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61.考試
- 戀愛模擬:人在東京,我只想學習
- 小軒230
- 2243字
- 2023-09-01 00:03:36
夜晚,窸窸窣窣的鳴叫聲從不遠處的燈籠石柱傳來,遠處閃亮的霓虹燈招牌和大大的東京塔。
屋代文子和冬川永太在東京時間下午七點半離開了校園。
“到了12世紀,由于地方權貴擁有的土地的免稅制度,他們不斷搶原住民蝦夷人的土地,到了12世紀末,納稅的土地只占全國的10%,地方權力被擁有免稅權的農村貴族掌握。”
默背著中世紀霓虹歷史的冬川永太沒有注意到屋代文子的目光。
屋代文子欲言又止,可最終還是說起來,用手揉捏著耳邊的發絲,眼睛去看手提包的墨色背帶。
“這次考試對永太你很重要么?”
還有招數,冬川永太立馬警覺起來,忙用后腦枕著手臂,放松地說道。
“我是那種無所謂的人,考成什么樣我也不會在意的。”
屋代文子似懂非懂地看著冬川永太。
“是么?是...是么?”
那種被人閱讀的感覺真的很不爽,冬川永太枕著后腦勺的手臂有些輕輕發抖,可還是勉強著不讓屋代文子看出來破綻。
“有些時候,感覺永太你真的很可愛呢。”
冬川永太聽完一陣狐疑,那是什么意思啊。
夸我可愛就想讓我放松戒備,是不是有點太小看我了。
轉過頭去看屋代文子,她正瞇著眼睛,輕輕地笑著。
這家伙在笑什么啊,莫非還有什么陷阱?
可今天經過太多的博弈和學習,冬川永太的大腦基本進入宕機狀態,此刻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
他抬頭看著美麗的星空,星星點點的紫色夜空邊緣泛著些許紅色,繁盛的夜晚總讓人產生自己并不平庸的錯覺。
老娘,你看著吧,我在哪里都是第一名。
“放心吧,永太,你一定能考好的。”
突然聽到屋代文子的聲音。
彎彎的眼角,黑色素沉積的虹膜與泛著奇異光芒的瞳孔,白皙的靜止的面孔與伴隨著微風飛舞的長發。
少女臉上的表情遠比天上的星辰璀璨奪目。
冬川永太想,如果這是演技的話,那他確實甘拜下風了。
于是,他說。
“文子醬,不要覺得我是笨蛋,我會考的比你好的,我不比任何人差。”
“是,是。永太你最棒了。”
輕聲笑著,屋代文子符合了冬川永太的話。
第二天,冬川永太沒有在考場看見屋代文子的身影。
低頭看了一眼手機,是屋代文子發來的消息。
“抱歉呢,永太,我好像發燒了,今天沒辦法去考試了。”
冬川永太回想著屋代文子之前和她說的話,心中有一絲了悟,可又說不上那了悟是什么。
想著還是要考試的,冬川永太也不想那么多,認真地參加完了考試。
熟練地應用著歷史知識,歷史老師發下來的試卷果然有用,其中不少的知識點都考到了。
“請各位考生停止答卷。”
冬川永太放下自己的派樂鋼筆,仔細地回味著自己寫下的答案。
沒有問題,自己的考場發揮很好。
可是,為什么?為什么開心不起來。
四點一過,就是社團活動時間,冬川永太抓起提包,走出教室,搭乘半藏門線地鐵15分鐘,穿過水天宮和神社,在福利社區快步走著,氣沖沖地沖到了屋代文子奶奶的家里面。
啊,屋代文子,那個家伙。
不知為何,想到那個名字,冬川永太很火大。
開門的是屋代文子的奶奶,只是冷眼看了冬川永太一下,就放他進來。
冬川永太快速地跑到屋代文子的房間,沒有敲門,就拉開了那竹制推拉門。
一進去,看到屋代文子慌張地正要往床上跑,用一只手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假裝咳嗽了兩聲。
冬川永太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撲到了床上,惡狠狠地看著她。
“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我是病人啦,永太,放開我。”
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很明顯往左下角看了,冬川永太自然也知道這家伙在撒謊。
“為什么要臨陣脫逃,你是在可憐我么?”
“什么啊,永太你在說什么啊?”
“你是覺得我無論如何也考不過你,所以要放水么?我有讓你這么做過么?”
看著冬川永太鋒利的目光,屋代文子再次移開自己的眼睛。
“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見她死不承認,冬川永太抓起放在筆架里面的體溫計,說道。
“好啊,你不是說你發燒了么?我們來測一下就知道了。”
屋代文子很明顯有些慌亂,不停地擺著手。
“不要,不要,我剛才剛剛測過了。”
“再測一次吧,這樣才能證明給我看你說的是真的呀。”
一邊這么說著,冬川永太拿著體溫計逼近。
屋代文子有些害怕,將被子蓋住頭頂,死死地捏住了被子的邊緣。
屋代文子本以為以冬川永太的性格,無論如何都會扒開被子,逼她進行檢測的,可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預想之中的事情卻并沒有發生。
她悄悄地從被子里面露出一只眼睛,就看到一只手朝著自己的額頭覆蓋過來。
在自己的腦門上摸了摸,冬川永太的聲音傳過來。
“你沒有生病,你在騙我。”
可是聽那口氣,卻不像剛才那樣生氣了。
屋代文子從被窩里面鉆出來,小心翼翼地打量著自己的男朋友。
冬川永太下了樓,沒過一會兒,拿了一杯水進來,放在桌子上。
“喝吧,你嘴唇都干了。”
“你不生氣了么?永太。”
“我根本就沒有理由生氣,獲得好處的人不是我么?這樣的我有什么資格生氣?”
“可是,之前...。”
屋代文子大概回想起來冬川永太之前怒氣沖沖地樣子,忍不住說道。
“那是因為我在任性啊,這都看不出來么?”
聽到冬川永太的解釋,屋代文子先是愣了一下,隨后笑了出來。
“喂,永太,那算是什么解釋啊。”
冬川永太一邊生著悶氣繼續翻動著那書本,一邊說著。
“你啊,你就是因為這樣,才會被別人欺負的,凈做些對自己沒有好處的事情,你的這種做法,在這個社會上是行不通的。”
“就是因為那樣,我才是學生啊。”
“不是這么回事,文子你是不會改變的,就承認這一點吧。”
“那叫什么話啊,永太....。”
一雙玉手從后面攬住冬川永太的脖頸,感覺到冬川永太不再生氣了,屋代文子也大起膽子了,伸出手指撥了撥冬川永太的耳垂,冬川永太不耐煩地拍開了她的手。
“下一次,哪怕你再做這種事,我也不會感激你的。”
“可是,我們是情侶啊。”
聽到那話,冬川永太不知說什么,就不再言語。
他想起來屋代文子昨天晚上說的話,不由得心中更加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