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個互市，我們現在也有在做，但是效果并不好。”朱棣自然也知道互市的好處，所以大明早在成立不久的時候，就已經在邊關成立了互市，專門和草原外其他的部落做交易，基本都是茶馬生意。

所謂的茶馬生意，就是用茶葉換馬匹。

大明屬于中原地區，資源豐富，這樣能夠晾曬出很多好茶葉，但是草原上的部落卻沒有能力制造茶葉，他們平時吃的基本都是肉食，身體的營養不均衡，而茶葉剛好能夠解膩，所以茶葉早就已經成為了草原騎兵的必備品。

“哈哈，老爺子，你說話實在是太好笑了，就大明現在做的那點生意算得上是互市嗎？”秦墨被逗得哈哈大笑。

朱棣頓時就不樂意了：“怎么就不算了？茶馬生意避免了多少的戰爭，你知道嗎？這怎么就不算了呢？”

“算是算，但是規模太小了，而且交易的品種太單一。”

“這樣的規模還小？”

“當然小啊，這種對外貿易的銷量，只不過是勉強滿足他們的需求，而且是非常勉強的那一種，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才會屢次掠奪大明的邊境，這樣的互市就相當于沒有，連貿易的數量都沒起來，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雖然確實是解決了一定程度上的麻煩，讓大明減少了很多的騷擾，但總體來說，不能夠完全解決問題，想要讓邊境獲得安寧，就應該擴大規模，擴大交易量，等到大家都物資充足的時候，誰還愿意打這個仗啊？”

聞言，朱棣不由得呵呵一笑：“小墨，有些事情你可能不懂，你說的這些確實有道理，但是邊關的交易必須得嚴格的把關，數量一定要控制好，不能讓他們吃得太飽，否則的話，他們只會越來越過分。”

朱棣的擔憂自然也是沒錯的。

韃靼瓦剌可不是什么善茬，那些可都是養不熟的白眼狼，現在他們資源匱乏，規模還不足以威脅大明，這都是朱棣刻意去控制的，為的就是讓他們內部平衡，不讓他們變得強大，就不足以威脅大明。

這也是為什么茶馬生意一直都控制著非常嚴格的原因，哪怕是皇宮貴族私自走私茶馬生意，也得斬首的原因。

朱棣要的是他們日子過得下去，但是過得不能太好，人的欲望是無法滿足的，一旦他們日子過得太好，到時候肯定會擴大規模，就會威脅到大明。

秦墨小小的喝了一口酒：“你說的倒也有道理，以大明現在的狀態確實需要好好的管控，否則草原騎兵有可能威脅到大明的安危，但是你放心，等咱們造反成功了以后，到時候就不需要畏懼他們了。”

到時候的互市不需要管控的那么嚴格了。

這話是幾個意思？

朱棣有些不明白：“為什么我們成功了以后，就不需要關心邊關的問題了？小墨你就這么有信心嗎？要知道血戰沙場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咱們都沒有帶過兵打過仗，韃靼瓦剌可都不是善茬，他們打仗是有一手的。”

“我自然知道他們打仗有一手，可是在絕對實力面前，什么陰謀詭計都是徒勞的！！”

“絕對實力，什么絕對實力？”

“還記不記得之前我給你的那些手槍和手雷？只要給全軍裝配上這些武器，直接把他們給打得滿地找牙。”

“哈哈，那些武器確實很厲害，如果能夠量產的話確實可以。”朱棣一聽頓時就高興了起來，差點就把這茬給忘了，現在手槍已經在分析的過程中，有工匠已經開始制造了，只要能制造出第一把，就能制造出第二把。

“不過他們的騎兵之術確實是厲害呀，我們的騎兵和他們對碰非常吃虧。”朱棣繼續說道。

“和他們硬碰硬那肯定是吃虧的，畢竟他們本身就是在馬背上長大的，和他們比拼騎兵之術那不是找虐嗎，咱們要充分利用咱們的長處，要是換作是我，我就用超遠程打擊的方式，讓他們碰都碰不著咱們。”秦墨臉上充滿了自信之色。

“超遠程打擊？確實像這種手槍的射程確實很遠，不過這手雷威力雖然大，但是射程可能不夠。”朱棣對于手雷的威力自然是很滿意的，只不過超遠程打擊，確實是差點意思。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說的是更厲害的武器，你知道嗎？這種武器就和你們的紅衣大炮一樣。”

“和紅衣大炮一樣？威力是不是更大？”朱棣頓時就來興趣了，紅衣大炮一直以來都是制敵的重要武器，面對敵軍的沖鋒，紅衣大炮能直接打散他們的陣容，讓他們的沖鋒失去優勢。

這一直以來都是朱棣所倚仗的。

可是紅衣大炮卻有一個非常致命的弱點，那就是相當的笨重，攜帶很不方便，而且裝填速度極慢。

“不僅威力更大，而且射程更遠，更重要的是方便攜帶，隨便一個人往背上一背就完事了，最多也就是炮彈重一些。”

“那是個什么東西？”

“那是一種叫迫擊炮的東西，和紅衣大炮是相同的形式，只不過迫擊炮的炮彈飛出去以后會爆炸，能對四周圍產生殺傷性，這威力可比手雷彈要大多了，只要有這些迫擊炮的存在，壓根就不需要懼怕他們的沖鋒，也能對他們實行遠距離的打擊。”

“遠距離？多遠？”

“千步以內。”

“千步啊，那也不見得有多遠啊，紅衣大炮能攻擊到千步之外呢。”

要知道明朝時期的紅衣大炮裝的全部都是實心彈，那是不能爆炸的，就相當于把一個鐵球給拋了出去，如果單單是比射程的話，迫擊炮不一定比得過。

“老爺子這你可就有所不知了啊，紅衣大炮得好幾個人一起搬運，但我說的這種迫擊炮很輕，隨便一個人背在背上就能走，而且還不會影響正常的行軍，炮彈也不會像紅衣大炮一樣，這么大的一個鐵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