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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如夢似幻

日子一天天過去,意志漸漸消沉,曾經意氣風發,如今自習畫畫。

伴著雞毛蒜皮的小事,初中快結束了。我有點緊張,英語不及同學零頭,數學不到巔峰半數。當初老班的看好成了枷鎖,我有點累了,為什么我要這樣做?

胡思亂想,埋怨自己,毫無作為等多重自我否定后,我想到了……

帶的。

又想到父母,原來我從一開始就沒想過未自己而活著,我只是在感受外界,被動接受外界的信息。從外婆的叮囑,到老師的期望。我的人生是一片空白的,都是建立在他人之上。我又不敢了,這個想法只能埋進土里,時不時拿出來自我安慰,哈哈。

我瘋了吧,哈哈,是吧。

這樣持續到最后一次補課,初中快結束了。我才想最后拼一把,至少優勢不能成為弱勢,弱勢不能成累贅。

中午靜待飯堂空曠,傍晚早遇教室煙霞。

效果是顯著的,我又盲目了。

最后搞不成低不就,勉強勉強。

再說點其他有趣的事。

升上初三前的補課時期。一同學發現零丁馬蜂,起初,吶喊聲不斷,腳步如麻,宿舍全副武裝不漏。

有勇士站出,以拖孩戰之。

勝!

樹上小窩現。

又以拖孩戰。

連勝三回合,遠處有人驚呼,頭大,頭大。

其曰,樹上有球,大若人頭。

以球擊之,馬蜂來襲,竟是馬蜂主窩,黑如陳年樹干,與枝跟緊密融合。

多次進攻,惹來反擊。多位勇士輕傷,暫退。

明日閑時復擊之,一小屁孩不知有蜂,瀟灑蹬車闖蜂群,棄車哭嚎,無人救之。

本舍燈神訊勇,三步帶走傷者,敬佩。

此刻事了,拐角看戲的眾人成責任人。

“你們為什么不攔住她!”

“我們那知道他要過去,他騎車那么快,根本反應不過來。”

……

皮球在空中飛來飛去,也沒見落地,網邊球手紛紛離去,暫時不了了之。

后續,孩子送去城中換血,他的父母也沒怪我們,老班臭罵我們一頓。所幸無甚大事。

趣事二。

午休風扇實在不行,睡著后熱醒入夢。

見到一片紅樹林,紅土地,還有一個小平臺。

心中有個聲音,那是我的墳墓。

驚醒后又夢到破舊小木屋,不比百年亭子大多少,我緩緩前行。

看到了一對紅衣佳人,恩愛如綿,僅僅是相擁便讓我感到那萬分幸福。

但是,住在小木屋的人,如何能穿上錦衣羅裳。

隱隱約約,那好像是我,先是紅墳頭,再是紅嫁衣,小屋,恩愛伊人。

好像一切都像曾經發生過。

我在幸福的白光中醒來了,渾身是汗并不難受,只是在回想剛才的夢,先是驚,又是喜。

我向風詢問,你還會來見我嗎。

沒有回應。

你會來嗎?

唰唰嘻噓。

風越來越大,那真是太好了。

醒來后我不記得他們樣貌,衣飾也模糊成紅色,但是她還會來就夠了。

后來其實再也沒夢見她,不過我又遇到她了。

葉同學,很高興認識你。

似乎與月無關,因為月光是我的心中凈土,祂讓我看到當時的美好,告訴我現在依舊有美好的月光。

其實我的本意想寫更多一點,介紹今生,但還是算了。

今生未了,前生蒙霧。

言多必失,無聲存韻。

緣分嘛,上天安排的最大咯。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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