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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午夜決斗

吃晚飯的時間,哈利對羅恩和卡爾講了他和麥格教授離開場地后發生的事情。

羅恩正要把一塊牛排往嘴里送,送到一半就忘記了。

“找球手?“他說,“可是一年級學生從不——你一定是許多年以來年齡最小的院隊選手了。“

“是一個世紀以來。“哈利說著,用手撮起餡餅塞進嘴里。經過下午這場驚心動魄的遭遇,他覺得特別餓。“伍德告訴我的。“

羅恩太詫異,太震驚了。他只是坐在那里,呆呆地望著哈利。

“我下星期開始訓練。“哈利說,“千萬別跟任何人說,伍德想保密。”

這時,弗雷德和喬治·韋斯萊走進飯廳。他們一眼看見哈利,便快步走了過來。

“好樣的,“喬治低聲說,“伍德告訴我們了。我們也是學院隊的,是擊球手。“

“告訴你們,我們今年肯定會拿下魁地奇杯。“弗雷德說,“自從查理走后,我們就沒有贏過,不過今年,我們球隊一定會大展輝煌的,哈利。”伍德跟我們說這件事時,激動得語無倫次。

“不過,我們得走了,李·喬丹認為他發現了一條新的秘密通道,可以通到學校外面。“

“我猜就是馬屁精格雷戈里雕像后面的那條通道吧,我們進校的第一個星期就發現了,再見。“

弗雷德和喬治剛剛離去,馬爾福就走了過來,克拉布和高爾跟在他兩旁。:“在吃最后的一頓飯嗎,波特?你什么時候乘火車返回麻瓜那里?“

“現在你回到地面上,又有你的傻大個朋友陪伴左右,你的膽子就大多了。“哈利冷冷地說。由于主賓席上坐滿了老師,克拉布和高爾他們倆不敢造次,只好陰沉著臉。

“我隨時愿意單獨與你較量,“馬爾福說,“如果你沒意見,就在今晚,巫師之間的決斗。只用魔杖——不許接觸。怎么啦?我猜,你還沒聽說過巫師決斗吧?“

“他當然聽說過。“羅恩說著,突然轉過身,“我是他的助手,你的助手呢?”

馬爾福看著克拉布和高爾,把他們倆挨個兒掂量了一番。

“克拉布。“他說,“就在午夜,怎么樣?我們在獎品陳列室見。”

馬爾福走后,羅恩和哈利面面相覷。

“巫師決斗是怎么回事?“哈利問,“你說做我的助手,這又是什么意思?“

“噢,如果你死了,助手就接著上。“羅恩輕描淡寫地說。

他捕捉到了哈利臉上的神情,便又急忙補充道:“不過你知道,人們只有跟真正的巫師進行正規的決斗時才會死。你和馬爾福充其量只能向對方發射發射火花。你們倆懂的魔法太少。“

“我說你們不會真的覺得馬爾福會與你們決斗吧?“這時一直沉默的卡爾突然開口。

“卡爾,你是什么意思?”哈利不解地問,羅恩也是一臉好奇。

“獎品陳列室從來不會關門,而且你們知道什么人經常去嗎?是費爾奇。要我說他們就只是想讓費爾奇抓到你們,讓你們關禁閉而已。”

哈利羅恩對視一眼,什么話也沒說。

......

今天晚上,卡爾照常前往有求必應屋,剛從寢室出來時看見哈利,羅恩在與赫敏爭執著什么,他沒有多管而是給自己上了個幻身咒偷偷溜走了。

......

卡爾像往常一樣從有求必應屋中走出來,最近練習魔法的進度不錯,書本上的魔咒基本都熟練掌握了。他心情大好,加上一直沒有遇見教授或者費爾奇,于是干脆解除幻身咒,準備大搖大擺地走回公共休息室。

“卡爾!快跑!費爾奇就要來了!”哈利不知道從哪里蹦了出來,二話不說就拉起卡爾的手向前奔去,他后面還跟著羅恩和赫敏。

他們繞過門柱,跑過一道又一道走廊。哈利跑在最前面,他不知道他們在哪里,也不知道他們在往哪里跑。

眾人一路狂奔,繞過一根又一根門柱,跑過一道又一道走廊。哈利跑在最前面,他不知道他們在哪里,也不知道他們在往哪里跑。

“應該,我們應該已經把他甩掉了。“哈利喘著粗氣說。

“只是卡爾,我沒想到你居然也會來找我們。”羅恩背靠在冰冷的墻壁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我——告訴過——你們,“赫敏氣喘吁吁地說,“我——告訴過——你們——“

“我們必須返回格蘭芬多塔樓,“羅恩說,“越快越好。“

“馬爾福騙了你,“赫敏對哈利說,“你明白了吧?”

“阿哦,瞧瞧我發現了什么?四個調皮的學生!”皮皮鬼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

“閉嘴,皮皮鬼——求求你——你會害得我們被開除的。“赫敏哀求著。

皮皮鬼咯咯地笑著。

“討厭的一年級小鬼頭,半夜三更到處亂逛。嘖,嘖,嘖,淘氣,淘氣,你們會被抓起來的。應該告訴費爾奇,應該。“皮皮鬼一本正經地說,但他的眼睛里閃爍著調皮的光芒,“這是為你們好,知道嗎?“

皮皮鬼轉身奔向四周。

“學生不睡覺!“皮皮鬼大吼了起來,“學生不睡覺,在四樓的走廊里!“

幾人沒有辦法,只好向反方向跑去,可惜沒跑幾步,就被一道門給擋住了。

“完了!“羅恩嗚咽著說。他絕望地推著那扇門。“我們完蛋了!死到臨頭了!“

他們聽見了腳步聲,費爾奇正在循著皮皮鬼的聲音趕來。

“阿拉霍洞開!“

“哦,快過來。“赫敏粗暴地說。她奪過哈利的魔杖,敲了敲門鎖,低聲說。

鎖咔噠一響,門突然開了,他們一擁而入,趕緊把門關上,將耳朵貼在上面,聽著。

“他們往哪邊跑了,皮皮鬼?“費爾奇生氣地說,“快點兒,告訴我。“

“說'請'。“

“如果你不說'請',我就說什么也不知道。“皮皮鬼用他那惱人的語氣回答。

“別跟我搗亂,皮皮鬼,快說,他們去哪兒了?“

“好吧,請你告訴我。“

“什么也不知道!哈哈!我什么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哈!“他們聽見皮皮鬼飛快地離去,費爾奇惱羞成怒地咒罵著。

“他以為這扇門是鎖著的,“哈利低聲說,“我想我們不會有事了,走吧,“

羅恩一直在拉扯哈利晨衣的袖子。

“怎么啦?“哈利轉頭望去,整個人都僵在原地。

一只身形巨大的三頭犬正站在四人面前,它的六只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們,三張大嘴都流下了口水。垂涎三尺這個成語不合時宜地在卡爾腦海里浮現。

哈利摸索著去擰門把手——在費爾奇和死亡之間,他寧愿選擇關禁閉。

“退敵三尺!”卡爾對著三頭犬打出了一發魔法,頓時一股無形的力量把三頭犬向后推了數米遠。

“減速止震!”卡爾又補上了一個一個魔法,三頭犬就像開了0.5倍速播放一樣。

“趁現在趕緊走!”卡爾大喊。

哈利二話不說擰開門把手,把帶著大家跑了出去,然后將房門緊緊閉上。

......

他們一直跑到胖夫人的肖像前才停住腳步。

“你們都上哪兒去了?“胖夫人問道。

“別問啦——'豬鼻子,豬鼻子'。“哈利喘著氣說,肖像向前旋轉著開了。

他們跌跌撞撞地爬進公共休息室,渾身發抖地癱倒在扶手椅上。

有好一會兒,誰都沒有說話。

“他們到底想干什么?把那么一個玩意兒關在學校里!“最后,羅恩說道,“如果有哪條狗需要訓練,就是那條了。“

“你們,你們幾個沒看見嗎?”她氣沖沖地說,“你們沒看見它站在什么上面?”

“地板上?“哈利猜測,“我沒有看它的腳,我光顧著看它的腦袋了。“

“不,不是地板上。它站在一個活板門上。它顯然是在看守著什么。”卡爾說道,哈利仿佛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希望你們為自己感到得意。我們都差點被咬死——或者更糟,被學校開除。好了,如果你們不反對的話,我要去睡覺了。“赫敏說道。

羅恩盯著她的背影,吃驚地張大了嘴巴。

“去睡吧,我們不反對。“他說,“這叫什么事兒?就好像我們把她硬拉去似的。而且她居然覺得被學校開除居然比被咬死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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