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看著悔恨交加的井上錦花一方面不忍,畢竟也是自己的同學(xué),覺得跟她沒什么關(guān)系,一方面又覺得這次哪到哪,日出國做的歷史更是令人發(fā)指。
田甜看著岸上的尸體,不忍心它們曝尸荒野,交代了一下:“我出去一趟。”又穿上衣服往海邊趕去,拿起帶來的小鏟子就地開挖,一邊挖一邊埋,還念念有詞:“你們在投胎,可一定別在投到日出國附近了。”
天都黑了,井上錦花看著門沒在開過,擔心田甜,拿起手機就打過去,聽著傳來的鈴聲就是沒人接,慌忙呢就要出門,剛要下樓,就碰到了人,看著回來的田甜渾身是土,著急的問:“干嘛去了?怎么渾身是土?”
田甜不在意的回屋,換洗衣服:“去給那些海生物埋葬……”
井上錦花一聽無言以對,只好默默地收拾垃圾。
田甜第二天剛要出門,就被井上錦花叫住:“還要去嗎?我也想去,可以嗎?”
田甜一想不是什么大事就帶著井上錦花出發(fā)了,到了海邊,兩人分工合作,一人挖坑,一人埋葬,填土,兩人速度不慢,也干到了臨近中午。
井上錦花累的不行,拉著田甜到附近面館吃了拉面,看著沉默的同學(xué),試探的問:“田甜,如果,如果讓你來定條約,你會定什么條約?”
田甜不負眾望的說:“我要有那個權(quán)利,就定個《國際法》,包括什么環(huán)境法,外交法,和平法,交流法什么的,只要有危害性的,全部禁止。”
井上錦花一聽就知道田甜現(xiàn)在怨念有多大,又默默地遞過去一瓶水,讓田甜潤喉。
田甜高談闊論的樣子讓井上錦花懷疑自己的國家到底是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才能讓自己這個平時笑嘻嘻的人變成有這么多想法的人。
井上錦花等著田甜說完又問:“那你最想讓日出政府做什么事情?”
“認錯!!”
井上錦花無言以對,只能尷尬的去結(jié)賬,兩人走在櫻花樹下,散落的櫻花鋪成花街,田甜突然問:“錦花,你知道櫻花原來是從華國傳過來的嗎?”
井上錦花搖搖頭:“不知道。”
田甜講著歷史:“在我國唐朝時,東瀛使者前去朝拜,看到櫻花爛漫,就向當時的統(tǒng)治者要了來,不止櫻花,就連文字,劍道都是從華國傳過來的。”
井上錦花不知道這段歷史,難以接受:“原來……原來都是華國嗎?”
田甜解釋著:“嗯,可以說日出國大部分都是從華國傳過來的,所以不單單是排放污染,包括它所做的歷史,所以不單單是我想,所有的華國人都想它能認錯。”
“認錯就會原諒嗎……”
“不,”田甜肯定的回答,看著忍不住落淚的井上錦花也堅定的說:“不是所有的認錯都能獲得原諒,但是要有認錯的態(tài)度。”
井上錦花聽著某根神經(jīng)被觸動,轉(zhuǎn)身就跑開。
井上村坐在家里正看著新聞,新聞上正在報道自己的決策,突然聽到慌慌張張的跑進來的聲音,聽聲看去,見女兒回來,紅彤彤的眼睛揪心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