的名字都已經從那張名單上劃掉了,他現在的身份是風間琉璃,牛郎界的大師,每個月在高天原都有表演……對了,他說如果您同意的話,他想跟您一起去參加婚禮,當然,那個女人會留在家族的監視中。”
“當然可以,我也想見見稚女了……櫻,晚上多準備點酒。”
“明白。”
……
日本。東京。高天原牛郎店。
一輛黑色豐田在這家日本最著名的牛郎店門口停下,走下來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隱約可見風衣內側絢爛的浮世繪,男人向店門口的服務生說:“我找座頭鯨先生和風間琉璃先生。”
片刻之后,座頭鯨看到那身風衣頓時明白了這男人的來歷。男人恭敬地遞上一個信封:“這是愷撒·加圖索先生給您的婚禮請柬,如果您沒有問題的話,行程將由我們為您安排。”
座頭鯨接過信封,看到署名寫的是:Basara King。原來是Basara King啊,他摸摸空空的左手袖管,心想,那右京和小櫻花應該也在吧。
男人轉向一旁的面容嫵媚的男子,“大家長讓我轉告您,‘那一位’已經同意了您的請求,明晚到巴黎的專機已經準備好,期間小暮女士的‘安全’將由鶴組負責。”
那男子聽了,嘴角不由翹起,風衣男人都不禁為這傾城一笑而動作一滯。
哥哥,好久不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