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發炎了
- 自然贈與你暴雨第一部輪回
- 穿貂參禪
- 2331字
- 2025-03-22 16:45:38
偶有一次出去玩的時候,在曠野似地河岸邊邊兒呢,然后呢走著走著,聽到河水依然如舊時的流動的聲音,然后呢還有什么呢,突然地哇哇地烏鴉地一陣叫,阿詞感覺心里好像受到了傷害哎!這真的是,真的是有點凄厲的音兒呢,哈哈,我知道的,有的時候烏鴉不是那么好的一個東西嘛,它在以往的文字或者故事里都代表著要倒大霉呢。
烏鴉就等于是倒霉。
烏鴉就等于是不好的玩意兒。
烏鴉,哇哇哇。
啊!
回想起自己也在某個偌大的地方也發出了某種不可言喻的聲音的時候,那個呢,就是不能說嘛,男女之事嘛,我知道的,反正阿詞是相當疲憊的,他一向很謹慎,怕有點大的聲音會被阿詞的公婆聽到的,影響不好,哈哈,還有樓上樓下,其實住下來久了,你便會發現隔音效果不是那么好,真的很差很差哎。就是那種樓上拉一個椅子就會造成整個上面的天花板上或者上面的那一塊兒就暈開了絕絕的聲響,有的時候好像樓上有人在敲擊著什么,有一天竟然敲擊了足足有五分鐘的。阿詞的忍耐是可以的,她總是覺得也許樓上是有什么難言之隱罷了,而那個男子便不然,聽了兩分鐘以后,便開始說怎么回事呢?又聽了兩分鐘,便開始說那樓上的人有病啊這樣的話語。
沒錯,阿詞不否認她好像一開始就嫁給了一個糙漢子。
對的,你沒意會錯,就是現在流行的那些小說里面的重生啊我嫁給六零啊七零啊八零啊糙漢子的那種糙漢子呢,阿詞已經不記得他說過多少糙漢子專屬的話語了,反正很多很多,差不多每天都可以爆出那種話的,阿詞也是近日來也是深刻地體會到了,因為以前呢他是,可能,好像不是這樣的,以前回來,也是在國外呆著,工作,然后休假,回來,然后呢,便要去覺得啊,我要回家了,再不回去不行的,不行,因為家里還有牽掛的。
這次回來,比上次明顯的變化就是,呃,他好像病了呢,而且病了不淺的。
怎么才前腳剛喝完一些治療咳嗽的藥呢這又開始喝起了需要去火的藥呢?
阿詞感覺他炎癥真的很重的。
某一日早上起來,那男人昨日夜晚太淘氣了,剛扒上床呢,便要去脫衣服,那個時候夜里溫度也就五六度而已,還是巨冷的,而且算是冬天還沒有完全地走掉,春天還沒有完全地來,這個季節交替是最容易感冒的,可是呢他不太聽話哎,是不是男人都是這樣的呢,非要與你反著來呢,阿詞覺得是的,至少某一刻他是這樣的,阿詞溫柔地又有些倔強地跟他說:“脫衣服你要感冒的。”然后呢那男人刷地一下便脫掉了那個厚重的秋衣,露出不屬于女人那種光滑白嫩的雪白有肌肉相反的建隆中男子專屬的肌肉。除了小豬佩奇似的肚子可以讓人引起吐槽的話,其他方面,哈哈,阿詞看過去,好像過了幾日便覺得他是真的胖了。
早上吻半邊臉頰的時候,吻了,輕輕地蜻蜓點水好像也不太能夠完全觸摸到皮膚,她需要用力,再用力一點,可是用力了,用力了,有的時候也是有那么一點累的。
因為以前他不是這樣的。
以前就很好親的。
他有二十多歲的男子的那種消瘦,有那種小腹的平坦和筆直的腿,真的是絕了,那雙腿是普通的女人的腿還要直的,而且脫光了之后還有一些排骨然后呢,已經太過,過了太久,無法清晰地形容了。只記得那個時候真的是腹肌有的啦!
現在代替是一塊塊的肉。
好像肉肉如同怪物侵蝕了他的整個肉體以及靈魂,過多的脂肪和常年累月的壓力使他的身材開始變了一些形狀,心理也若有若無地崩塌,有的時候感覺性子不是那么溫柔,不是那么地溫和,而這一切的源頭在于,也許阿詞不敢再想下去了,想下去便要多想了便要折磨自己了,阿詞想要快樂地生活,只是有的時候盡管覺得有的,有的人她不懂。
她不懂,又好像懂那些腹肌是如何在歲月的蜿蜒的河里流浪,然后呢沾染了一些俗世的氣息,或許再也回不去,聽到那男子默默地背過身子去,有的時候他說:“我不胖”。有的時候他說:“不。”有的時候他說:“沒關系的”。
而今天早上當在床上纏綿到約莫到九點半的時候,阿詞感覺整個世界里好像飄蕩著一股子侵蝕的黑暗的氣息,她不可以看見,不可以看見,這些骨子里的黑暗,“全部給我滾回去啊,滾回去,滾回去,我說滾回去!聽到沒有!”閉上眼睛,是他的聲音清晰地在眼前,在自己的胳膊的那一邊,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突然想挖鼻孔,阿詞便摳鼻屎了,然后隨手把鼻屎以一種優美的拋物線的方式灑了出去,而后那一坨鼻屎剛到半空中,就聽見那身旁的打著游戲的男子沖自己說:“摳鼻屎扔出去是極其不好的,不要再這樣子做的。”
阿詞自知理虧。
可是也是因為自己給他當成了自己的身邊人的人熟悉的人所以才會這樣子做的,摳鼻屎,肆無忌憚。
她想反駁,自然是果媽反駁的,有的時候不能任人宰割的。
她便說:“你不是在打游戲嘛。”那男子絲毫不理會,說他又不是瞎子,阿詞覺得這不是好的招數,必須讓他覺得這樣子也沒什么的,于是又說前幾日不讓自己做某件事情的例子以此證明他并沒有對自己網開一面的。對的,有的時候他的是一個事兒多的有點自己的很堅定的原則的人,有的時候他的一些原則和規矩根本就不容易改變的,于是阿詞覺得自己快要輸了,但是我可是能寫小說的阿詞啊,不可能因為你這三言兩語或者就算是縝密的邏輯又怎么樣,就算上學的時候自己的數學總是考七十分那又怎樣呢,哈哈,自己是不可能就此服輸的,于是,必須要絕地反擊的,想著,關鍵是對方近日里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得罪自己啊,如果想要找出一個錯的點好像都沒有哎,怎么辦呢,小腦麻痹,大腦收縮地十分暴風雨,于是最后,阿詞只能軟磨硬泡地試試,試試吧,撒嬌吧,試著軟一點啦,說:“你就不能讓讓我嘛。”
阿詞又開始講啦,:“我做得不對啦,可是……”
“就不能讓讓我嘛……”
“看在我方才。。。就放過我吧……”
“你不記得了嘛,剛才我還……”
說到這個字眼的時候,阿詞覺得自己的老臉啊真的拉很長的那種,不是我要色,而是現實都到了這個地步了,我不色不行的啦。于是勝負欲戰勝了這種羞恥感,好像真的是就是臉紅了一會兒,一會兒就好了嘛,是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