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你快帶著弟弟和妹妹逃吧,只要到了邊境找到爹我們大家就都有救了,快走啊”,一個20多歲的青年男子對著馬車里面的中年貴婦悲傷的大聲喊道。
“不,娘能不能走,走了你們怎么辦他們本來就是朝著我來的你們快走吧,走啊,”中年貴婦人急切的大喊道。
“啊”青年男子因為分心說話被一個黑衣蒙面人給劃傷了后背,一聲痛哼。
“景元”
“哥哥”
“大哥”
馬車上的富人和一個十三四歲的男孩和一個八九歲的女孩看到青年男子受傷都輕呼出聲。
“我沒事,不要擔心,”青年男子回頭看著馬車的方向說,如果仔細看就會看到青年男子頭上冷汗一直在冒,嘴唇已經白的沒有了血色顯然是失血過多,如果得不到馬上治療可能會失血過多而休克過去。
青年男子說完立馬和黑衣人打了起來,一時之間難分高下,在兩人的旁邊不斷有護衛和黑衣人倒下,漸漸的青年男子這邊落入了下風,就在他們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王松明他們到了,立馬就朝著黑衣人殺去。
“諸位請不要妨礙我們黑血樓執行任務,識相的趕緊離開,不然我們的刀劍可不認人,”領頭的黑衣人看到王松明一行六人加入了進來他們的人馬立馬死傷了不少,對他們黑血樓一行人極為不利,于是出聲威脅道。
“看你們穿著黑衣蒙著臉就不是個好人,我們這叫做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打的就是你們這種見不得光的人,”王松學立馬大聲喝道。
“你們找死,”領頭的黑衣人大怒道。
“耍嘴皮子誰不會,看我們今天不把你們這群臭蟲給撕了,”王松蓬嘴臭臭的說,果然說這話效果耿耿的一下子四五個黑衣人就向王松蓬殺來,果然嘴賤沒好下場。
“臭小子今天我們就把你給剁了,看你的嘴還臭不臭,”其中一個黑衣人憤怒的說道。
“唉,我擋,我這邊擋,哎,你們能把我怎么樣,”王松蓬故意激怒黑衣人嘴賤的說道,還一邊說一邊擋著黑衣人的刀和劍,把黑衣人氣得差點把他亂刀砍死。
“你們來砍我呀,我在這里呀,我這邊一個那邊一個你們來呀,”王松蓬滑稽的對著黑衣著人說,差點沒把黑衣人給氣死,而王松學和王松明看著王松蓬一邊打一邊逗黑衣人也是無語了。
“老八你快點妹妹還在那邊等著呢,不要玩了快點解決了他們,不然妹妹該著急了,”王松學對王松蓬黑著臉說道。
“好的七哥,”王松蓬說完也不再玩了立馬犀利的殺了起來。
隨著王松蓬等幾人認真起來殺敵,不一會兒只剩下了黑衣人首領一個人,王松蓬幾人退了出來讓青年男子和他的人把黑衣人首領給圍了起來,此時的黑衣人已經受傷不輕,再也不是青年男子的對手了,不一會黑衣人首領就敗了倒在地上動彈不得離死也不遠了,青年男子把劍尖放在黑衣人首領的脖子上逼問道:
“是誰讓你們來殺我和我的家人的,說了我給你一個痛快。”
“你休想知道,我們樓主會給我報仇的,”黑衣人說完就咬了嘴巴里的毒藥死了。
“少爺,他死了,”青年男子身邊的一個護衛上去查看黑衣人說道。
“死了就算了,”青年男子一臉劫后重生的說。
“多謝諸位出手相助,在下林景元,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不知道諸位有何意愿,在下不才,家里有點實力,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幫忙,那怕你們要我的命,”青年男子抱手恭敬的對著王松學等人說道。
“你不用謝我們,要謝就謝我妹妹吧,要不是我妹妹非要救你們,我才不要動手呢。”王松蓬看著林景元冷著臉說道。
才說完旁邊的馬車上的貴婦人和兩個小孩就走了下來,對著王松學等人道謝。
“我夫家姓林,幾位先生可以叫我林嬸子,你們可是要去永州城趕考,”林氏詢問道。
“在下兄弟三人的確是要去永州城,吾舍妹還在馬車上,就告辭先走了,”,王松學客氣疏遠的說道。
“還未請教諸位恩人稱呼,是那里的人氏,好讓景元以后能找到恩人,讓景元報今日之恩,”林景元感激的問道。
“萍水相逢何必曾相識,不管是誰遇到了都會出手相助的,諸位告辭,”王松學對林景元等人很有好感,但是想到妹妹還在馬車人,也不多說話就告辭走了。
“告辭”,王松學等人上馬報手說道。
“挨,諸位我還不知道你們叫什么名字呢,你們先不要走啊,恩人我以后該去哪里找你們”,林景元看著王松蓬等人走了焦急的問道。
“不用你報答了”,王松蓬揮手對著后面的林景元說。
“快點走吧,妹妹可能等急了,不知道妹妹那邊怎么樣了”王松蓬緊張的說道。
而王雪的這邊在幾個哥哥們出發的時候,就一直放著神識觀察著幾個哥哥的安危,看著他們和王景元還有他的家人說的每一句話。
看到幾個哥哥都沒有受傷才放心了下來,看到幾個哥哥回來了就把神識收了回來,等著他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