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親切接見并慰問了遠道而來的手下們后,我為他們加油打氣鼓足干勁后闡明了我們的未來發展遠景:力爭上游、多快好省地高效顛覆人類文明。
這個口號是不是聽起來很熟悉?學過初中歷史的同志們應該都知道,這是當年搞“大躍進”時口號的翻版。相比于我國早期的經驗不足,我親愛的指揮官們于此可謂是駕輕就熟。
在荒郊野外開動員大會,除了我這種缺心眼的人也沒誰了吧?至于旁邊的士兵同志能否看見我們,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對了,主要講話的是哈麗特,我在旁邊跟著附和。
揮揮手讓屬下們散去,哈麗特轉身過來對我笑道:“走吧,帶我回家。”
我的身體本能總是要優先于我的大腦做出判斷,于是我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正因為我的本能,我就這樣為我未來的苦逼生活埋下了濃墨重彩的伏筆。
“嘛玩意?要我帶你回家?”我瞬間反應過來。開什么星際玩笑,朕長這么大還沒帶同齡女孩回過家呢,對面那個暴力女也不行!
“不然呢?你不是同意了嗎?”哈麗特有些疑惑,似乎對我的震驚大惑不解。
開玩笑,那可是帶一個女孩回家啊!這里面真的是“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啊!
哈麗特嘴角勾起,隨即一道白光籠罩我們兩人,頭暈目眩中,我已經回到家了。
這就是所謂的“坐標遷移”?真TM小母牛坐鋼鋸,開了眼了。
朕隨意洗漱了一下,準備上床做夢和迎接新一天的美好生活。當然,這么做的大前提是忽略某金毛。因為她真的像牛皮糖一樣甩不脫啊!連朕就寢都不放過我!
“李祜,咱倆結婚吧。”哈麗特石破天驚的一句話把我從夢中驚醒。“你知道你在說些什么嗎?”我作為碳基生物的脆弱神經在今天接連遭到重創,“開什么星際玩笑?咱倆從見面到現在也才一兩個小時吧?”
“人家都跟你同床共枕了誒......還是說你對女人不感興趣?”說著,哈麗特朝外挪了挪。
是誰在朕就寢后遷移到我旁邊躺著的?某些人要對自己的行為有著清晰的認知好不好?還有,你可以懷疑我的一切,唯獨不可以懷疑我的思想道德和性取向!前者是壓根沒有后者是鐵一樣的事實!你這一手蝦仁豬心玩的可謂是爐火純青啊姐姐!
“話說你們的各種合法身份是怎么來的?總不至于上街幾百塊辦一張身份證吧?”我忽然來了興趣。“那肯定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是我們自己偽造的。”哈麗特說著,將我脫臼的下頜接上。
我可以單方面認為你們已經成了盜版販子嗎?
“你先睡,回頭我把他們做的一些假鈔拿給你看看。哦,不用我給你看,從明天早上起,將會有約50W軟妹幣陸續打入你的個人銀行賬戶,如果不出所料的話,應該是卡恩他們弄的。”哈麗特再補一刀。
如果某金毛不在旁邊的話,我真的會淚流滿面。全虛空最強的科學技術被你們用來造假,這是人類的幸運還是不幸呢?
我們不是站在海洋中看到孤島,而是站在大陸上觀察著一汪清泉。——帝國某指揮官征服世界日記,神源帝國中央數據庫載。
月球。
“這里似乎很適合作為帝國復蘇以來的第一個軍事基地。”中央警備團副官,瑪格麗特·蕾切爾做出了中肯的評價,“這里離陛下的母星并沒有很遠,更有利于我們隨時隨地前往這顆行星救駕。”給一旁的設計者聽得滿頭黑線。
“話說你平時不會看看心靈總網里的消息嗎?第一宙域的哈麗特·科曼·愛因茲華斯陛下已經成為李祜陛下的導師了。”設計者有些哭笑不得。
“啊咧,還有這種事?”瑪格麗特一拍腦袋,“那……這基地該不會不建了吧?我好不容易才翹班出來的。o(╥﹏╥)o”“那倒不至于,建基地是哈麗特陛下的意思。但具體標準并沒有指明。”設計者再次扶額,自己有這么一個活力無限的上司真的是一件好事嗎?
隨即,設計者扔下那個美名其曰為建設新時代新帝國營建前沿軍工設施實則翹班摸魚的無良上司,縱身一躍跳進面前的月谷中。
“你干嘛去?”瑪格麗特好奇的探頭。“難不成下面有什么好玩的東西么?”
“你也給我下來。”設計者站在谷底長吁短嘆,“遇見你是我的福氣。我得干活了,”
地球,云市。
萬丈霞光在太陽躍出時籠罩整個城市,因漫漫長夜而沉寂的城市再次煥發出勃勃生機。
就算昨晚去接人整的有點晚,但我那經過千錘百煉可以精確到秒的生物鐘依舊準時將我喚醒。正當我閉著眼睛不想睜開準備垂死病中驚坐起的時候,我像給鬼壓床一樣起不來。睜眼一看,哈麗特安詳的睡顏近在咫尺,金黃色長發有些凌亂的鋪散在周圍,被霞光染成赤金色。
我已經可以想象帝國明天,不,就今天的早報頭條是什么了:恭祝帝國第三宙域皇帝李祜陛下和第一宙域哈麗特·科曼·愛因茲華斯陛下喜結連理,百年好合!我似乎看到,天邊的那一輪紅日上書一字:Σ(っ°Д°;)っ
正當我在思索如何澄清緋聞時,哈麗特醒了。
她揉揉眼睛:“啊~~~早上好,昨晚你沒有對我干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吧?”好家伙,光是一個早安就能整出多少成分復雜的東西啊!話說為什么我忽然覺得有點虛呢?
“不過以你這碳基生物的小身板,夠不夠姐造都是個未知數呢……”哈麗特依舊賴在我身上不起來,緊跟著的幾句石破天驚的話把我雷的渣都不剩。
審核菌:m9(`Д′)你的,死啦死啦地!
作者菌:Σσ(?Д?;)我我我什么都沒做!!!
我稍微抖了一下,把哈麗特抖下來。話說這丫頭跟牛皮糖似的,就糊我身上了。下床的時候我聽見她說道:“你還要去上學是吧?”“虧你還記得這茬子……”我忽然有些難以名狀的感動,這丫頭搞得我一晚上沒睡好(我和她之間清清白白的),她還能想起我得去上學真是托了我八輩子的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