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雨,是溫溫的;盛夏的人兒,是歡快的。天氣/有時候是真的能改變人心的情緒,寒冷的冬季,人們少有歡顏笑語。而盛夏,是內心的充實,身心的熱度一同允加。好動的水生早已隨著雨季的到來散落在紅塵,小什亦也找到了他的歸宿。大山的孩子,如遷徙的候鳥,奔波在這紛亂的世間。
飄動著的綠葉,未隨風游動,追風的少年,游走在各大城市里。
七月中旬,我終于通過公共電話接通了水生;水生如此言道;浙江的大風浪未把我殺死,倒是“你”,好像已隨著春天的花蕊枯萎。我輕笑的詢問了“他”的近況,我們就結束了漫長的對話。多愁善感的我,依然在游歷著,行走在大江南北之間;我的故人們也已成了“那些花兒”,靜靜地盛開在某個陌生的煙火人間。屬于我們的青春,卻已隨最后的谷布鳥叫聲而遠去;時間未言語,長風訴迷青。季風仍吹少年衣,青藍之年終于夢.
花季的春陽,結束/在人生初識站的囧門,雨季青果碩實在迷夢的風華里。季風更替,歲月長流;轉眼間,拉長的身影,越來越遠,那一句“小個子”,再不會有人說起。那再也不見的再見,遠去的人兒;夢里的身影,仿佛/出現在清晨的半夢半醒間。長風帶發影迷幻,燈紅癡人酒對月。
車間里的眼鏡,終是帶上了歲月的風塵,青棗樹上的少年,終是加上了油鹽的煙俗氣;山風吹動發絲的姑娘,已不見蹤影,或許她也不再端坐在古風古樹的枯木上,有了心愛的人兒。季風所帶走的人,是無奇多的;如水生、小什、阿石他們一般。我依然飄蕩,依然尋找,尋找著我的遠方,我的所愛;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