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攻略
- 火紅年代,從開大車開始
- 喵太平
- 2075字
- 2024-03-12 00:00:00
“你……你別說了,棒梗是我兒子,不會……不會那樣的……”
曹大器的話,又往秦淮茹心里狠狠扎了一刀。
她連忙搖著頭,不想再聽下去了,心里也不敢再亂想了。
旁邊,曹大器意猶未盡地住了嘴。
他也知道過猶不及,想讓秦淮茹不愛棒梗、不愛那個家,這事還得慢慢來。
他這人貪心得很,可不光想得到人,還想得到心。
很快,屋里就靜了下來。
秦淮茹紅著眼睛,縫著衣服,心里也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旁邊,槐花舔著水果糖,坐在媽身邊,無聊地瞧著屋里。
有孩子在,曹大器也沒干壞事。
見壺里水開了,他倒進暖瓶里便做起了晚飯。
家里就他自己一個人,也吃不多,他和了點二合面,便準備煮點疙瘩湯喝。
又過了一會,秦淮茹拿著剪子,剪掉衣服上的線頭,接著放下衣服站了起來。
“大器,衣服我都縫好了,要是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捋了捋發梢,她低著腦袋,不敢直視曹大器。
爐子邊,曹大器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幾件衣服,滿意地點了點頭。
“嫂子,您手工活確實不錯,一點都瞧不出來是后補的。”
“那是。”
秦淮茹心里微微有些得意。
做家務她可是一把好手。
“槐花,咱回家了。”
伸手拉起閨女,她就準備回去。
“回家了,回家了,哦哦~”
槐花早就待的無聊了。
兜里還裝著幾顆水果糖,她邁著小短腿就跑向了外邊。
“哎?你慢點,慢點,等等我。”
秦淮茹心中一慌,著急地往外跑。
旁邊,曹大器可不想讓她就這么逃了。
他眼疾手快,一把拽住秦淮茹的手,用力拉到身前。
雙手死死地抱著秦淮茹,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身前的兩團東西。
“你……你要死啊。”
秦淮茹望著門口,都快嚇死了,幸虧閨女沒回頭。
曹大器沒有說話,只是赤裸裸地望著她,雙手也更加用力。
半晌,他低頭狠狠吻了過去。
唔……
秦淮茹用力掙扎著。
可曹大器的兩只手臂,像是鋼鐵一樣緊綁著她。
屋里房門都還敞著,只有布簾擋著,她心中嚇得要死,身子又發軟了。
“你……你放開我……”
她舉著拳頭,胡亂地打向曹大器的胸膛。
唔……
可慢慢的,她手上便沒了力氣。
不成……
不成……
很快,秦淮茹便清醒了過來。
閨女回去了,她要是不趕緊回家,說不定婆婆就過來了。
眼瞧著曹大器還不住手,她一狠心咬了下去。
“嘶~”
曹大器正舒服著呢,就感覺嘴里傳來劇痛,讓他也不由得停了下來。
“姓曹的,你就是個瘋子!大混蛋!”
秦淮茹得了喘息,她低聲罵了一句,接著轉身就跑。
“呸,自己舒服過了就是硬氣。”
曹大器啐了一口,吐出了嘴里的血絲。
想想今天發生的一切,他總覺得自己虧得不行。
低頭瞧了一眼,他長嘆了一聲,“大器啊,大器,這次真是委屈你了。”
心里琢磨著,他得找個好機會,非成事了不可,省著老讓人打擾。
“咕嚕、咕嚕~”
鍋里煮的疙瘩湯熟了。
曹大器搓著手,關上房門,回頭盛上就吃了起來。
他煮疙瘩湯的時候,放了些豬油,吃著味道挺足。
當然,還是沒有純肉香。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他感覺自己還有點缺油水了,等肉票發下來,他可得好好搓一頓大的。
……
中院。
秦淮茹慌張地跑進來,就見傻柱站在院子里。
她急忙整理了一下衣服,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秦姐,你沒事吧?”
“沒……沒事,傻柱,這大晚上的你不睡覺,站在院里干嘛?”
何雨柱被她問住了。
他也不知道站在這干嘛。
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今晚上心里就不舒服,像是丟了什么東西一樣。
仔細打量了一下秦淮茹,他突然感覺今晚的秦姐,好像比之前更漂亮了,散發著迷人的氣息,讓他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對面,秦淮茹還有些心虛。
“那什么,傻柱,你要是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有事,有事。”
何雨柱連忙上前,攔下了秦淮茹。
“那什么,秦姐,你給我介紹那對象,你堂妹那個秦……秦京茹,什么時候能過來?”
對面,秦淮茹聽他提起這個,心中也酸澀了起來。
傻柱有了老婆,她以后就沒法像之前一樣,占他家的便宜了。
強打起精神,她勉強笑著道:“下周六下午怎么樣?正好咱廠里放電影,我帶著京茹,你們互相見一面。”
“哎呦,成、成、成,那就周六下午。”
何雨柱連忙點著頭,心里美滋滋的。
……
西廂房里。
賈張氏隔著窗戶,偷偷往外瞅了一眼。
見兒媳婦和傻柱沒做別的,她這才微微安了安心。
揮手招過槐花,老太太又問起了曹家的事,“槐花,我走后曹大器和你媽說什么了嗎?你媽和他聊別的了嗎?”
槐花下意識地摸向了兜里的水果糖。
剛才曹叔叔說奶和哥沒良心,她都聽著呢。
可她不想告訴奶,省著奶再罵媽媽。
想了想,她搖了搖頭,俏聲道:“奶,曹叔叔沒和我媽說話,他在家里忙著做飯呢。”
“呸,什么曹叔叔?他是曹賊,是曹混蛋,以后別叫他叔叔!”
賈張氏啐了一口,心中還氣得不行。
不過聽著孫女的話,她心里也舒服了一些。
很快,秦淮茹就推門走進了屋。
賈張氏仔細打量了一下兒媳婦。
半晌,她沒瞧出什么異常,便輕哼一聲,去里屋給棒梗繼續抹紫藥水去了。
……
深夜,秦淮茹還在外屋縫著衣服。
等家里的人都睡著了以后,她這才偷偷回了里屋。
屋里黑乎乎的,沒有開燈,她偷摸進了被窩里。
害怕被婆婆瞧見胸膛上的痕跡,她連衣服都不敢脫,背對著賈張氏閉上了眼睛。
想著下午的經歷,她心里既害怕,又有種異樣的感覺。
不知道怎么的,秦淮茹想起了死去的丈夫。
“東旭,這可不能怪我,要不是因為兒子和你媽,我也不會這了這樣。”
“嗚嗚,東旭,要怪就怪你自己,誰讓你這么早就死了,留下了我們孤兒寡母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