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不對勁,三十二萬八千三百五十九也沒有多說,多的話也說不出口,Sillycorb·milk·Frank主宰女界多年了。
這時候找到十萬九千九也不會有什么好事要干。
三十二萬八千三百五十九只是靜靜的陪伴著十萬九千九,不說一句話,就那樣一起在棲鳳寢宮轉來轉去。
讓時光擱淺一會兒,聽風聲,看日落。
晚上十萬九千九染了風寒,咳嗽不止,臉色紅的發燙。
三十二萬八千三百五十九以為是今天兩人無厘頭的在寢宮漫步導致的,心里自責的很。
“十萬九千九,都是我的錯,一直帶著你在外面散步,吹了風,引起了風寒。”三十二萬八千三百五十九歉意的說著。
“不是你的錯。”十萬九千九緩了緩,安慰起了三十二萬八千三百五十九,并且說出了昨天沒有說的話:“Sillycorb·milk·Frank叫我去了那個黑色建筑物,她稱之為女子監獄,里面寒氣太重,我在里面呆的時間有些長,受了涼而已,你不用自責。”
如此說來,三十二萬八千三百五十九的歉意減輕了很多。
“十萬九千九,你覺得“主”為什么會喜歡Sillycorb·milk·Frank?”
“三十二萬八千三百五十九,這些話,是我們可以揣測的嗎?你之前不是很避諱這些嗎?”
“避諱又能怎么樣,我們像一葉孤舟,被人拾起,還要被他的同伙折磨,身不由己。”
她的話自然是對的,可是十萬九千九不能茍同,因為此時,已經有一隊人馬朝著她們來了。
人員都是全副武裝,看不清面容,但是都身形魁梧,個個像是壯漢。
為首的那個先開口了:“放肆,在我“主”的地盤隨意議論我“主”,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來人,把她倆拿下。”
士兵動手沒輕沒重的,弄的十萬九千九一陣慘叫。如今風寒傍身,自然是十分痛苦。
為首的便是將軍,將軍帶著十萬九千九到達了“主”的殿宇。
這是第一次,除了被“寵幸”,十萬九千九第一次見到“主”。
他確實生的美麗,長發翩翩似仙子,五官秀氣,皓齒明眸,肌香體素。
十萬九千九被按跪在地上。
她仰視著他。
男人就這樣盯著十萬九千九,一陣打量,而后開口:“十萬九千九,你住在我的寢宮里,卻還對我說著惡意的話語,該當何罪?”
“倘若你行為舉止毫無差池,我又怎會惡意揣測你!”十萬九千九憤怒的說:“再者,你又為何將女子分為三六九等,你有何權?”
“笑話,這是我的世界,你進入這里,成為來者,自然該遵從我的規則,你所作所為,哪里有尊重?”“主”因為怒意,眉毛都擰在了一起。
“你的世界?世界是大家的,怎么會是你的世界,簡直是笑話!”十萬九千九根本沒有意識到是什么問題,她失憶了,但又沒完全失憶。
“來人,把她給我送到女子監獄里去。”男子命令后面的士兵。
十萬九千九最后憤憤說道:“這一切,不過是你和Sillycorb·milk·Frank的陰謀,這總會被人識別的,你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男子沒有生氣,反而笑著說:“那我們就看看誰能笑到最后”。
十萬九千九被拖入女子監獄,上次來的時候就覺得寒冷,這次怎么覺得這里更冷了。
寒氣自腳下一直蔓延到身上,沒忍住,打了個哆嗦。
士兵倒是盡職盡責,一直將她送進了監獄里面,安置好一切才離開。
十萬九千九待的是第二層監獄。
先前她覺得這里黑乎乎,看不見里面是什么,等到進來,她才發現,哪里是黑乎乎,是她們之間茍同,數量之大,影響了房間內本間不多的光線。
等到她進來,所有人都用這一種打量的眼光看著她,眼神中的意味絲毫不掩藏。
五分鐘后,有人對她展開了拉扯:“你好呀,你從哪來的,我可以親親你嗎?”
十萬九千九不明所以,沒說話。
然后那個人過來了。
十萬九千九漸漸的呼吸不穩,沒了力氣,后面的人看見這樣,也一群蜂擁而上。
她有種見了太奶的錯覺。
她一直被折磨到深夜,她的呻吟聲不會引來同情,只會讓人一波一波往上沖。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十萬九千九渾身酸痛發軟,根本連站起來的能力都沒有。
查人的人來到這里,看到十萬九千九這幅模樣,就帶走了她,把她送到了第三級監獄。
十萬九千九此刻早已沒有了衣物的遮蔽,押送她的人都帶著打量的目光看著她,她心里很是酸澀和恐懼。
昨天一天,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到底經歷了什么,此刻突然發現,被“主”一人寵幸好像更是一種幸運。
她到達三級監獄,送她的人在她進門前,也和那群人一樣,蹂躪了她,然后將她放了進去。
這里的光線是綠色的,里面是野獸!
十萬九千九終于明白那天為什么有野獸的嘶吼聲了,“主”將人關在這里,是為了陪伴他的寵物。
她不情愿的往邊上縮,內心告訴她她不要過去,她不能接受,她害怕,她恐懼,她想回去。
可是野獸早已被養精了,看見十萬九千九的到來,主動就尋了過來,房間本來就不大,十萬九千九根本無處躲避。
在逃不過三次之后,讓野獸叼了過去,她的嘶吼聲比之前聽過的任何一個女人的都要大。
她覺得她要死掉了。
心靈和身體遭受巨大的損傷,忍無可忍,退無可退,她只能被迫接受。
直到她昏迷,她也不知道停沒停止。
等到她再度清醒,已經不知道過去幾天了,她渾身青紫的傷痕,應該是她昏迷的時候野獸踩踏留下的。
十萬九千九再也受不了了,她撞向墻壁就想自殺,她需要解脫。
彌留之際,可是腦海中突然浮現別樣的記憶,那里沒有這里的陰暗和糜爛,那里是那樣的光明,她在高樓大廈里工作,和許多人嬉鬧。
她是陸晚瓊,她的記憶重合了。
陸晚瓊記得自己當時是撞了一塊公路牌,然后進入的這個世界,那么說,她現在是在公路牌里。
可是公路牌真的存在嗎?她現在到底是人是鬼?是實體還是虛幻的?
這一切當然都不會有人給解答,她目前還在這個野獸的一角,野獸見她如此活躍,也是雀躍得很:“又能玩小玩意了”。
————題外話————
最近創作瓶頸,卡了兩天,后續會更,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