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顧承平安排的鄒歡,一身黑衣,蒙面遮容,躍上李燦妹妹新家院子周圍矮墻,里面屋子門窗緊閉。
但通過周圍氣息波動,鄒歡能明顯感覺到屋子里有人存在。
“哐當~”
屋內(nèi)突然傳來脆響,緊接著屋側(cè)的窗戶突然被打開,一個人影竄了出來。
鄒歡只恨沒有分身術(shù),她連忙躍下墻頭,沖進屋子,李燦的母親和妹妹已經(jīng)被吊在房梁,幾乎沒有掙扎。
鄒歡抽出白玉刀,朝著繩索刀氣殺過,兩人像一灘爛泥,雙雙墜落。
她接住李燦老母親,李燦妹妹砸在地上,濺起灰塵。
“喂,快醒醒,醒醒~”
鄒歡拍著兩人的臉頰,又是掐著人中,老母親徹底沒了呼吸,無論鄒歡怎樣搶救,都沒有結(jié)果。
索性李燦妹妹還吊著一口氣,鄒歡掐著她人中,女子緩緩睜開眼,不過眼神混濁。
鄒歡也管不了那么多,背起女子就往驛館沖,慕容先生醫(yī)術(shù)了得,千萬要救下這個重要人證。
“慕容先生……慕容先生……”
鄒歡背著女子,在庭院大喊,管家小跑出來,告訴她。
“鄒姑娘,慕容先生和顧大人去縣衙審案去了。”
“什么,管家……快……快去請大夫來……”
“哎……是……”
鄒歡將女子放在自己床上,趕緊又探了探女子的呼吸,似乎比剛才弱了些,就連剛才睜開的眼睛,現(xiàn)在又合上,瞳孔開始渙散。
“不要啊。”
鄒歡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zhuǎn)。
門口突然響起熟悉的聲音。
“鄒姑娘,需要幫忙嗎。”
是歡歌。
她怎么來了。
來不及想其它的,鄒歡小跑到門口,拉著歡歌到床前。
“歡歌姑娘,快救救她,重要人證,千萬不能讓她死了。”
“好。”
歡歌先是撐開女子眼皮,觀察她眼球狀況,又給女子把脈確定虛實。
緊接著從挎的布袋里取出一卷銀針,松開布條,一排排寒光閃閃的銀針映入眼簾,滲的慌。
歡歌沉著冷靜,取出銀針,先在女子頭頂捏著銀針緩緩刺入,緊接著又在女子頸脖兩側(cè),各扎三針。
女子緊繃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松弛放松,呼吸也有了節(jié)奏。
鄒歡松了口氣,總算保住人證。
“鄒姑娘,顧大人讓你趕快去縣衙一趟,這里由我守著。”
趙捕頭急匆匆跑進來,鄒歡看著床上的女子以及歡歌,說著,
“我去縣衙,這里就交給歡歌姑娘和趙捕頭,麻煩了。”
歡歌點頭,“沒有關(guān)系,鄒姑娘你快去。”
走在去縣衙的路上,鄒歡腦袋里飛速旋轉(zhuǎn),想著承平突然傳她去縣衙,到底發(fā)生何事。
難道是殺手樓店鋪,悅?cè)思乙铝箱佔拥娜吮蛔プ×恕?
假想之時,已經(jīng)到了縣衙門口,百姓們將公堂外圍的水泄不通,議論紛紛。
“天殺的畜牲,害了那么多孩子,總算落網(wǎng),真是不得好死。”
“何二姑,里面的大人都還沒有發(fā)話,你就這么肯定,這犯人就是那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張家大妹子,你家孩子沒出事,你現(xiàn)在站在這里說話不腰疼,是不是。”
“哎呀,你們兩個婆姨嘰嘰喳喳,鬧得煩,好好聽大人審犯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