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開局呂布同款待遇?
- 三國:劉表逆子,龍起荊州
- 鳳溪凰躍
- 2190字
- 2023-07-17 10:58:34
漢建安三年,公元198。
北方大地,群雄逐鹿,戰火紛飛。
而在此刻的荊州,則是處于一片祥和寧靜的樂土中。
良田阡陌,農夫們正于田間辛勤勞作,雖辛苦,但面上浮現著喜色與殷切的盼頭。
治所襄陽城,也是四周城門大開。
車水馬龍聲絡繹不絕,來往人流云集。
百余騎混跡于人群之中緩行,其中為首一騎年約二旬,身穿戰袍,頭巾裹發,棱目分明。
他卻是并未受這欣欣向榮的景象所沉迷,反是陷入沉思之中。
越靠近城門,面上的神色就愈發凝重。
“此番我大建功勛,便宜叔父為何會召我返回襄陽呢?”
“這其中有何蹊蹺?”
“他身邊不會有奸人搬弄是非吧……一定是蔡瑁這廝!”
他暗自沉吟著,眉宇間亦是越發浮現著疑色。
他叫劉磐,乃是當今掌控荊襄的荊州之主劉表從子。
當然,此劉磐非比劉磐,他的靈魂來自于后世的幾千年后,也不知為何就穿越到了正奉命鎮守長沙郡攸縣的原主身上。
在經過了短暫的適應期,他遂設計大破了來犯的江東軍。
正是因為身份非比尋常,他一路上才會十分困惑。
作為劉氏宗室子弟,自己建功立業表現越優異不應該是會讓叔父劉表越青睞?
為何是不按常理將自己召回來了?
一路都在思忖,他最終猜測是與佞臣弄權有關聯。
身為穿越者,他還是很熟悉這個時代的歷史,荊州與其說是劉表統領,不如說是跟荊州望族共享。
一路穿過擁堵的人群,劉磐領百余騎抵達了城門處。
待守城將率看清楚身份,頓時躬身拱手行禮道:“劉將軍凱旋而歸,在下有失遠迎,還請公子恕罪!”
劉磐擺擺手,表示并不介意。
隨即就徑直領百余騎入城了。
……
入城以后,穿過熱鬧喧囂的街道與市集。
望著前方氣勢磅礴,恢宏不已的府邸。
府門外還陳列著一隊隊成群結隊,甲胄林立,手執戰矛來往巡邏的衛士。
劉磐自然明白這就是州牧府了,遂是迅速上前亮明身份。
侍衛統領見狀,亦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連忙行禮。
“州牧就在府中,在下這就領公子入內!”
“多謝了!”
話落,劉磐笑著道謝一番,遂扭頭看向身后百余親衛吩咐道:“汝等府外靜候!”
“唯。”
號令傳下,他翻身下馬跟在侍衛統領身后緩緩奔進府。
穿梭府內道道長廊,走進正廳之中。
初一入堂中,迎面而來的就是兩側席間相繼身著青衫,衣冠楚楚的諸多名士席地而坐。
上首處則是一身席儒袍,面色俊朗,鄂下蓄著一縷山羊胡,儀態過人,年紀約在五六十左右的老者。
眾人似是正在高談闊論,暢談古今,引經據典。
劉磐憑借原主記憶,知曉最上首那位就是自己那領荊州牧,名動天下,位列八駿的便宜叔父劉表劉景升。
他遂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連忙躬身作揖道:“侄兒劉磐拜見叔父!”
這一記高喝聲落下,亦是令正談得興起的諸名士們都各自停了下來,紛紛抬首注視著正中的劉磐。
也驚動了上首的劉表,只見他聽見響聲后抬起頭,望著竟是自己那位外放后屢立戰功的從子歸來,臉色間亦是一瞬間掛滿了濃濃的笑容,予以回應著:
“哦,是磐兒回來了呀?”
話音剛落,就見劉磐面露激昂之色,拱手高聲道:
“侄兒剛破江東大將太史慈,全軍正值軍心旺盛之際,反觀敵軍新敗,戰心不穩,正是乘勝進軍,為我荊州開疆拓土的大好良機。”
“叔父何故令磐折返襄陽乎?”
一語吐落,只見他神情極其嚴肅,語氣堅執。
言語道落,劉表也顧不上再與諸名士談經論道,面上迅速正色起來,回應道:“磐兒還有此雄心壯志?”
話落,瞧著其面容間仿佛是浮現著一臉的意外之色。
劉磐心下一愣,暗自吐槽著,“原史上記載的他胸無大志,只愿守土保荊州這一畝三分地看來是名副其實了。”
隨即他亦是繼續做痛心疾首之狀,高聲道:“侄兒為破來犯之眾,攜眾抵御江東軍。”
“全賴將士用命,才得以破敵。”
“此番正是趁勝擴大戰果之時,卻被叔父您召回導致錯失了良機。”
“此戰磐還是帶傷破敵,侄兒恨啊!”
話音落下,語氣十分悲戚,聽得兩側眾名士都神色一震。
剛回來就向劉表如此高調的渲染戰功以及抱怨,這當然就是他一路上所思索到的對策。
畢竟據他的猜測,此番自己大勝反被召回,本身就很不尋常。
他高調行事,純粹有意為之。
他想看看,究竟是不是蔡瑁在暗中作梗。
話語落罷,劉表滿懷笑意的神色頓時一僵,隨即心生不安,面上浮現著萬分憂慮道:
“什么?磐兒你受傷了?傷勢如何?”
眼見原本還滿面笑容的劉表瞬間就一臉的擔憂之狀,顯然是真的關心他。
劉磐見狀,心下頗為感激,面上則是風輕云淡的回應著:“叔父切勿擔心,磐身子已無恙也!”
“這怎么能行,迅速把傷勢給叔父瞧瞧。”
“要是傷勢還沒好利索,受感染的話,那后果不堪設想!”
說罷,劉表面色十分不安,遂命兩側侍衛走到劉磐旁邊協助其查看傷勢。
劉磐無奈,只能配合著侍衛寬衣解帶,很快就展露出上身。
只見一身的腱子肉,壯碩無比。
而胸前的數道傷痕雖已經慢慢開始結痂,但傷口之深亦是還能清晰可見。
周邊的一眾名士瞧見,都不由感到一陣觸目驚心。
他們難以想象剛負傷時所遭遇的慘狀。
劉表自然也看到了,愈發后怕不已。
他本來聽聞劉磐講述了戰斗經過,瞧著自己這侄兒還有如此的雄心壯志,都開始暗自思索該封賞何軍職令其重返長沙統兵。
這下子他心緒惆悵,很快改變了主意,并看向一側面相俊朗的中年,問道:“異度,州牧府內可否還有閑職乎?”
聞言,左側一旁的蒯越瞬間是明悟了其意,拱手答道:“主公,尚有主薄一職空缺,還無人擔任!”
“哦?主薄么?”
劉表聽罷,心底間已然有了主意,正色道:“磐兒,此戰你勞苦功高,戰功卓著,理應與你論功行賞。”
“但你此時傷勢未愈,接下來就在州牧府任主薄一職,留襄陽安心靜養吧。”
“?”
聞言,劉磐面色頓時一震,暗自沉吟道:“主薄?壞了,開局呂布同款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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