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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手帕

“你還給我!”阮靈曦拔出劍,一劍向風(fēng)遙刺過去,她的心很慌,這手帕是她心靈深處的秘密,她絕對不能讓別人看到,尤其是洛遙遙。

風(fēng)遙不耐煩地看她一眼,隨手施展了一個定身咒,將阮靈曦定在原地,終于清靜了。

她打算好好思考一下手帕上究竟是誰。

思考了半天,她始終沒想出來,直到她的目光看向船的方向。

等等,這該不會是…不會吧?

風(fēng)遙再次仔細(xì)看了看手帕上的人,越看越像啊,這不正是…

嘶……

風(fēng)遙倒吸一口涼氣,白予塵的美人出浴圖,還是美背,嘶…

阮靈曦是真的強(qiáng)啊,難怪不讓她看,那么著急想拿回去,整半天是這種好東西啊?

白予塵的果背,長發(fā)披散著,肌膚勝雪,嘖嘖嘖…得虧阮靈曦能畫出來,真實大飽眼福了…

“好你個阮靈曦啊,你這…”風(fēng)遙意味深長地注視著阮靈曦的眼睛,“嘖嘖嘖…你這是什么時候的事?你偷窺他沐浴啊?嘖嘖嘖…玩得夠變態(tài)啊?”

“這不用你管!”阮靈曦拼命大喊著,像什么丑事被公開了一樣,她歇斯底里的大叫,“你還給我,洛遙遙!”

“你求我啊?”風(fēng)遙玩味地看著她,手中揪著手帕的一角晃動,“你信不信我把這手帕拿去給白予塵看看,你猜他能不能認(rèn)出來這是他自己?嘿嘿嘿…”

“別!”阮靈曦使勁渾身解數(shù),但沒辦法掙開定身咒,她咬著牙,即便心里極度不情愿,但還是忍耐著怒火,好聲好氣地商量,“洛遙遙,你還給我,只要你還給我,你讓我做什么都行,我說到做到。拜托你,千萬不要交給師尊。”

“那好吧,我這個人很大方,你跪下求我,我還給你?”風(fēng)遙感覺有點意思,隨口胡謅,她不信阮靈曦真的愿意跪下求她。

“……”阮靈曦咬著牙,眼神中帶著一絲決絕,竟然真的同意了,“好,我跪下求你…”

要不是此時此刻她身中定身咒,動彈不得,否則她真的會跪下磕一個。

“別,我開玩笑的,你可是千嬌萬貴的小師妹,我怎么舍得讓你跪呢。這個手帕,我收走了,至于要不要交給白予塵,得看我心情咯。”風(fēng)遙是斷不可能讓阮靈曦下跪的,她只是說著玩,故意逗逗阮靈曦而已。

說罷,她將手帕丟進(jìn)了尺椽幐空間,接著解開了阮靈曦的定身咒。

“洛遙遙,我跟你拼了!”阮靈曦自由之后,再次一劍刺向風(fēng)遙,哪里還有半分剛才求人時的樣子,她可一點都沒打算放過風(fēng)遙。

“你還是定著吧,我怕你發(fā)瘋。”風(fēng)遙假裝做出一個害怕的表情,又施展定身咒,把阮靈曦定住。

定著清靜點,免得阮靈曦老想殺她,還怪嚇人的嘞。

定身咒的時間限制是兩個時辰,等時間過后,自然能解開,暫時先讓阮靈曦冷靜一會吧。

風(fēng)遙走向遠(yuǎn)處,找了個平整的地方,開始搭帳篷,今晚得在這荒郊野嶺過夜,晚上還要下雨,至少得弄個帳篷。

今晚的天氣說變就變,下午的時候還晴空萬里,現(xiàn)在這會已經(jīng)烏云密布了,這場雨絕對不小。

她將葦草鋪好,接著施展具現(xiàn)化形咒,一個葦草帳篷化形出現(xiàn),立在岸邊。

具現(xiàn)化形咒是非常方便的咒術(shù),只不過這是魔界的咒術(shù),正道修士覺得此術(shù)有違天和,違背了道法自然的原則,基本上沒有修士愿意使用,大部分修士從不修習(xí)。

她也盡量不在白予塵視線范圍內(nèi)使用具現(xiàn)化形咒,假裝帳篷是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來的。

她又拿了一些葦草,做了一個篝火堆,點燃了篝火。

兩個船夫見到篝火,也湊過來,在篝火附近取暖。

這凌冽寒冬的夜晚,是十分冷的,他們是凡人,并不像修真者一樣有靈力護(hù)身,即便穿了厚重的蓑衣,仍然冷得發(fā)抖。

他們非常羨慕船上的三個修真者,修仙的人果然不一樣,即便在如此冷的寒冬中,也能一身單衣,穿得奢華又飄逸。

尤其是那個穿藍(lán)色裙子的女孩子,輕飄飄的裙子,仿佛在過夏天一樣,美是真的美,不怕冷也是真不怕冷,甚至還有心情站在河邊眺望河水,不是一般凡人能比的。

羨慕啊,羨慕…美麗凍人。

白予塵從船上往外望,看見了風(fēng)遙的帳篷,以及帳篷外溫暖的篝火。

夜里待在船上冷得厲害,即便他披著毯子,還是冷得難挨,船上又潮濕,身上的衣服仿佛結(jié)了冰一樣,他也快被凍成冰碴子了。

他決定去蹭一下篝火,至少暖和些,他不要一個人待在船上。

他扶著船艙,一步步小心翼翼地走出來。

風(fēng)遙見到他下船,當(dāng)即跑過去攙著他的胳膊,帶著他慢慢走到帳篷邊。

他可是個重傷員,凍不得,萬一著涼了,傷勢惡化可麻煩了,再多復(fù)元丹都救不回來。

死了咋辦…

白予塵抓著風(fēng)遙的胳膊,顫顫巍巍地來到篝火旁,他覺得自己像個老年人,被小孫女?dāng)v著的即視感。

他年紀(jì)確實很老,當(dāng)她的太太太太太爺爺都足夠了,似乎也沒毛病?

他猛然回過神,呸,他才不老!胡思亂想什么!他是三界第一美男子,才一千多歲,哪里老?分明還是個寶寶!

有篝火的地方,果然暖和很多,在這漆黑的寒夜里,像一個小小的港灣,溫柔而明亮。

白予塵感覺自己又年輕回來了,不再是顫巍巍的老大爺,烤著篝火,渾身舒坦。

“你穿得太單薄了,小心病了。”風(fēng)遙看著在篝火邊坐下的白予塵,她從尺椽幐空間中取出一件白色的大麾,披在他肩膀上。

“謝謝…”白予塵披著大麾,又裹緊了些,不再感到冷了,他有些感激的看著風(fēng)遙,她對野外生存這么有心得嗎?怎么什么東西都備得如此齊全?

倒不是風(fēng)遙備得齊全,而是她在尺椽幐里造了個家,家里當(dāng)然什么都有,即便沒有,她也可以用具現(xiàn)化形咒現(xiàn)場造出來,比如這帳篷。

“對了,我還想問你,那個控溫陣,你會不會擺?”風(fēng)遙和他不同,她即便待在篝火旁,穿著暖和的冬衣,可她還是覺得冷,冷得她想念青云山的控溫陣了。

“會。青云宗的控溫陣,正是我布置的。”白予塵點頭,又想了想說,“只不過控溫陣布置起來需要材料繁多,陣法環(huán)環(huán)相扣,十分麻煩。”

“那沒關(guān)系,你能教我布置嗎?不用搞那么大的陣,弄個小型的,晚上不那么冷就行。”風(fēng)遙眼睛亮了起來,他能布置控溫陣?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這不得好好抱大腿嗎?大佬,求帶啊!

“小型的…也不太好布置。”白予塵有點為難,“主要需要火靈石,火晶,水靈石,天火巖,九霄玄晶,另外還有符箓。”

“我有啊,這些東西我能提供,除了符箓,其他東西我都有,你幫我弄一個控溫陣唄。”風(fēng)遙仍然很激動,他說的那些東西,凡間難找,但她的寶庫里有啊,她尺椽幐里的寶物多著呢,啥都能翻到。

“往哪里布置?這里?”白予塵看了看她的小帳篷,有些為難,“此地區(qū)域面積不足,不適合布置控溫陣。控溫陣具有影響天氣的效力,范圍不宜過小。”

“那算了…”風(fēng)遙感到有些可惜,她攤開雙手,看來今晚只能凍著了。

她不能讓白予塵去尺椽幐空間布置控溫陣,尺椽幐空間內(nèi)寶物太多,房屋又是按照永恒殿的樣式造的,萬一被他猜到魔尊的身份,那可大事不妙。

真是可惜,有大佬在側(cè),卻不能讓大佬帶,難過。

等事情忙完了,她回去琢磨一下控溫陣,以后自己布置。

果然還是自己動手,自力更生吧。

等她在尺椽幐里布置好控溫陣,再也不用怕冷了。

他倆聊著天,而那兩個船夫,在篝火上烤魚,香味四溢。

這兩人一看就是高手,捕魚到烤魚,一氣呵成,甚至連調(diào)味料都帶了,撒上香味料之后的烤魚,聞起來更加誘人了。

船夫?qū)⒁粭l烤好的魚遞給風(fēng)遙,笑呵呵的說:“小姑娘,這條魚送給你吃,我知道你們修真者不需要吃飯,但也可以試著嘗嘗這新鮮的魚,味道很好的。”

風(fēng)遙接過魚,聞了一口,香,真的香,她笑著道過謝,迫不及待的吃了一口,魚肉的鮮美簡直比酒樓里的還好吃。

魚果然還是要吃最新鮮的!尤其是野生魚,在這清澈的河水里生長,肥美鮮嫩,即便用最簡單的方法烹飪,也好吃到爆。

“真的好吃誒!白予塵你也嘗嘗?”風(fēng)遙眼睛里全是光,這么好吃的魚,當(dāng)然要分享了,她將魚遞過去給他,“你啃另一邊,我沒吃過那邊,咱倆一人一半。”

“好。”白予塵倒沒有直接啃,而是很優(yōu)雅的撕了半條魚,拿走了。

他其實也聞到了烤魚的香味,也很想嘗嘗野生的烤魚,奈何那兩個船夫捕的魚不多,只有三條魚,他倆一人一條,剩下一條給了風(fēng)遙,再沒多余的了。

兩個船夫倒是很感激這個小姑娘,她雖然是個修真者,但比另一個姑娘通人情多了,正是這個小姑娘允許他們停泊休息,還布置了篝火讓他們烤火,是個好人。

比起另一個藍(lán)裙子的姑娘,這兩人更愿意親近風(fēng)遙,烤魚做好了也愿意送給她一條。

風(fēng)遙吃著烤魚,對兩個船夫笑盈盈地說感謝的話,一邊吃一邊夸贊,夸得讓兩個船夫感覺都不好意思。

風(fēng)遙不僅自己吃,還給了白予塵半條魚,白予塵覺得很開心,也沒多想什么,拿走就吃。

遠(yuǎn)處被定身的阮靈曦,看得目眥盡裂,她咬牙切齒,洛遙遙怎么可以讓師尊跟她吃一條魚!師尊竟然還拿去吃了?

好生氣!好生氣!這能忍?

師尊是什么樣的人,他是青云上仙,是光風(fēng)霽月的青云掌門,洛遙遙怎么能給他吃烤魚?還兩人分一條魚?她洛遙遙配嗎?

而更讓她生氣的,是洛遙遙一直揣著她的手帕,她心里忐忑不安至極,生怕洛遙遙將手帕拿出來給白予塵看。

她被定在原地,根本沒辦法靠近,已經(jīng)快抓狂了。

她表面上在對著河水眺望,實際上是被定身不能動彈,若是她能動,她一定沖過去撕了洛遙遙。

風(fēng)遙吃完烤魚,看著天已經(jīng)黑了,決定回帳篷睡覺。

那兩個船夫回船上去,岸上只剩下白予塵和阮靈曦。

她看了一眼白予塵,若讓他在外面坐一晚上,這么冷的天,晚上又下雨,肯定會凍出毛病,可若是讓他也去船上…

船四面透風(fēng),和坐在外面有什么區(qū)別?他又沒有厚蓑衣穿,身上還帶著傷,一晚上怎么熬得過去?

她始終于心不忍,她招呼道:“你過來,進(jìn)帳篷。”

帳篷里倒是暖和,她鋪了足夠多的葦草,密封也足夠嚴(yán),能擋風(fēng)遮雨。

“???有什么事嗎?”白予塵不太明白她什么意思,想了想,還是鉆進(jìn)了帳篷。

風(fēng)遙隨手在帳篷外打了幾個禁制,拉上了帳篷的蓮子,確保晚上不會被阮靈曦襲擊。

“沒辦法,空間有點狹窄,你擠著吧。”風(fēng)遙說罷,在地上鋪好葦草,躺著睡覺。

“你!”白予塵這才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事,他還以為她要說什么話,所以才鉆進(jìn)帳篷,可她這是讓他待在帳篷里一晚上?

這怎么可以,她一個女孩子,跟他獨處一室,什么意思?

他臉色有點微紅,相當(dāng)不自然地坐在帳篷邊緣,很明顯地局促不安。

“那你總不能待在外面吧,晚上會下雨誒。”風(fēng)遙往里面挪了挪,“吶,這位置足夠了,趕緊休息。”

“可是不太好吧?”白予塵冷汗涔涔,小聲說,“你是女孩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不妥吧…”

而且?guī)づ裢庥薪疲朔乐箘e人偷襲之外,他也出不去,他想走得先解開禁制。

問題是他解不開風(fēng)遙的禁制,面對禁制術(shù)法造詣明顯高于他的人,他也無可奈何。

“你羞澀個錘子?”風(fēng)遙瞪了他一眼,“我又不會把你怎么樣,我是怕你病死了,才讓你進(jìn)帳篷的,別不識好歹。”

“……”白予塵望著她,實在不知道說什么。

“那你打坐好了?”風(fēng)遙隨口著,自顧自躺下,“你不躺著就不躺著,隨便。”

她說完,翻了個身自顧自睡覺,又嘟囔道:“你昏迷的時候,我不一直待在你房間里么,別那么迂腐。”

“我迂腐?好好好,我迂腐…”白予塵略有些惱怒,但想到他昏迷的時候,風(fēng)遙確實一直待在他房間里,又不知道怎么說。

“哦…對哦…”風(fēng)遙仿佛突然想起來什么,露出一臉古怪的笑,“我還有個好東西沒拿出來呢…”

她想到今天搶來的手帕,忽然有點無法直視白予塵了,那圖上栩栩如生的背影…

那圖是真的勁爆啊,嘖嘖嘖…真沒想到阮靈曦的內(nèi)心有這么變態(tài)。

她忽然也想看看,白予塵的美人出浴圖,白予塵自己看了會是什么反應(yīng)。

“什么?”白予塵戒備地盯著她,不知道她又有什么事。

風(fēng)遙故意敷衍道:“不給你看,別說話,趕緊打坐去,別妨礙我欣賞美人。”

“……”白予塵被她氣笑了,他偏要在她旁邊躺著,“你讓我打坐我就去啊?為什么要聽你的?我偏不!”

“嘁…”風(fēng)遙不屑地看他一眼,“是誰剛才說,不能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你要不現(xiàn)在出去淋雨得了?你放心,你病死了,我不會給你收尸的。”

“你這個人怎么如此狠的心,這么想咒我病死…”白予塵委屈巴巴地看著她,“病死了還不給我收尸,你好壞…”

“我…”風(fēng)遙被他這么說,突然有點不知所措起來,“你別這樣,還是正常一點吧,怪滲人的。”

“噗…”白予塵忍不住笑了起來,“你竟然也有怕的時候,哈哈哈…”

“你夠了,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謝謝。”風(fēng)遙真的栓Q,她真的很想一腳給他踹出去,要不是看他重傷的份上,她會實實在在給他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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