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你容貌的一位。”岑臨夏回答到。
“啊。。啊?”
“只是想認識一下帥哥。想要帥哥的聯系方式。不帶其他任何目的。”
“我們見過嗎?”
“我見過你,你沒見過我(。???)?”
“你是安中的?”
“對啊,不然怎么見過你,怎么要到你聯系方式的呢?”
“幾班的?”
“也是二樓的班級里的。「狗頭」
你放心!平時不會打擾你的,不論是網上還是現實中。”
“哈哈哈,沒事的。”
“不,我想活久一點。”
“你哪個班的?”
“真的要說?我慫……”
“好奇。”
“三班的,那個傳說的撇班。”
“不不不,撇班沒人爭得過七班。”
然后二人就到底哪個班更差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討論很久二人也沒討論個所以然出來,于是又開始了聊天。
“我想著都這么晚了你肯定會明天才通過我的QQ,但是沒想到這么快就通過了。真是個好人。”
“你不熬夜嗎?我天天都熬夜。”
“有時候要。”
“有手機就睡不著。???(●˙?˙●)??”
“但今天早上四點就醒了。不過熬夜確實對身體不好。”
“起來學習嘛?優秀。”
“起來嗨,誰學習啊?”
“熬夜對身體不好看個人身體素質,熬夜+鍛煉=沒事。”
“我身體素質本次就差,體考滿分六十我三十多(っ﹏-).?”
“對了,你選的什么科啊?”
“物化生。”
“闊以,我也是。”
“他們說除了一二班,其他班的學生如果和老師選的科一樣那么就不會被分出去。”
“對啊。”
“帥哥,你真的不忙嗎?”
“大半夜的有啥好忙的?”
“我想著你們現在應該在打游戲。”
“「笑哭」現在沒有。”
“正常情況下你們應該在五排。你果然不是普通人,不愧是姐看上的人。「狗頭保命」”
后來岑臨夏和帥哥又聊了一會兒,得知她座位的前面的前面和帥哥是同學。
自此以后在整個五一假期岑臨夏就秉承著不打擾帥哥的理念,一直都沒有再找帥哥說過話了。
五一很快就過去了,因為作業真的很多,并且開學的后天就要分班了。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痛苦的時光總是漫長的。
那天晚上教室里沒人說話卻總是覺得鬧哄哄的,原來是有的人在啜泣啊,終究還是分別了。老師對那些即將去到新班的同學依次介紹著他們的班主任,話語中隱隱暗含著些許安撫。似是在說讓他們放心去每個老師都很優秀,不必擔心。七點到了,我們的舊同學離開教室。或是去到了隔壁,亦或是去到了五樓,又或者是從一號樓二樓去到了二號樓的五樓。
新同學也在一個一個進入教室,帶著自己的知識行囊。那晚沒有人流淚,有的只是對脫離三班的興奮,對新班新同學的向往,對新班主任的好奇。
分班后,岑臨夏也感覺到自己仿佛對于帥哥陷的越來越深,但她知道在學校里自己是不可能打擾帥哥的,但是又控制不住自己去尋找他。所以在那段時間岑臨夏多了很多廁所搭子。幾乎每節課下課岑臨夏都會去洗手間,不管是自己還是別人要去她們的身邊總是有岑臨夏。
當然也很巧幾乎每一次都能遇見帥哥,但是總會帶那么一個元偉銘。
一天晚自習,岑臨夏突然想起來她前面的前面的同學以前和帥哥是同學,然后岑臨夏就問他說:“你是不是有個初中同學在七班啊?”
“對啊,怎么了?”
“他叫什么名字啊?”
“dong宇……”
“什么?你可以寫下來嗎?不太能聽清。”
然后那位同學就用岑臨夏遞過去的紙寫了一個名字。
「董宇橡」
“董宇橡,名字怪怪的。”岑臨夏呢喃道。
然后岑臨夏又像那位同學打聽了點消息,最后以他不知道為理由結束了談話。
岑臨夏自己也沒去深究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元偉銘和董宇橡。
“董宇橡,那個人加你說了什么啊?”
“沒說什么,說出來怕你傷心。”
“說吧,不怕。”
“她就說了我很帥,與我爭論了一會兒三班和七班到底誰更差。跟她聊天真的有點費勁,思維太跳脫了。還有,你不會是她的間諜吧?”
“當然不是了,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我跟她沒那么熟。”
也許是岑臨夏這幾天跑得很快的原因,中午吃飯時幾乎每天都能遇見帥哥……和元偉銘。
遇見了一次就會遇見無數次,關注了一次就會有下一次。自從遇見過幾回董宇橡后,岑臨夏就愈發瘋狂。幾乎每天中午都會尋找董宇橡,找到了又只看看他坐在哪里然后就埋頭吃飯。因為“天大地大吃飯最大”。自那以后岑臨夏與董宇橡之間像是有無盡的糾葛,幾乎每天總能遇見那么四五回。
當然吃飯的時候也不僅僅是看幾眼,還會悄悄靠近他的位置。有一次岑臨夏甚至在吃飯時換了三個搭檔。排隊搭子,吃飯搭子,回教室搭子。有些時候岑臨夏已經吃完了,而董宇橡還在吃,她會默默地找到幾個同學搭話然后等他吃完。當然如果是董宇橡吃的太快的話,岑臨夏才不管他走沒走呢,董宇橡哪有飯香。
有一次星期一,下午有小掃除岑臨夏因為沒事就回寢室涂她的石膏豬去了。然后有一位同學回到寢室后對岑臨夏說:“夏夏,我看見董宇橡了,在一號樓中間打羽毛球。”
“真的嗎?等我涂要這只豬就去看。不要慌。”
然后就……成功錯過。
后來的幾天里都沒再見過董宇橡羽毛球,岑臨夏開始心不在焉了。
下課后岑臨夏總是在走廊處趴欄桿看看董宇橡有沒有來打羽毛球。可是后面的幾天他都未出現過了。唯一一次是一號樓靠學校后門那邊看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