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靖王則親自帶領一支精兵,反復游擊用魂導武器炮轟紅巖國首都城墻,還襲擊了好幾支準備調往風暴要塞一線的援軍,極大延緩了紅巖國的增援速度。
為平叛師團攻破風暴要塞打下了堅實基礎,現在平叛第一師團已經和紅巖國其余部隊在恩澤河兩岸對峙,靖王也與大部隊成功會師。
不日便會發動總攻,掃平南境小國叛亂。
后面是一大堆歌頌皇室的奉承話,只不過從前幾句靖王默默轉向了歌頌監國太子徐天然,令人不解。
此時出去的計元亮回來了,看了一圈,發現只有程鋼一個,便朝著像老頭子一樣喝茶看報的程鋼發問。
“怎么就只有你一個,小葉呢?”
程鋼繼續尋找有意思的消息,頭也沒回的說:“不知道啊,她剛才給了我一拳就出去了,您找她有啥事嗎?”
意味深長的看了程鋼一眼,計元亮深吸一口氣說:“平凡盟又送來一個邪魂師,我去找小葉,然后護送她去“凈化”邪魂師,你就留在這里好好修煉吧?!?
聽了這話,程鋼驚訝的看向了計元亮,他當然明白那個凈化是什么意思,神圣天使武魂有一個特性,那就是擊殺邪魂師可以提升魂力。
這也是葉骨衣實力提升速度快的關鍵,而且神圣天使武魂擁有者擊殺邪魂師提升的實力,與吃丹藥得來的不同,極其的堅實,比自己修煉來的效果還要好幾分。
程鋼可是消耗了海量的資源才提升這么快,而葉骨衣只需要動手殺死沒有反擊之力的邪魂師即可。
若不是平凡盟沒有太多高端戰力,抽調不出足夠多可以信任的魂師去秘密捕捉邪魂師,不然,葉骨衣的實力怕是要一飛沖天,程鋼再怎么追也追不上。
也好在平凡盟沒有太多人手大量秘密抓捕邪魂師,不然,就憑這個高層被邪魂師滲透爛了的日月帝國,平凡盟早就完蛋了。
計元亮轉身就走,留下心中充滿了緊迫感的程鋼在原地愣神。
報紙上沒有和鄭戰有關的信息,想必他的行蹤不是能明說的,其余在沒有值得一看的消息。
長出了一口氣,將茶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報紙隨手一疊再此扔回講臺上,程鋼準備去修煉了。
不知什么原因,他就是不想被葉骨衣甩的太遠,能跟葉骨衣一起訓練的日子,程鋼還不想這么快的結束。
葉骨衣坐在觀眾臺上兩眼無神的望著遠處的斗魂一隊訓練,絲毫沒有發現計元亮默默走到了她的身邊。
計元亮不知道葉骨衣在想什么,竟然連他走到面前都沒有發現,于是敲敲椅子靠背說:“小葉,平凡盟來人了?!?
計元亮一句話把葉骨衣叫醒了,稍微愣了一下,葉骨衣輕聲說:“好,我們走吧?!?
這算是默認的暗語了,只要說了這句話,就說明平凡盟又抓到了一個邪魂師給她,這些年來,葉骨衣全靠平凡盟供應邪魂師才能有今天的修為。
當然,平時的頂級食材和草藥供應也沒斷過。
兩人就這么一前一后,無聲的走在皇家魂導師學院的內部路上,這畢竟是殺人,哪怕殺的是邪魂師,但對葉骨衣來說還是有心理壓力。
不如說,葉骨衣這七年來,殺邪魂師沒殺到她心態豁達麻木,可以說葉骨衣有著一顆想當感性的心。
來到一間密室,自從葉骨衣入學以來,這件屋子就被用來交接平凡盟供應給她的“物資”。
老經理早就在一旁等候,葉骨衣尊敬的行了一禮,在幾人的注視下,葉骨衣釋放出武魂,拔出她的魂導長劍。
邪魂師失去意識被綁了個結實,隨意的丟在地面,注入魂力,找位置刺入,擰,一氣呵成。
葉骨衣稱得上手藝精湛,邪魂師只是“嗚嗚”的掙扎了幾聲,連血都沒濺出來,不一會兒就死于大出血,沒了動靜。
血液在地面上蔓延,葉骨衣下意識的后退了幾步,老經理走上前,拔出葉骨衣的魂導長劍,擦干了上面的血液,重新遞給了她。
“您辛苦了?!比~骨衣雙手接過那把長劍說。
老經理只是微笑著點點頭,隨后牽著葉骨衣的手來到計元亮身前,拍了拍計元亮的胳膊說:“好好教導她。”便離開了。
全程計元亮都靠在墻邊,一聲不吭。
雖然從計元亮的視角來看,殺個邪魂師沒有什么,要是殺邪魂師他也能提升魂力,計元亮能樂的暈過去。
但他還是能看出年幼的葉骨衣對剝奪他人生命的抗拒,計元亮不多說,只能是表示理解,未來的葉骨衣一定會代表日月帝國,將世間的邪魂師掃蕩干凈。
這是她的使命。
既然總要走出這一步,從計元亮的角度來講,他覺得葉骨衣還是早點走比較好。
又是一路無話,沉默的葉骨衣回到小訓練場,在已經入定的程鋼身邊坐下,開始了修煉。
看著這幅場景,計元亮拉動了墻壁上的一個開關,人為提升了室內的魂力濃度,輕輕合上門,轉身離開了,斗魂隊里還是缺人手,計元亮多的事要干。
另一邊,走了不同路線的丞相與趕來的平叛師團錯過,好在后面被徐天嗣的部隊抓住,丞相便代表紅巖國王借機遞交了議和申請書。
作為數次帶領親王軍佯攻紅巖國首都的他,十分清楚紅巖國首都內早已人心惶惶,其實現在就是掃平叛亂的最佳時機。
但徐天嗣不忍,若是強攻紅巖國首都,不管軍隊,平民也會損失慘重,畢竟平叛師團可沒有親王軍那樣的軍紀,入城后平民會怎么樣,他相當清楚。
關鍵是強攻很需要平叛師團的人力,徐天嗣想給紅巖國王一個議和的機會,可是他還不想辜負出征前,徐天然語重心長對他的期待。
他需要一個借口,好在后面與平叛師團匯合后,參謀長看穿了徐天嗣的心意,給了他這個機會,參謀長在作戰會議上從彰顯陛下宅心仁厚的角度狠狠歌頌了一番。
負責監軍的鄭戰權當是來旅游的,因此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什么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