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將桌上的美酒端起一飲而盡,南部大王叉著腰漫不經心到宇超面前,伸出粗大的手挑起宇超下頜,神色探究,語氣傲慢。
“你……是哪里人。”
像是在看仇人,宇超的眼睛里冰霜結滿,刀劍鋒利,隨時隨地都能割掉人頭顱。
“杭州玉堂鎮。”
南部大王瞇著眼睛,努力回憶著多年前的事,濃密胡子下的嘴唇吐出真相。
“還真是本王的種,有幾分本王年輕時候的英姿,只可惜是個漢族的女人生的下賤品,自刎吧,本王會看在這位美人的面子上,將你天葬。”
雪粒子笑著,傾身抱住南部大王抬著宇超下頜的手,順從地滑進老男人的懷里,
“大王您真是開玩笑,他可是天興會的頂級殺手,若是在大王您的領地自刎,將來回中原后,我們主子怪罪起來,妾身不好解決呀。”
軟香溫玉在懷,老男人心猿意馬,粗手摟在雪粒子腰間色咪咪往下游走,被一股力道突然鎖住。
居然敢壞他的好事。
老男人猛地轉過頭,眼睛瞪裂,鼻孔朝天,還沒等他說話,宇超飛起一腳踹在老男人手臂,將雪粒子拉回自己懷中。
“我娘是下賤品,當年若不是你這個混蛋輕薄她,她怎么會被退親,嫁給別人做繼室,我也不會來到這世上,受盡他們的欺辱。”
小時候的傷疤被揭開,宇超被激起心里嗜血陰暗的性格,抽出鋼刀跟男人廝殺起來。
他是怎樣一個尷尬又諷刺的身份,父親侵掠了母親的國度,強奸了母親,生下他這樣一個不倫不類的孽種。
自打記事開始,就是在乞丐窩,被乞丐頭子用棍棒打折腿,丟到街頭要飯。
期間要是碰到好事者,還會把他的母親拉來他面前,嬉笑著,讓他母親把他接回家。
也是在那時候,他才知道,原來他是有母親的人。
然而母親并沒有疼惜他被打斷腿,大冬天衣不蔽體扔在街頭行乞,反而被勾起傷心事,指著他的鼻子大罵,
說他是天生的討債怨種,那么小丟出去都死不了,真是該一把砒霜早點藥死,免得活在世上丟人現眼。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宇超,雪粒子呆呆看著他,原來自己從來都沒有真正了解過他。
“小混球,居然敢這樣跟本王說話。”
南部大王拍掌扎馬步,雄渾掌力招招致命,是江湖失傳虎形龍嘯掌。
宇超的鋼刀毫不留情,南部大王招招致命,掌風夾擊鋼刀,宇超十六式刀法根本占不到便宜。
雪粒子怕宇超被老男人弄死,一咬牙,亡骨鞭狠狠抽在地上,也加入戰斗。
外面的人聽到動靜,連忙拿著武器進來保護他們的大王。
現場亂作一團,士兵們拿著武器不敢上前,怕傷到他們的南部大王。
這也給了雪粒子、宇超機會,兩人聯手,雪粒子用亡骨鞭攻擊老男人脖子腦袋,宇超趁男人抵擋雪粒子亡骨鞭攻擊要害時,鋼刀側鋒出其不意插進男人腰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