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看好戲的太子
- 沖喜當天死相公,侯門主母擺爛了
- 團團又圓圓
- 2091字
- 2023-08-11 15:21:16
“夫人,你醒了。”
房間內,寧夫人悠悠轉醒,整個身子發軟,還有些沒緩過神來,在嬤嬤的攙扶下坐起身。
坐了會兒,她望著嬤嬤,聲音虛弱道:“嬤嬤,我是不是錯了啊?如今,我年歲漸大,身子也不大利索了,可偏偏卻將女兒教得如此失敗。”
“怎么會呢?夫人還年輕著呢,太師府還有許多事情需要你來操持。”嬤嬤溫聲細語的勸道。
唇色發白,寧夫人輕輕搖頭:“嬤嬤啊,你就別說這些話來討我開心了。”
坐在床沿望著不遠處的紫檀木梳妝銅鏡,里面的人兒憔悴不堪,面色暗沉發黃,寧夫人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臉頰,愁緒不斷。
猛然間想起在香寶閣時,螢月所說的配方。
“嬤嬤,你快去準備些菊花和蛋清來。”
寧夫人微微心動著起身,在嬤嬤的伺候下重新梳頭戴簪。
“夫人是打算嘗試月夫人所說的療法?”
嬤嬤看著銅鏡中的人,動作利索的盤著發。
“試試也無妨,她說得信誓旦旦,說不定真的有用。”寧夫人微微一笑道:“更何況,原本便是我誤會她了,可她是所作所為我們也在香寶閣瞧見了,她不是那種會搞小動作之人。”
***
時間如水,悄然而逝。
搖光小院。
眾人聽聞青煙臉頰被治好的消息,爭先恐后的來到搖光小院,將青煙團團圍住。
“青煙,你的臉真的好了!”
一丫鬟忍不住湊近青煙,她的臉頰上只留下淡淡的痕跡,基本大好。
可能也有珍珠粉在內的緣故,青煙此時的膚色白了許多。
拿著鏡子,青煙臭美道:“那當然啦,我這臉可是夫人專門為我研制藥膏才治好的呢。”
微微抬起下巴,青煙眼底滿是自豪之色。
如果她的身后有尾巴,只怕此刻已經翹上天了!
“夫人真的好厲害啊,青煙,你可真有福氣。”丫鬟們羨慕不已,說出口的話酸溜溜的,心底暗暗想著自己怎沒這樣的福氣!
要是他們能夠伺候月夫人,那便好了……
“可不是嘛,夫人這會兒還在房內研究著什么香皂和祛痘膏呢。”青煙回頭望向耳房的方向,見門窗依舊緊閉著不受打擾,便伸出食指輕抵住唇瓣,“噓”了一聲:“你們可不要吵到夫人了~”
曾經被廢棄了的耳房,如今被螢月叫人收拾出來,變成了她的研究室,房內只有一張梨花木桌以及不少存放草藥的柜子,其他的東西可簡即簡。
螢月正盯著眼前的器皿,神情專注。
經過幾日,豬油已然沉淀凝固,定制的器皿也送到侯府。
首先先做比較簡單的面霜,螢月把蘆薈切成小塊再搗成泥狀,再將碾成粉狀的洋甘菊等草藥按照比例調配,最后再加入凝固好的豬油、珍珠粉攪拌,螢月放緩動作,將攪拌好的面霜放置鼻子聞了聞。
味道很淡,更多的是蘆薈的味道,用一點點在手上試了試,質地細膩,滑滑的,效果不錯。
不過這次準備得比較少,也就湊出來個八小盒,她小心翼翼的分裝好。
接下來便是難度系數高一些的香皂。
螢月以前只見人做過,自己并沒有做過,所以也不知道最后能不能成。
定制的器皿在此時便得到了用處,她拿起盛了一點點豬油和堿、酒精先做試驗,首先先將其融化,用小火加熱之后,一直攪拌不要使其融化,之后拿來芍藥花、珍珠粉等物品分配調制,最后按一比一的水和酒精比例將混合液倒入。
靜置的時候,看看是否能夠皂化。
毫不意外,第一次動手,以失敗告終。
“沒關系,沒關系,只是第一次做,如果第一次做便成功了才真的奇怪。”難掩心底失落,螢月看著第一塊失敗了的手工皂,抓緊時間尋找原因,再次嘗試。
第二次制作,螢月明顯更加有經驗,但卻依舊失敗。
第三次……第四次……
螢月不斷的重試,全神貫注投入試驗。
而在她不知道的另一邊,卻由她引起一陣風霜……
坐落在樹叢的宮殿,露出一個個琉璃瓦頂,檐角上金龍栩栩如生;紅墻黃瓦,雕刻著的金龍,都在彰顯著身份的尊貴。
微風拂來,湖面泛起一層層漣漪,立于湖中央的熙思亭可覽全湖美景。
隨著風動而起的白紗下,兩名男子面對面正下棋對弈。
四周圍除了船夫以及兩位侍衛,無人打擾他們的清靜。
“該你了。”
身穿杏黃色蟒袍男子眼底含笑,手執折扇微微扇動。
雖然男子招招逼人,但坐在他對面執黑棋的謝景淵卻不緩不慢的將黑棋落下,沒半點懼色。
收起折扇,白子落棋,黑子緊接而下,一子定輸贏。
輕輕用折扇拍了下掌心,太子懊惱出聲道:“你怎么又贏了?”
“臣……”
放下黑棋,謝景淵正打算起身行禮,折扇抵住他的手臂。
“不是說了嗎?只有本王……我你二人的時候,就不要這些虛禮了。罷了罷了,找你來下棋就是被你虐,明知你棋藝高超,我卻總是不服輸!”太子收起折扇,氣惱不已。
眼角眉梢蕩開了笑意,謝景淵瞥了眼四周圍,身處湖心,無人能靠近。
想起正事,太子眼底閃過一絲危險的精光:“對了,那人查清楚了嗎?”
“該抓的人都已經抓了,想來應該很快便能夠揪出幕后之人。”
謝景淵低頭看著棋局,此局雖暫時分出輸贏。
但關鍵時刻,誰也不能保證一切就猶如棋局般穩妥,總有些人不怕死的被逼到盡頭反撲。
“此人交給你,本王才能放心。”輕輕頷首,太子拍了拍謝景淵的肩膀:“我能信的人只有你了。”
剛抬頭,余光瞥見徐朔劃著小舟正望湖心來。
太子挑了挑眉頭,盯著謝景淵毫不避諱道:“每日匯報的來了。”
“參見太子殿下, 侯爺!”
徐朔單膝跪下行禮。
近日事多繁雜,侯府里的事情皆由徐朔單獨來向謝景淵匯報,偶爾也會有幾次撞見太子在旁,都已習慣。
“今日又帶來什么消息呀?可是你家侯爺那位少母又做出什么驚天駭地的事了?”端起桌上明黃色蟒紋白瓷茶杯,太子邊調侃著邊看向謝景淵,好奇他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