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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番外:江縱篇四

空懸的戶部侍郎之位,江縱沒想到會落到自己頭上。

皇帝一定是看在他父親宣王的份上,對他這個侄兒任人唯親了。

可是如此晉升,他勢必會遭人嫉恨,何況他實在認(rèn)為自己能力不夠。

江縱特地去面見皇帝:“皇上,臣資歷尚淺,無法勝任侍郎一職。”

“你可以。”

“臣才入戶部兩個月,許多事務(wù)還不熟悉,做這侍郎恐不能服眾。”

沈霄道:“無論誰做這個侍郎,起初都會有不服之人,故而你要憑自己本事,叫戶部眾人信服于你。”

這句話說服了江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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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縱發(fā)現(xiàn)最近老是碰上大公主沈怡。

直到某天被敲暈了,醒來發(fā)現(xiàn)沈怡衣衫不整在床上哭得花枝亂顫的。

江縱連滾帶爬的滾到地上。

“公主!我沒做什么吧?!”

沈怡哭著說:“你混蛋!我要去告訴父皇!”

江縱頭痛的要死,回家就先偷偷跟爺爺商量。

爺爺比較通情達(dá)理一點,他娘有點兇。

聽完他的敘述,江留懵了會兒,然后道:“這個……要不你去找皇帝問問。”

江縱絕望的捂住臉:“皇帝會殺了我的,我染指了公主……”

哪怕大公主沈怡并不被皇帝看重,面圣的次數(shù)還遠(yuǎn)遠(yuǎn)不如他一個臣子。

皇帝閑來無事就把他叫去御書房伴駕,陪著

“……不會的,”江留無奈道,“人家是公主,爺爺能有什么辦法?要是成親,也得皇帝同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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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縱魂不守舍了兩日,直到沈怡主動找到了他。

沈怡往他面前一坐,神情冷淡,沒給他一個好眼色:“我們一同去向父皇請旨賜婚,你做我的駙馬,我的名聲就保住了,今后我也不為難你。”

如此也好,省得再揪心了。

江縱答應(yīng)下來,并在中秋節(jié)當(dāng)日壯著膽子求皇帝賜婚。

他是抱著大不了一死的決心的。

沒想到皇上根本沒有遷怒他,甚至相信他的為人,認(rèn)為事有蹊蹺。

沈怡不知進(jìn)展,那天夜里還約他去逛金陵城:“你去那兒等我,我們要成親的人了得培養(yǎng)感情。”

江縱不太想去:“今日是中秋,我要陪我爺爺……”

“你是不想負(fù)起責(zé)任了嗎?”沈怡有些蠻橫的說,“要是不來,我就向父皇告發(fā)你強(qiáng)暴我。”

江縱:“……”

皇帝雖然信他,可若是公主去一哭二鬧,難保他的下場。

江縱在說好的地方等沈怡,卻意外看到自己的娘跟一個男子當(dāng)街摟抱。

成何體統(tǒng)!!!!!

江縱大喊一聲,江清月和那個戴面具的男子嚇了一跳火速分開。

江縱的拳頭都握起來了。

大街上抱他娘,這是找死嗎?

結(jié)果他娘說這是他生父。

江縱的心情立刻就不一樣了,既然是親爹,還是培養(yǎng)下感情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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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縱和沈怡的約會算得上尷尬。

沈怡也不顧顏面,徑直來拉他的手,江縱想要掙開。

沈怡說:“你都當(dāng)眾求賜婚了,不應(yīng)該假裝跟我恩愛?”

他只能照做。

亥時回到府中,江縱聽說他娘把一個男子帶回家了,還睡在了她屋子里。

他跑去他娘的屋子外面,湊近了,聽到些瀲滟又不堪入耳的聲音。

江縱趕緊捂著通紅的臉跑掉。

看來,他娘和宣王舊情復(fù)燃了!

第二天一大早,江縱就去了他娘的院子里,結(jié)果看到皇帝從他娘的房里出來。

江縱驚得難以置信。

昨晚娘帶回來睡覺的男人不可能是皇帝吧?

皇帝還說,習(xí)慣了就好了。

難道他要經(jīng)常要住?

江清月倚在門邊,告訴江縱:“是的,我和他從前就有感情,決定好好在一起了。”

江縱有點崩潰。

那宣王呢,昨天他娘還跟宣王當(dāng)街擁抱,結(jié)果卻和皇帝睡覺了。

江縱失望至極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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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府大門外,江縱碰到了沈怡。

沈怡是來找他的,見他神情崩潰,她態(tài)度也柔軟一點:“怎么了這是?”

江縱看了她一會兒,“走,陪我喝酒。”

他們?nèi)チ藢し奸w。

他根本就不會喝酒,一兩口就嗆得眼淚直流。

江縱咳嗽著道:“一個原本很好的伯父,卻覬覦弟弟的妻子,你覺得這個伯父是好是壞?”

沈怡聽得一頭霧水:“誰覬覦誰?”

江縱難以啟齒,只是問:“公主,你覺得我娘好看嗎?”

“好看,”這個沈怡不得不承認(rèn),若有所思道:“你娘和皇貴妃娘娘還有點像。”

“皇貴妃?”

江縱知道皇貴妃柳卿姝,卻沒見過,她幾乎沒出席過什么場合,就連中秋都稱病避讓。

原來他娘像柳卿姝?

沈怡又說:“跟柳妃娘娘也像。”

柳妃,大皇子的生母,江縱是知道的。

原來皇上就是喜歡那個長相的……

江縱覺得,他娘可能不是自愿的,必經(jīng)對方是皇帝,哪里有反抗的余地。

可是過去,明明皇帝是個待他特別好,特別寬厚的伯父啊……

江縱問:“公主,你覺得你父皇是個什么樣的人?”

沈怡聽明白了什么。

她搖搖頭說:“我不知道。”

她的父皇,從來沒給過她關(guān)懷,無論是她生辰,還是生病,父皇從未去看她一眼。

幸好她是唯一的公主,也不至于被宮人苛待。

實在接觸的太少,旁人也不敢議論皇帝,以至于她根本不知道父皇是怎樣一個人。

江縱看了她良久,忽然問:“為什么是我?”

沈怡一愣:“什么為什么?”

江縱見她仍要裝傻,也不想戳穿她,只是把她又給自己滿上的酒一飲而盡,感慨道:“公主,你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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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江縱被宣到御書房伴駕。

以往皇帝就常常叫他陪著看奏折,有些事兒會問問他的意見。

可今天江縱心不在焉。

他昨晚發(fā)現(xiàn)皇帝沒睡在他家,可剛剛?cè)胗鶗恐八坪踉趯m里看到了他娘。

昨晚他娘在宮里過夜了。

還有就是沈怡,沈怡早晚都纏著他,還去戶部找他……

江縱滿腦子就是這兩件事。

以至于皇帝同一句話重復(fù)了三遍,他才聽見:“啊?啊,皇上所言有理。”

沈霄微微皺了下眉頭:“朕是問你怎么看。”

江縱打馬虎眼:“我和皇上看法一致。”

“你在想什么?魂不守舍的,亂七八糟的事回去想,有沒有分寸了?”

沈霄頭一次用這樣重的口氣斥責(zé)他。

江縱趕緊跪在了地上,垂下頭:“臣知錯了。”

沈霄嘆息,放下手中折子,語氣軟了些。

“你在想什么,同朕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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