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這么入神!孩子呢?”小寧回來了,拍了一下陳夕的肩膀。
“她爸爸抱走了,才走一會兒!”陳夕回過神兒來說到。
“哦,這么快啊!”不知怎么的,小寧心里有一種強(qiáng)烈的愿望想見見孩子的父親,但又想到孩子有父親必定有母親,難道自己又把人家聯(lián)系到林楓了?于是她淺淺的笑了一下。
“笑什么?”陳夕以為小寧在笑話自己發(fā)呆,更為剛才的所想的有點(diǎn)心虛。
“沒什么,走吧,我請你去吃糖葫蘆,這里的糖葫蘆最有名了,串大糖多!”小寧拉著陳夕又?jǐn)D入了人群。
“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下午兩點(diǎn)多,樂樂正在睡午覺,林楓見到石海便小聲的問到,正常來說。
“別提了,小程給我倒杯水,我渴死了。”石海走進(jìn)來,看到樂樂在睡覺,趕忙禁了聲。把大衣脫下來以后,又小聲和林楓嘮叨起來。“本來一切都按計劃進(jìn)行的,可是突然間又多個了公司攪了進(jìn)來,人家比咱們價高,然后那個缺德的老板說什么看在同事一場的份上,讓咱們加10%。”
林楓想了想,他比較了解原來那個老板,以他的為人,什么事都能做出來,這樣下去只會讓自己的公司受到損失。“另外一個公司出價多少?”
“比咱們高15%。”石海接過小程倒來的水,喝了一口,看來上午說了不少的話。
“這個公司是做什么的?你調(diào)查了嗎?”林楓突然想到什么似的。
“沒有,哪有時間啊,公司老板說了,明天讓咱們回信呢,不然就真的轉(zhuǎn)給別人了!”石海有些著急,他研究這個公司很久了。
林楓覺得事情有點(diǎn)蹊蹺,本來板上定釘?shù)模趺磿蝗挥侄嗔艘粋€公司。“你今天開始別理他們,打電話也不接,不然就說沒時間,直到他上門找你!明天也可以不回復(fù)他。”林楓想賭一把。10%不是小數(shù)目。
“啊!那怎么行,這不就黃了嗎?我好不容易談到現(xiàn)在,就這么拱手讓人了。”石海有點(diǎn)激動。
“你別急,事情總會有結(jié)果的,我們的資金只夠按計劃用的,如果真的加價的話,那我們寧可不收購了。”林楓讓石海先鎮(zhèn)定下來,他有自己的打算。
“那接下來我們怎么辦?”石海有點(diǎn)模不著頭腦。
“等,你什么也不做,想吃就吃去,想喝就喝去,等三天以后如果那邊還沒有動靜,你就回家吧!”林楓不緊不慢的說著。
“那好啊,我?guī)窐芬黄鹑ネ嫒ァ!笔O騺砺犃謼鞯模凑笫滤鲋鳎铱隙ú怀鲥e。
“我們明天一早就走了,樂樂今天有點(diǎn)著涼,我怕她感冒,再說我們倆要做的事都做完了,不在這里了,孩子不習(xí)慣。”林楓看了看還在熟睡的樂樂,他沒有把上午發(fā)生的事告訴石海。
“什么?那怎么行,我做不了主!”石海著急了!小程在一邊越來越糊涂了,不是石總是老板嗎?怎么什么事都有點(diǎn)林總做主。
“有事你給我打電話,只要你沉住氣就行了。”林楓真為石海的直心眼感嘆,這么大的人了,還是個老板,怎么說話這么不顧及,還有員工在跟前呢!
“得,真拿你沒辦法,聽你的!等!”石海遇到林楓直是遇到了克星,不聽不行。
“大姐,你怎么又這么早起,真不知道是出來散心了,還是出來投胎了!”陳夕看了看表還不到八點(diǎn),今天是來這里的第四天,前兩天總是很早小寧就把她拉起來,出去四處逛,哪里是來玩啊,純粹是來搞偵察,每個角落都要走走!
“你累了?”小寧很著急,總覺得林楓就在這里,可是無論怎么找也找不到關(guān)于他的任何一點(diǎn)訊息。
“你不累?真服了你了,早知道還不如在家老實睡覺呢!”陳夕拿被子把自己的臉蒙上。
“那你再睡會兒,一會兒我們出去吃早點(diǎn)!”
“謝謝我的祖奶奶,總算特赦了,今天我要睡到十點(diǎn)!”陳夕說著便不再動了。
小寧看了看她,無奈的笑了笑,也許自己太自私了,也不顧及別人的感受。于是她開始收拾行李,準(zhǔn)備一會吃完飯就出去買票,回去吧,以后再找吧!
陳夕起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快十一點(diǎn)了,小寧等她收拾好了以后,就拉著手一起走出大廳。
“喂,石總!”陳夕個子高,一眼就看到大廳站著兩個熟人,不過她只記得石海了,至于小程是想不起來叫什么了。
“是你們,陳夕和小寧!”石海倒是記得她們倆個。
“你們怎么在這里?”陳夕問著大家共同好奇的問題。
“我們下了火車就來了這里,你們呢?”石海看著兩個年輕的姑娘,咧著嘴直樂,正愁沒人陪著玩兒呢,小程和他在一起太拘謹(jǐn)了。
“我們也是。”陳夕笑著說到。
“我們真有緣啊,早知道一起來多好,這樣還能一起出去走走。你們吃飯了嗎?我們剛要出去吃飯,一起去吧?”石海后悔當(dāng)時沒有多問。
“好啊!”陳夕對石海的印象很好,所以欣然答應(yīng)了,當(dāng)然把小寧給忘了。
說著她就拉著小寧跟石海他們一起出去了。
飯桌上,石海很幽默的說起了這次談判,不忘奚落了一番那個不講信譽(yù)的老板。陳夕跟著笑了半天,小程也跟著笑了起來,可能是笑他們領(lǐng)導(dǎo)把事情又?jǐn)U大化了吧。小寧偶爾配合一下。
“那你們怎么辦?”陳夕問石海遇到這種情況怎么辦。
“你猜猜我們怎么做?”石海故意賣個關(guān)子。
陳夕認(rèn)真的想了想了,又看了看小寧,有點(diǎn)求助的意思,小寧比自己思想更成熟些。
“你應(yīng)該什么不也做,靜觀其變。”小寧看到陳夕看著自己,才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為什么啊?”石海覺得小寧的想法竟然和林楓的一樣,真是讓人納悶。
“也許那個老板找個了托,故意套你們的錢!”小寧不管那么多,她不會像林楓那樣會顧及什么別人的形象。
“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呢,怪不得我的朋友非要讓我等。你們倆可真是一類人,應(yīng)該介紹你們認(rèn)識一下。”石海又把當(dāng)初想介紹小寧給林楓的想法說了出來。
“好啊,我也想認(rèn)識你說的這個朋友,好像很厲害的樣子。”陳夕倒是很感興趣。
“他已經(jīng)回去了!”
“太可惜了,早知道住在一個賓館早就應(yīng)該認(rèn)識一下。”陳夕很惋惜的說到。
陳夕這樣一說讓石海有些慌,不會是自己太沉不住氣,女孩子都不喜歡自己吧?心里竟然有些悶悶的,所以沒有再多說關(guān)于林楓的事。
小寧看了看窗外,這么熟悉的城市,可是對于這個城市來說,自己是陌生的!
忽然石海的電話響了起來,石海看了看,還是那個老板打來了,以前都是不接或是說自己有事,沒和他仔細(xì)說過,這次難道會有什么進(jìn)展。
“那個老板又來電話了。”石海對大家說了一句,便接起了電話。說了幾句后,便又掛了。
“他讓我去見他!真如我朋友所料啊!我怎么辦呢?”石海又開始沉不住氣了。
“讓他來見你!”小寧想都沒想的說到。
石海覺得應(yīng)該給林楓打個電話,可是當(dāng)著漂亮女孩的面問林楓又覺得有失面子,所以還是忍著沒打過去。“也對,讓他來見我!”嘴上這么說,其實他的心里已經(jīng)急的火燒屁股一般。
吃過午飯,石海夸口要陪陳夕她們買票,沒辦法又跟著去了火車站,這四個人中最郁悶的就是小程了,沒人理,又不敢說話。
再回到賓館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兩點(diǎn)多了,石海打算進(jìn)房間第一件事是給林楓打個電話。可是還沒和陳夕她們分開電話就響了起來,原來是那個老板又打電話過來。
“喂,石總啊,你怎么沒來啊?”對方很著急的樣子。
“我也很忙嘛,您也知道我們是小本生意,哪個客戶也不敢得罪啊!”石海挺了挺身板,看了看陳夕她們。陳夕聽了向小寧扮了個鬼臉,偷笑了起來。
“那您現(xiàn)在在哪兒啊?”對方很關(guān)切的問著。
“我剛從火車站回來。”這確實是實話,石海很實在,不過對方聽了會怎么想呢?小寧開始偷笑了。
“您要走啊,石總啊,這件事情好商量嘛,不然這樣,您現(xiàn)在在哪里,我過去拜訪一下?”對方真是沉不住氣了!
“那我安排一下吧,你到我的賓館來吧,下午三點(diǎn)以后!”石海開始找到主動的感覺了。
然后石海又對著電話嘰咕了幾句才掛機(jī)。
“哈哈哈!”石海再也忍不住了。“這只老狐貍終于把尾巴露出來了!我得去準(zhǔn)備材料了,你們呢?”
“我們回房間了,有時間再聯(lián)系吧!”小寧真的覺得有點(diǎn)累了,拉著陳夕上樓去了。
“喂,林楓,那個缺德的老板要來了,今天上午他還讓我去找他呢,我沒去,下午他急著要來見我了,我厲害吧?”陳夕她們剛走,石海見小程離自己很遠(yuǎn),便先給林楓打電話炫耀一下。不過他還是很感謝那個提醒他的小姑娘的,他總覺得林楓沒能和小寧見面太遺憾了。
這次小寧真的有很多機(jī)會和林楓見面,可是緣份再一次讓他們錯過了。說到緣分人們總說可遇不可求。那什么是緣分?有人問隱士。隱士想了一會說:緣是命,命是緣。此人聽的糊涂,去問高僧。高僧說:緣是前生的修煉。這人不解自己的前生如何,就問佛祖。佛不語,用手指天邊的云。這人看去,云起云落,隨風(fēng)東西,于是頓悟:緣不可求,緣如風(fēng),風(fēng)不定。云聚是緣,云散也是緣。感情也如云,萬千變化,云起時洶涌澎湃,云落時落寞舒緩。感情的事如云聚云散,緣分是可遇不可求的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