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么跟什么呀？”

秦淮茹皺著眉頭，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聽到棒梗被打，又與曹大器有關系，她心里連找上門的勇氣都沒有了。

畢竟……畢竟每次找上門，都是她吃虧，她可不想再把自己賠出去！

拿出才買的糖，她剝了一顆，塞到了兒子的嘴里。

“棒梗，以后你離那曹大器遠一點，咱惹不起他，哪怕是為了我，你也別去惹他了，乖……”

“媽！你說什么??？！”

棒梗頓時急了。

他一口吐出嘴里的水果糖，不敢置信地看著媽媽。

“媽！你就那么怕曹大器？”

“我不怕，我棒梗才不怕他呢，我棒梗跟他誓不兩立！”

“媽！你太讓我失望了！”

棒梗梗著脖子，倔強無比。

說完，他扭頭大步跑了，連媽和妹妹都不管了。

“哎？棒梗？棒梗？”

秦淮茹大聲叫著，可棒梗連頭都沒回。

很快，街道上就沒了他的身影。

“你怎么就這么不聽話呢？！你惹了他，讓我可怎么辦？”

秦淮茹凄苦不已。

她心里明白曹大器的心思，就怕被這人抓到什么把柄，然后讓她做什么羞人的事。

她躲著曹大器還不及呢，可兒子可好，非要跟她作對。

“媽！我哥說得對，咱家不用怕那曹大器?！?

旁邊，小當很同意哥哥的話。

抬頭瞧了一眼秦淮茹，她有些疑惑道：“媽，你之前不是這樣的呀？”

“你不懂，唉?！?

秦淮茹嘆了一口氣，也不敢多說什么。

拉著閨女的胳膊，她凄苦地走向四合院。

……

次日拂曉。

夜里的寒氣還未散盡，曹大器便騎著鳳頭，去往了軋鋼廠。

各個胡同街道上，自行車叮鈴當啷聲回響，每個人身前，都呼出了白色的熱氣，瞧著倒也熱鬧。

曹大器揉了揉凍紅了的鼻子，用力蹬了一腳鳳頭。

早晨冷得厲害，他戴了厚厚的皮手套，可雙手也凍得快沒知覺了。

沿著東直門大街一路往東，他很快就到了一家國營餐館前。

停下自行車，他搓著手進了店里。

“同志，拿三根油條，一碗豆腐腦?！?

付了錢票，曹大器趕緊趁熱吃了起來。

此時，店里全是將要上班的工人，顯得很是熱鬧。

吃飽喝足，他又重新戴上手套，騎著自行車就去了軋鋼廠。

到了汽車班的休息室，他照例給師傅泡好熱茶，接著便出去熱起了大車。

今兒是周一，軋鋼廠忙得厲害，他倒騰了一天的鋼錠，又多加了一個多小時的班。

等他去廠食堂洗完澡，天都已經微黑了。

好在他的鳳頭上裝著摩電燈，能照清路。

“可真冷啊?！?

曹大器只覺得冷颼颼的北風一直往他脖子里灌。

大冬天的晚上，路上都沒幾個人。

他騎著鳳頭走了一陣，突然發現前方路邊背著布袋的人有些眼熟。

再仔細一瞧，那人不是秦淮茹還能是誰？

四下看了看，周圍黑乎乎的連個人影都沒有，他心中一動，立馬關掉鳳頭上的摩電燈，接著用力蹬了一腳，趕上了秦淮茹。

“誰？”

“嫂子別回頭，我是我哥。”

曹大器一腳撐著自行車，雙手拽著秦淮茹，抱到了懷里。

“我是我哥？”

秦淮茹聽著一愣。

還沒待她反應過來，她就感覺一雙大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接著嘴唇親在了自己臉上。

“唔……”

秦淮茹背著的布袋滑落，整個人都快嚇死了。

她用力掙扎著，可根本就解脫不了抱住自己的兩條有力的胳膊。

突然，她感覺屁股后有個熟悉的東西。

唔？

唔?。?！

“曹大器，你要死?。　?

秦淮茹努力掙脫出嘴唇，氣憤地低喊道。

“我不是曹大器，嫂子，我是我哥賈東旭啊?！?

曹大器壓低嫂子……啊呸，嗓子，說完又親了下去。

秦淮茹心里一顫。

大晚上黑乎乎的，周圍都看不清。

聽到亡夫的名字，她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放開，你放開我?。?！”

秦淮茹喘著粗氣，用力轉過身子，和曹大器面對面地看著。

天黑的厲害，根本就看不清。

可感受著熟悉的喘息，她都知道這個大混蛋是誰。

“曹大器，你真是瘋了！這是在外面呢，萬一讓人看到，非判你個流氓罪，關你幾年不可！”

“真要遇到，我就說嫂子勾引我，也判你個流氓罪。”

曹大器都死過一次的人了，根本就不怕。

他熟悉地伸到秦淮茹的衣服里……

“你……你無恥！”

“嘶~”

秦淮茹身子一抖，急忙掙脫開，后退了幾步。

她臉上羞紅一片，整個人又氣得厲害。

“淮茹嫂子，你可別忘了答應過我什么，你可是發過誓的，你也不想你兒子以后發生什么不好的事吧？”

曹大器忍耐不住了。

他決定今晚就要了這個寡婦。

俯身拿起秦淮茹滑落的布袋，他捏了捏，感覺很柔軟，指定是細糧無疑。

不用說，肯定又是從傻柱那弄的。

他一邊搖頭笑著，一邊把布袋綁到自己的車后座上，接著就朝秦淮茹招手。

“嫂子，快上來吧，天都黑了，我帶著你回去?！?

秦淮茹咬著嘴唇，猶猶豫豫。

曹大器見狀，立馬騎到她身前，接著一用力抱起秦淮茹，放到了自行車前邊的橫梁上。

“哎呦~”

“你干嘛呀？我又不是孩子了，我怎么能坐這？”

“嫂子，這不是后邊座位上有東西嘛，實在沒辦法，我可是好人?！?

曹大器忍不住抽出了一只手，伸向了前邊的人。

大冷天的，他卻滿是火熱。

“你……你別，你瘋了？！”

“哎呦~”

秦淮茹剛開始還低聲罵著，漸漸身子軟在了他的懷里。

很快，曹大器就載著她，到了四合院。

此時秦淮茹雙眼迷離，整個人都癱了。

曹大器不待她反應過來，抱起她就進了自己的屋子。

一進院里除了他住著，也沒別人，正好方便。

到了里屋，他將人往炕上一扔，接著飛撲了過去。

麻溜的丟掉衣服，他讓秦淮茹背對起了自己。

“嫂子，你別回頭，我真是我哥?！?

“哎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