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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賭約

“接下來本相將為各位講解何為信仰。”

這時有族老并不滿意了,出聲問道:

“你們還真要靠這一套來打敗大明朝百萬軍隊?那北方的白蓮鬧得比你們兇多了,也沒見把大明朝給鬧跨了。

你剛剛所言難道不是只為了把那個鱉孫給打發(fā)走?”

白蓮教在唐宋之際發(fā)芽興起,初始間還勉強算是一個正教,雖然與佛教正宗有所區(qū)別,被視為異類邪教,教義簡單,沒有剃發(fā)等要求。

但還不算是真正的邪,他們也沒干什么殘害眾生的事情,例如誘人自殘之類。

甚至于,如果把眼光放長遠些,我們可以把白蓮教在當時的創(chuàng)新看作一種宗教進步。

他們的做法把入教門檻降低,把宗教打入更廣泛的“下沉市場”,這與后世人們遇到事兒了去求神拜佛不一樣,這樣的入教人群是真正有信仰的。

就與今天的西方的教會差不多,西方人可能有時會對教會產(chǎn)生質(zhì)疑,不過他們質(zhì)疑的是神職人員而不是上帝本身。

就連那么多的西方頂尖科學家們都是虔誠的基督徒,他們認為自己只不是在想辦法解釋上帝、接近上帝。

如果當時的高僧們能夠看出這一條道路的前景,并且下場引導的話,華夏的歷史說不定真能有政教合一的出現(xiàn)。

想那基督教不就是這樣嗎?有了廣泛的群眾基礎后,統(tǒng)治者都不能夠輕視,那怕羅馬皇帝發(fā)動對基督徒的迫害行為,也不起作用。

反而讓基督徒在逃難過程中收獲各地人民的同情與認可,基督教反而更加壯大了。

不過,走向政教合一,而且這個“教”還是佛教,到底對我們?nèi)A夏的文明有益與否,竊以為無益。參見南亞與東南亞國家。

當然,如果把政教合一的這個“教”要是換成我們大漢的拜上蒼會就不一樣了。

說回正題,白蓮教一開始還是勉強能算個正教的,畢竟沒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

但是到了元明清時期,為了造反,大搞迷信越來越邪。

元明清三朝,白蓮教一直在造反,從未有過停歇。

無論在哪朝哪代他們都在造反,暴元被推翻后,在明朝他們要反明復元,大明被滅亡后,他們就在大清朝反清復明。

理由對于他們而言不是很重要,造反對于他們來說很重要。

這股力量活躍在民間地下數(shù)百年,每當有天災人禍就妖言惑眾開始造反。

他們的造反烈度與社會矛盾的激烈程度、上層統(tǒng)治者的無能程度兩相掛鉤。例如大清嘉慶朝,白蓮教支系攻入皇城,庸弱的嘉慶皇帝高呼不可戰(zhàn)勝“漢唐明之未有”。

蔡氏的族老們說的確實是有些道理的,在用迷信造反上,白蓮教是拜上蒼會的前輩,而且他們的迷信利用方式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

白蓮教在這一點上無疑已經(jīng)是一個邪教,各種匪夷所思的手段都有些不敢寫出來,只能說懂得都懂。

可以想一下現(xiàn)代邪教,誘人自殘,騙財騙色,白蓮教由于派系復雜,造反的派別也是大有不同的,有些只不過是借著造反之名行男盜女娼之事罷了。

宰相孫山寶對族老們此問也算不上驚訝,這是很多人都會有的疑問,就憑那點迷信,忽悠的人再多又怎樣?

只要官府加大管控力度,傳教難度與傳教效率會無比之低,就算是你再能忽悠,不給你忽悠的空間,你還沒起多大勢力呢,人就把你給剿滅了。

但宰相孫山寶并不覺得大漢與拜上蒼會不行,但他不好說出自己最大的底氣,因為就算是說出來也沒有什么作用,對方不會信他。

因為他最大的底氣源于他的卜算本事,要不是孫山寶算出來劉宇有帝王命格。

他怎么可能從一個在四里八鄉(xiāng)都有名氣,可以說完全不愁吃穿的算命先生,跑去當反賊宰相。

這一切都是“命”在作怪??!

當然,宰相他不可能這么跟對方說,他把他的時局的理性分析給說了出來:

“各位,白蓮教因為歷史悠久,所以比我們大漢發(fā)展早了幾百年,勢力現(xiàn)在看起來要比我們大漢大。

而且白蓮教還多少算是一個前輩,他們搞出來的事也要比我們大漢搞出來的事情要大。

但本相要說,他們的路子走錯了不少,而且他們的選錯了走路的地方!最最重要的是他們沒有一個優(yōu)秀的領路人!”

“怎么?你們的路子就走對了?就走在了該走的地方?你們就有著一個優(yōu)秀的領路人?”

“沒錯!甚至我們不只有一個,我們大漢有兩個優(yōu)秀的領路人!”

說話間,宰相孫山寶竟然不自覺地做出了拜上蒼會的敬手禮。

右臂伸而振之,四十五度角傾斜指向天空,拳心向下。

宰相孫山寶那是一臉神氣的模樣,絲毫不膽寒。

那神情,淡定從容,自有任人無論有何言說,他自巋然不動的氣魄。

這一副模樣把在場的族老們帶入了某種情緒環(huán)境中,他們感到一股莊嚴與肅穆,他們竟然從眼前這么一個人的身上看到了一種神性的光輝。

不得不說,專業(yè)的就是不一樣,你要讓太尉蔡汝澤那個狂信徒來這一手,別人只看得出來瘋狂,壓根看不出來其他。只會覺得這人有病。

而宰相此前當?shù)朗肯壬忝臅r候甚至是給人表演過招魂請神的。

魂到底招沒招來,神到底請沒請來,不知道。但是單說場面是把所有的人都給唬住了的。

不然他也不可能從別人那兒拿到錢糧。

族老們見狀問道:

“那我們的路子對在那里?我們的路子為什么走對了地方?我們那兩個優(yōu)秀的領路人又能發(fā)揮什么樣的作用?

他們又為什么可以稱之為優(yōu)秀的領路人?”

族老們那在宰相孫山寶的帶歪下,不自覺地化“你們”為“我們”。

很好,孫相的表演是有效果的。

宰相他拿捏著語調(diào),悠悠然道:

“我大漢的道路對在會造福蒼生黎庶,會堅持著正道而行!不會為了一時之間的鼓動力大搞邪信。

白蓮教錯就錯在他們?yōu)榱税言诙虝r間內(nèi)拉起來一支又一支的隊伍與朝廷作對,放棄掉了自己的初衷本心?!?

“請孫相詳談?!?

這些蔡氏的族老們并不清楚白蓮教的詳情,因為現(xiàn)在這個時代,白蓮教現(xiàn)在主要在北方活動,南方幾乎沒什么動靜。

更別提西南不服王化的貴州了,貴州當前的本土信仰情況以漢民祖宗信仰為主,而少數(shù)民族們有著他們千奇百怪的信仰并不統(tǒng)一。

佛道也有,這個神那個仙的本地傳說也不在少數(shù)。

當然現(xiàn)在白蓮教在西南的活動不多,甚至基本沒有也可能與土司們有關。

正經(jīng)土司老爺誰會讓這種東西進來?那不是既礙事,又礙眼嗎?

改土歸流過后,中央集權是加強了,但是官面上勢力對基層的掌控力也大幅下降。

這些族老們能得知白蓮教就已經(jīng)是非常有見識了。至于白蓮教的初衷本心是什么,他們就不得而知了。

宰相孫山寶作為一個道士算命先生,這方面的資訊他自然是能談一談的。

他能知道這些既有師輩口口相傳的部分,也有偶爾遇到同行交流的部分。

孫山寶侃侃而談道:

“那本相就為各位詳談一番。

這白蓮教本來勉強算是佛道正教,他們信仰繁復,但是他們主要信仰的還是彌勒佛。

他們以為世界有三大時期,分別被三位佛陀統(tǒng)治。

‘青陽’時期,燃燈古佛統(tǒng)治。此時無有天地,但已經(jīng)有了黑暗與光明兩股對立勢力。

‘紅陽’時期,釋迦牟尼佛統(tǒng)治。世界上黑暗勢力占上風,大患形成,大劫來臨。但黑暗終將被驅(qū)散,大劫會消散。

‘白陽’時期,彌勒佛統(tǒng)治,此時人們將過上無美好安居樂業(yè)的日子。

在他們的理論里我們現(xiàn)在就處于這個第二階段,他們是光明,要戰(zhàn)勝黑暗?!?

宰相孫山寶在說話間高低吟詠、長吁短嘆,氛圍感拉滿,說到此處,飲了一口茶,但是族老中有人好奇接下的故事,問道:

“后來呢?”

“別急,等本相喝點水先?!?

孫山寶放了茶杯接著說道:

“他們的這一番話,也不是完全憑空臆想,暗合佛家典籍偈語。佛陀在涅槃之前留下《佛說法滅盡經(jīng)》:

‘聞如是:一時佛在拘夷那竭國,如來三月當辦涅槃,與諸比丘尼、及菩薩、無央數(shù)眾。來詣佛所,稽首于地。

世尊寂靜,默然無所說,光明無現(xiàn)。

佛告阿難:‘吾涅槃后,法欲滅時,五逆濁世,魔道興盛,魔作沙門,壞亂吾道。’”

孫山寶講起故事來莫名間營造出來一中古老的滄桑感和一種渺遠的預言壯闊感。

幾位族老聽得入迷。

宰相孫山寶見勢不妙,心中暗道:

“不好!我是來傳拜上蒼會的,不是來傳白蓮教的!”

于是他用聲如洪鐘般的聲音喊道:

“但是,他們不行!而我們可以!”

族老們驚醒過來,暗道不妙:

“這老道,有道行啊,我們這一把年紀的人,都被他帶進去了。”

族老們出言道:

“請孫相言之?!?

“嗯,本相給各位講講我們拜上蒼會的緣起......”

接下來,宰相孫山寶把黃金時代、白銀時代、青銅時代、新世紀五大紀元的故事,還有盤古開天地等等那日劉宇的理論繪聲繪色地告知他們。

族老們感受到了一股神話的波瀾壯闊的史詩感迎面撲來。

有族老發(fā)自內(nèi)心地嗟嘆道:

“贊美上蒼救世救民!贊美夜蘇至圣至賢!”

不對,他們好像又被帶到溝里去了!

有一個神智保持著清明的族老問道;

“孫相,不要再扯這些閑談了。干脆,把話挑明了說。雖然你的故事很動人,但是我們是不會憑著這個就投你們的。

不要試圖將我們洗腦!”

“嗯,對對對?!?

旁邊其他幾位族老如是答道,就好像他們剛剛一點都沒被打動一樣?;盍艘淮蟀涯昙o,臉皮還是練得厚了些的。

“唉~看來你們縱然是轉世的天使,也太老了些,宿慧的覺醒估計是很難了,我說了那么多,你們竟然還沒明白。

那好吧,我就干脆挑明了跟你們說清楚利弊?!?

劉宇要是見了孫山寶這一副專業(yè)的傳教模樣,連被對方直指要害都不放棄將對方度化,劉宇一定會對他說道:

“吾相山寶,有異姓王之資!”

當然了有資質(zhì)不代表一定就能成,不過按孫山寶現(xiàn)在的功勞,日后真正建國登基,劉宇一定會給對方個子爵打底。

別嫌劉宇摳,他就是個摳摳搜搜的人,說不準以后劉宇登基了,龍袍還得打補丁,并高呼:

“朕,四季常服不過八套!換干洗哂,推衣衣之,補丁綴之!”

當然,如果孫山寶提前死掉,劉宇倒不建議給對方追封個王位。不過,最好不要。

族老們注視著宰相孫山寶,要他給個答案。

孫山寶說道:

“是這樣,白蓮走的是歪路,想搞假的那一套神神鬼鬼上位。

但是我大漢不一樣,我們是要干實事的,我們讓天使覺醒宿慧,再次翼護上蒼只是為了提高天使建救世救民、三興大漢的積極性.......”

沒錯,只是提高一個積極性而已,其他的東西不重要。就像某個已經(jīng)不存在的國家,他們能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實現(xiàn)工業(yè)化,群眾的建設熱情在其中發(fā)揮了巨大的作用。

這就是事在人為的力量。

用唯物論的話來講叫做“發(fā)揮人的主觀能動性”。

接著,孫山寶把劉宇那日“眾正盈朝”事件里提及到的實事都提了一下,可謂是森羅萬象。

郵政系統(tǒng)建設、建設思想部大規(guī)模印刷宣傳物占據(jù)輿論陣地、提高火器水準......

一攬子系列計劃,講的是天花亂墜,孫相如果能證道菩提,第一招會的神通一定是舌燦蓮花。

族老們被密集的信息打過來,大多感覺傲有些發(fā)懵,不過他們的判斷力告訴他們這些措施是很有可行性的。

那位神智依然還保持著清明的族老覺得這一點差不多了,可以了解下一點了,而且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在場的其他蔡姓人士有些頂不住了,沒辦法,年紀在哪里擺著的。

于是,他打斷了孫山寶并問道:

“那大漢走路的地方又為什么是正確的呢?”

這一次,宰相孫山寶沒有立刻就做回答,而是回憶了一下大漢至圣至賢的夜蘇殿下的今世身劉宇私下跟他的談話。

接著,大約不過兩三秒鐘的功夫,孫相信然答道:

“因為天命!”

“嗯?這也有天命?”

“白蓮教主要在北方活動,而北方朝廷一有邊軍,二有京師,大明朝一多半的實力都放在了北方,北方?jīng)]有那么好造反。

而江南一帶造反,哪里的官府勢力也不弱,更是大明朝的錢袋子,一冒頭就必定會被摁下。

唯我西南,朝堂勢力弱,而且近年來,大土司們與朝廷之間的矛盾是越來越大!

水西安氏和水東宋氏不約而同地在把進入云貴邊境的道路破壞。

朝廷明里暗里插向西南的刀子也不在少數(shù)。大土司們早就不滿久矣,只要我們操作得當,合縱連橫,就一定能把朝堂拉下馬來!”

水西安氏和水東宋氏暗暗地把路給掐掉,已經(jīng)可以看出來他們對這朝廷離心了。

而合縱連橫也確實是劉宇接下來準備走的道路,不這么搞不行。

就憑這么點力量,如果先跟西南的大土司們打起來,最后朝廷漁翁得利,他劉家父子連鉆山溝的機會都沒有,鉆進去也會被扒拉出來。

根本跑不掉。

以當前西南與朝廷的政治局勢,對于貴州兩大土司而言,發(fā)現(xiàn)劉家父子這一伙反民,他們不會選擇不是就地打殺,而是養(yǎng)著,甚至助長劉氏氣焰。

貴州頻繁的叛亂不僅僅是老百姓活不下去了造反,按貴州這年月的日子,不是世襲土司或者世襲武官,哪哪兒都難,全貴州都反?

不可能的,還有些叛亂是世襲武官和土司們自己搞出來養(yǎng)寇自重的。還有一些就是兩家大土司之間互相撕逼。

比如正德年間,安氏挑動宋氏手底下的乖西土司叛亂,當時差點就打到貴陽去了。

孫山寶又接著侃侃而談道:

“自土木之變、成化年以來,貴州的驛站衛(wèi)所大多敗壞。貴州已是土司的天下居多,如若合縱連橫成功,不內(nèi)耗,我們怎么會不贏呢?”

可以說,大明朝的土木之變不僅是敗壞北方軍政,更是讓西南的土司們都沒有那么懼怕大明朝廷,暗地里的小動作越來越多。

不過,大明朝經(jīng)過弘治中興和嘉靖皇帝早期的勵精圖治還是能給西南的土司們巨大壓力的。

日后,十八年的隆萬大改革,更是讓大明朝恢復不少元氣。最強土司播州楊氏都被平了。

不過,現(xiàn)在劉宇他們帶著大漢來了,事情會發(fā)生一些轉變。

接下來,宰相孫山寶又接著述說政治局面與可行性。

這次就連剛剛還能保持神智清明的那位族老都有些招架不住。

無他,垂垂老矣也。

他已經(jīng)是齒落毛衰的年紀,實在是無力再思考那么多,但他還是知道對方說的沒錯,一把年紀,見過的事情也不少。

“孫相,我還有最后兩個問題?!?

“但講無妨。本相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大漢皇帝和太子為什么是優(yōu)秀的領路人?你說了這么多,又靠什么去實現(xiàn)呢?”

“剛剛本相所說的計謀,全是我大漢慈愛的天父陛下與賢明的圣人太子所言。

本相不過是拾人牙慧而已。這能否說明他們是優(yōu)秀的領路人?”

“可以?!?

“那么第二個問題。本相就是說的再多,不如做給你們看。你們與我之間來個賭約如何?讓你見識我大漢的能力?!?

“賭約?”

“沒錯,賭約!”

……

《駁孫相論革命書》·太火:

“背景部分:該書是漢末時,面對波譎云詭的政治局面,以及王朝統(tǒng)治陰云下醞釀著革命風暴的情況下,太火先生相隔時空長河與季漢初代宰相孫山寶的對話公開信。

這篇公開信不僅有深刻的革命意義,還有開創(chuàng)性的文學意義,是當代穿越小說的鼻祖級文章,是所有穿越小說的初始靈感來源。開創(chuàng)了此后風行百年的文學類型。

正文部分:

云爻足下(見注釋①):讀與上蒼會百萬書,言中華只可皇權,不能革命,不能民權,援引古今,灑灑萬言,嗚呼!何樂而為是歟?

……

且所謂革命者,主權在民。固將有上下兩院,下院……”

(注①:云爻,季漢初代宰相孫山寶被季漢圣宗乾治皇帝御賜的字。)

……

《閑話季漢》·中天:(出版后又被撤回刪除部分)

“我們可以把季漢宰相孫山寶在到達底寨后與蔡氏族老的對話翻譯一下。把那些可以看作是季漢政權的官話套話的東西刪掉,重新組織語言。

我們就可以發(fā)現(xiàn)其實拜上蒼會只是一個政治工具,而非是今天教會的人們瘋狂崇拜的、已經(jīng)被神化的宗教組織。

所謂上蒼,不存在。所謂夜蘇,不存在。

這些只不過是劉氏父子早期為了起勢的手段,并不光彩?!?

……

《日播新聞》:

“近日,知名史學家、文學家中天教授因不當言論被調(diào)查審訊。出版社相關人員被開除公職。”

三天后,

“今日,被調(diào)查的中天教授被國會議員劉長風在衙役局外接見。

劉長風表示,所有事情都是出版人員誤把某位反動人士的稿件與之弄混,此事與教授無關。”

……

某個隱秘的酒局上。

“聽說了嗎,那誰被放出來了,為什么???”

“嗨,老劉家的人去看了那本書,他們發(fā)現(xiàn)除了少部分內(nèi)容以外,很多東西把他們老祖宗吹的到位。心情好,就把那誰保了?!?

“哦,原來如此。來咱們碰一個?!?

“來?!?

“嘭”

兩個酒杯相互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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