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亂叫,許久,依舊沒見伍伍出來。
眾人的小熊堆在一堆,只差她的那一個了。
貝貝擔心道:“要不要我們去找下她.......”
嘭!!!
話音未落,響聲傳來,是什么東西掉落的聲音。
隨后便是是片刻的寂靜,得嘞,現在不是考慮要不要去找的問題了。
路人丙不合時宜的打破寂靜:“好怕,不會是花子顯靈了吧。”
“不會的,這里沒有怪談。”
蔣樣很是篤定,畢竟他系統文字都沒顯現出來。
男助理道:“我們還是先去看看吧。”
徐依青冷靜道:“嗯,一起去吧,別等下出了什么意外。”
貝貝:“嗯嗯。”
“可是我想回家.....”蔣樣嬌滴滴的說道。
“別擱著逼逼,讓你走你就走!”徐依青二話沒說上去給他就是一腳。
踉踉蹌蹌的,蔣樣跟著一起走上了路途。
風在過道里狂笑,眾人小心翼翼的走著。
這學校不大,廢棄的卻有很久了。
眼看八方,耳聽四路,時刻警惕著。
本是低著頭不敢看向前面的貝貝突然叫喊道,嚇得眾人一抖擻。
“血!地上有血!”
聞聲望去,那抹紅色很顯眼,從不遠的廁所里延伸,斷斷續續的經過另一邊的樓梯,像是通往后院。
“看來是要分開行動啦。”
反正是看熱鬧不嫌事大,蔣樣起哄道。
“難不成......”
有股不詳的預感涌上心頭,徐依青沒有說下去。
路人乙:“沒,說不準只是誰手指真好劃傷了,滴了一路.....”
他自己也越說越沒底氣。
“先不管怎么樣,我們還是一起看吧........”貝貝弱弱的道。
男助理:“確實,以防萬一。”
進去,廁所的燈在閃,推開門,小熊玩具染紅,孤零零的,還在那,沒人敢去觸碰。
不知是錯覺還是什么,感到冷氣逼人。
蔣樣有個不成熟的想法,廁所外掛一個格力,一晚還只需一度電。
路人甲:“這.......”
把小熊玩具拿回去本是試膽成功的證明,貝貝看起來又要哭了。
蔣樣環顧廁所,這墻壁掉灰很嚴重,窗戶是毛玻璃,很難看清下面。
“走吧,咱們下去看看。”
“一切聽從徐小姐指揮。”
“滾一邊玩去。”
還有閑功夫在這鬧的,恐怕也只有蔣樣了。
夜色很靜,靜到心跳聲都聽的一清二楚。
漫長的樓梯,數不盡的臺階,終于到了轉角。
后院,氣絕,報警。
“我就說不該來這個鬼地方。”路人丙總是第一個先慌亂。
“后腦勺著地,可能是失足吧。”徐依青分析道。
出人意料的是,貝貝像是忍住了沒有哭,蹲在一邊,靜靜的自言自語著什么。
男助理45°角仰望著月亮,路人甲乙都默不作聲。
“這血顏色有點奇怪.....”
伸手在樓梯臺階上一抹,蔣樣嘗了口,夾雜著沙子。
“呸,這血味道不對啊!不腥!”
聲音不大,卻振聾發聵。
徐依青說道:“你的意思是.....”
兇手就在我們其中!
“我可什么都沒說昂,我現在只想回家。”
蔣樣扶了扶臉上的面具,掏出車鑰匙就打算溜。
“說起來也是,你從始至終帶著個面具,這很難不讓人懷疑呀?”路人甲自作聰明的說道。
戴面具主要是蔣樣以為這里有什么好東西,本打算直播的。
“不是,如果是我,我有必要說出來嗎?更何況我與你們也無冤無仇的啊!”
路人甲:“萬一呢。”
“我萬一尼瑪,”蔣樣瘋狂解釋道,“這東西我是臨時才知道的,我哪來的時間準備紅墨水?”
時間準備?
這時,眾人又不禁看向了貝貝,她依舊蹲在哪里,眼睛已經有些紅腫了。
這畢竟是她提出來的,時間最充分。
“啊,我...我原本打算是來拍...MV的...但...但是這里的監控都壞了....”
“MV和監控這兩者有什么關聯嗎?”徐依青犀利的問道。
“哇....人家也想...跟風....拍偽紀錄片嘛....”
又哭了,但又沒人管她。
蔣樣:“理由還算是過的去.....”
過的去個鬼啊!
路人乙說道:“還是等調查的人來再說吧。”
“在此之前,我們還是不要隨便走動。”徐依青補充道。
確實,等人來算是最保險的方式。
冷風刮過,一張便利貼在飛,蔣樣順手抓住。
空白的?
這里哪來的便利貼?
蔣羊突然問道:“話說之前是誰給伍伍打的電話?”
徐依青答道:“她丈夫吧,一般快下班的時候她丈夫都會打電話過來。”
“哦哦。”蔣樣似乎有了頭緒。
沉思一會兒,現在這情況說復雜也不復雜,說不復雜也復雜。
甲乙丙是路人龍套,啥戲份都沒有;蔣樣自己也不可能,雖然他戴著個面具確實奇怪;還有就是徐依青,她差不多是女主角了,所以肯定不是她。
那就只有男助理和貝貝了,
而男助理這幾章才出現,估計是什么傻13作者臨時編的功能性角色。
賭上爺爺的姓名,大概率是他。
接下來只要弄清手法就差不多水落石出了。
這推理,戲份流推理法?屬于是開宗立派了,可以記載在蔣小樣日記的那種。
路人甲說道:“伍伍出事的時候,大家都在一塊,算不算都有不在場證明?”
路人丙又聳了:“難不成真有花子......”
路人乙說道:“花子沒有,種子你要不?”
“別說這個事,一提起我就來氣!”
“怎么回事?”
“瑪德,有次下了四十個G的新聞聯播,我爺爺現在都還沒看完。”
“哈哈哈,好慘.......”
“別說,還真就一個場景不換人!”
空氣不再那么沉重,蔣樣和男助理坐在一起聊著天。
蔣樣看著月亮問道:“話說給領導胸前別小紅花的時候,別針不小心插穿了他的歡樂豆該怎么辦?”
男助理也懂,說道:“那隨著表彰會的進行,領導胸前的小紅花越來越鮮艷了。”
領導:斯...斯...國一內~~~
蔣樣:“如果水銀不小心撒車里該怎么辦呀?”
男助理:“找個收銀員唄。”
蔣樣:“那還是我來吧,我每天都收銀。”
在月光下,就這樣有一茬沒一茬的聊著
“哎,章助理,你褲腳有灰。”蔣樣突然說道。
“哦,謝謝.....”
男助理本想彎下腰去拍,卻發現根本就沒有灰。
“搬雜物很累吧。”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心急之蛙一直摸一肚子,兇手就是你啊,章助理。”
風吹警笛聲,眾人的目光又重新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