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教室,教室里還有幾個男生在用多媒體看著他們的二次元,有一個女生周梓蕓因為英語單詞太多在教室里抄英語單詞。
孟暉的柜子不知怎地打不開了,周梓蕓見此就對孟暉說:“我以前看過開鎖師傅來過這個。你可以用尺子先把外殼撬開。”
幾人在那兒試了六七分鐘才把外殼撬開,可是后面的步驟就不會了。
后來三人就向那邊看二次元的同學求助,因為他們中以前聽說有撬開過這個鎖的。
最右邊的余依彬往這邊看了一眼,問了情況后就走過來幫孟暉開鎖。
余依彬開鎖的速度十分快,兩三分鐘就搞定了。
孟暉向他道過謝后他便又回到了講臺右側。
孟暉因為一些特殊原因占了兩個柜子,孟暉把書裝好后就拉著岑臨夏走了。
孟暉覺得手有點奇怪就把手抬起來看了看,發(fā)現(xiàn)手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劃了一個口子。連忙找紙把血擦掉。
孟暉一邊走一邊擦著血。
走到教學樓外的一個岔路口孟暉突然想起來她的書還有一點是要拿回寢室的又折返回去,而岑臨夏不想再跑一趟了,但卻又不想讓孟暉一個人回去。最后孟暉讓岑臨夏自己先回去。
岑臨夏一步三回頭走到學校圖書館附近的時候轉過頭想要回去幫孟暉。誰料岑臨夏一轉頭便看見了從圖書館小道那里走出來的董宇橡。岑臨夏怔愣了幾秒,然后沒多想就徑直返回去幫孟暉了。
岑臨夏和孟暉回到寢室后岑臨夏也沒有過多在乎那件事,只內心覺得緣分真的……捉弄人。明明晚上幾乎遇不到的兩人卻在那晚相遇。夜晚,路燈,月亮和斑駁樹影所帶來的氛圍感又讓岑臨夏陷得更深了。岑臨夏內心的矛盾讓她很難受,但卻又無法訴說。她不想讓這種感受支配自己,但……她做不到。她不是大女主,沒有那么多的自信,一旦被董宇橡注意到她的喜歡,她就會陷入深深地自卑,自我懷疑中。她沒辦法立刻斷情絕愛。
暑假如約而至。漫長的兩個月給了岑臨夏放下董宇橡的機會。兩個月的時間岑臨夏想過很多,高中就想這些為時過早,她的喜歡出現(xiàn)在這樣的年紀太不靠譜,自己根本和董宇橡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等等。
她也以為自己放下了董宇橡,但兩個月開學后見到他的第一面便讓岑臨夏“辛勞”筑起的心墻土崩瓦解。岑臨夏總是在人群中尋找他,她想看見董宇橡又害怕看見董宇橡。她想董宇橡看見她,又害怕董宇橡看見她。她期待與他的對視,但又不敢與他對視。
岑臨夏無意窺探董宇橡的生活,只是想在他出現(xiàn)的場合偷偷地看他一眼。
岑臨夏這一學期比上一學期陷的更深。
岑臨夏開始無時無刻地在教室外的各個地方尋找他的身影。食堂,操場,回寢室的路上,還有教學樓每一個可能會有他打羽毛球的地方。岑臨夏仿佛陷入了泥沼,內心愈加掙扎,陷得越深。
開學兩周后該岑臨夏他們班值周了,那天岑臨夏在廁所外等著胡核。
胡核一出廁所就拍著岑臨夏的肩膀說:“明天下午就該我們班值周了,你陪我去三樓看陳氯好嗎?”
“不要,不想去三樓。”
岑臨夏以為下一句胡核會說:你不愛我了。結果胡核直接甩過來個大的。
“那我們去二樓看小狗。”
聽到這句話的岑臨夏立即上演了笑容消失術,與此同時語言系統(tǒng)也下線了。因為岑臨夏瞥到了旁邊離她們不過一兩米距離的董宇橡。看他的反應應該是聽見了胡核說的話。岑臨夏把頭徹底轉過去看的時候他已在女廁所門口停住了腳步,見岑臨夏轉過身他直接一整個大轉彎直接向著反方向走了。
尷尬得岑臨夏直接“摟住”胡核,“笑嘻嘻”地說:“胡核!我今天非得給你一錘!”
但是胡核一臉懵,岑臨夏無奈只好把那件事從另一個視角給她講了一遍。
胡核聽后直接表示自己根本沒看見董宇橡,不然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這樣講。
尷尬都尷尬了,岑臨夏和胡核也并未抓著這點事情不放。只是把岑臨夏真的覺得太尷尬了,就在日記本上洋洋灑灑寫下兩頁紙。
接下來的一周岑臨夏都在二樓尋找著董宇橡的身影。奈何她是個易出汗地體質,總是把自己搞得很狼狽。但岑臨夏又想人家董宇橡又不喜歡自己,應該不會注意到自己的就并沒有管。
有天中午,岑臨夏拿著帕子和盆到處清理食物殘渣,還一邊尋找著董宇橡的身影。可他就像消失一樣,根本找不到。但自己又要收拾食物殘渣,也就漸漸投入到志愿工作中。在打湯處,岑臨夏正在那前面的一張桌子收拾著,突然一名同學跑過來跟她說:“怎么樣,你找到小狗了嗎?”
“沒有。”說完我就轉身,就看見了打湯處旁邊的董宇橡。呼吸一滯,腦子瞬間炸開。要知道岑臨夏可是在那個位置附近轉了好多次,都沒有看到董宇橡。還好離他們比較遠,他們應該沒聽見。
董宇橡并未多分一個眼神給岑臨夏,和他的朋友一起離開了。
岑臨夏松了一口氣。
岑臨夏總是這樣不斷地像只老鼠一樣,偷窺著董宇橡。但卻不知道董宇橡早已看見了躲在陰暗角落的她……
岑臨夏平時能說會道,但是一看到,或者一在網(wǎng)上和董宇橡聊天腦子就像那個被僵尸吃了一樣。岑臨夏偶爾會給董宇橡發(fā)消息,但是因為腦子被吃掉了,說的話總有些莫名其妙。董宇橡以為的禮貌回復,卻引發(fā)了岑臨夏的無限遐想。岑臨夏當然不知道人家董宇橡只是基于禮貌才回的她。
后來董宇橡仿佛懂了什么,對岑臨夏發(fā)來的消息都是很敷衍地回答,甚至直接不回。岑臨夏發(fā)現(xiàn)董宇橡地敷衍后,總覺得自己的鼻子癢癢的,甚至成了紅色。無所謂只是她的保護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