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明知有局,哎,我偏不去,就是玩
- 重生?那就不留遺憾!
- 見習(xí)小雨
- 1969字
- 2023-08-18 14:47:49
白澤抬起頭,眼角含淚。
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哭過了。
淚失禁體制,真的,哭死。
他甚至能做到一邊哭,再把你打哭。
這是身體的缺陷。
但心里是說不出的舒暢。
走出教室,白澤激動道:“爽~”
他不想被任何人寄生,不想被人榨取情緒價值。
他認(rèn)為,他也是人。
一條活生生的人。
既然,這種有著暴力傾向的人沒人管,那他管,他讀過書,以直報怨,以德報德。
他實在是委屈太久了!
“老子不干了!”
來到停車場,晚風(fēng)微爽。
樹下站著一個中年人,有些胖,個子矮小,和張衡有著七分相似;但他臉上惱怒和不耐煩盡露眼底,他頓在柳樹下,嘴里叼著煙,每逢清風(fēng)拂過吹動柳枝,他都會瞇上眼睛不停得顛著腳跟,說不出的愜意。
白澤抬著頭,一邊抹眼淚,一邊走到這人身邊:
“你就是張衡父親?”
那人楞了一秒,然后點點頭,從地上瞬間起身,慌亂的去掏口袋,然后遞來一根煙:“俺家娃子又惹事了?看俺回家怎么打他,兄弟你放心,這次我非得打斷他三條腿不可!”
白澤:……
臥槽,怎么個事?
他在家被家暴,然后回到學(xué)校霸凌我?
什么情況啊!
煩人。
但就在這時候,一群人蜂擁著進(jìn)入操場,為首的自然是受夠委屈的張衡,他被人群以拱形包裹正中,他們眼神兇狠地看著白澤,氣勢很足。
來了,他來了。
白澤那不甘平凡的心開始躁動起來,他的身體素質(zhì)很好,可能是經(jīng)常去工地的緣故,再加上系統(tǒng)給的格斗精通。
雖說雙拳難敵四手,但他在上世極通人性。
知道真正幫張衡的沒有幾個人,多數(shù)是秉著好奇過來吃瓜的。
畢竟,看熱鬧的又有幾個會嫌棄事情大的呢?
張衡站在平臺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柳樹下二人,嘶吼道:
“爸!”
“就是他,他差點掐死我!”
張衡的聲音沙啞,惡狠狠地看著白澤。
仿佛他老爹不動手,他就沖上來和白澤扭打。
白澤和張衡父親對視一眼,他們都很有默契,從彼此的眸子里看出了打工人的心累。
索性,張衡父親抓住了白澤肩膀,然后小聲道:
“快給我一巴掌!”
說罷,他大喊:“啊?敢欺負(fù)俺兒子?你不要命了?”
白澤無語,沒吭聲。
有這種爹,也是張衡的福氣吧。
張衡在臺上抱著臂膀,憤憤不平道:“白澤,怕了吧?要是怕了你就學(xué)聲狗叫,老子就放了你。”
他身邊的朋友也哄做一團(tuán)。
“就是就是,沒爹沒娘的孩子真可憐。”
“狗叫?咱這輩子還真沒聽過呢!”
“你快叫!聽見沒?白澤?”
“不叫,就讓大人打你!”
“窮鬼,你只配給我們舔鞋,讓你學(xué)狗叫,都是便宜你了。”
“還想賺錢?就你賺的,哪有父母給的多,一點力氣都不用出,羨慕不,嫉妒不?”
“下等人就是下等人,垃圾,樂色!”
白澤冷哼一聲,小聲詢問道:“你確定?”
這人怎么會有抖m傾向呢。
真是奇怪。
然后,白澤抬手就滿足了他這個傾向。
一巴掌講他掀翻在地。
人群一陣華嘩然,就在大家都以為張衡父親要暴揍白澤的時候。
“打死他!”
“哪有這么挑釁的啊!”
“白澤慘了,少年對青壯年,肯定會被打死。”
“哇,場面肯定會十分血腥,暴力!”
“怎么辦,怎么辦,我好激動。”
但張衡的父親卻大喊:“張衡!”
張衡嚇的吱哇亂叫,跳下臺階就想跑。
但他實在是太快了,直接一把拽住張衡的衣領(lǐng),將他拖了回來。
白澤:無語。
怪不得會有那么多人有暴力傾向。
原來,不是我的錯,而是錯的是這個世界。
這才剛走停車場,就迎面撞倒李胖。
李胖肥頭大耳,比白澤高出半個頭,滿臉諂笑。
白澤看見他就來氣,是他的兩個半仇人不說,在學(xué)校的時候,還經(jīng)常拿他的照片去網(wǎng)戀,真是醉了,犯了錯也總是讓白澤背鍋,還美其名曰:白澤,你學(xué)習(xí)好,就算多背幾個鍋也沒事。
背鍋也就罷了。
他還喜歡打小報告,他在白澤高考前,上工地的事跡,也給老師打小報告了。
搞的他好煩,好無語。
還有更煩的,剛才在揍張衡的時候,他還橫插了一腳。
借他錢?搞笑吧。
哪有這么當(dāng)朋友的。
不由得,白澤看向李胖的眼神更冷冽些。
看著他拿滿臉諂笑,他就知道這小子一撅屁股,就想放什么屁。
不就是看他賺了錢,他家里又滿足不了他,就打自己的主意嘛。
這可不行,他打工賺的錢還有用呢。
可不能被李胖給忽悠了去。
白澤沒搭理他,說實話,他想回家,他想姐姐了。
在世界上能和你永遠(yuǎn)綁定的只有家人,他們永遠(yuǎn)也拋棄不了你。
這還是在后世吃苦的時候才意識到的。
所以,他不會為了朋友而將家人立于危墻之下。
李胖拉住白澤手腕:“畢業(yè)了,也有工作了,白澤~咱們?nèi)ゾ瓢煞潘蓡h。”
白澤抬眼看了他一眼,又是熟悉的套路。
他在上一世已經(jīng)不知道被套路了多少次。
對此已經(jīng)脫敏。
于是道:“不好,你自己去吧。”
李胖甩甩白澤手腕:“據(jù)說小菲也去,是你前女友,他也要去玩,求你了,好不好。”
小菲?
這怕是那個閃婚的局吧?
我可不去,搞笑呢?
白澤眼神隨之冰冷:“滾,我說了不去就是不去,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李胖隨之裝可憐,想博取同情:“白澤,你變了,變得沒有以前好了。”
白澤哼哼道:
“那是,我變了,不會討好你們了。
可這是我的事,怎么了?有問題?還是你有意見?
只有經(jīng)歷過才明白,對你們好,不如對家人好點,對自己好點。
他太苦了,我可能需要一輩子才治愈心靈創(chuàng)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