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市的夜晚十分漂亮,五顏六色的霓虹燈閃爍著,車輛川流不息,黑藍的夜空點綴著點點繁星,遠處不知道是誰家辦喜事得了準許,正在放著煙花呢,絢爛又美麗的花朵綻放于天空,也瞬間消失于天空。
女人得意洋洋地從車上下來,這一次,小王在院門口就停了下來,她沒多想,歡天喜地地扭著腰肢往里走去,路上遇見來往忙活的工人們,她還以微笑回應。
站在花園陽臺上喝著紅酒的東家,看見一個被黑夜和燈光鋪了面紗似的人正朝這邊走過來,他攏了攏浴袍,嘴巴砸吧了一下,便下樓去了。
房子側邊的泳池的水晚上透著絲絲涼意,水池里一絲落葉雜物也沒有,工人們打理得很干凈,盡管泳池旁邊就栽了一排東家喜歡的銀杏樹。
池子雖然在院子里,但由于院墻的高度,加上周圍濕地公園的優勢,里面的人就算是光著游泳,外面也沒人看得到。
泳池右邊是一塊花圃,里面各色各樣的花都是東家從各地買來移栽的,花圃里布了三條小道,全是由鵝卵石鋪就的,直通花圃中心的小亭子,亭子里也是大理石臺面和凳子,旁邊專門做了一個表面白色的鐵秋千。
大理石臺面上放著切好的水果和白酒。保姆見東家來了便自覺得離開了,女人被領著來到了后面,此時房子后面除了他們倆再沒有別人。
看見東家的第一眼,女人便嬌羞的跑了過去,撲在了他懷里,“剛哥,一天沒見,人家可想你了。”
東家笑了笑,粗糙的手掌將女人的下巴捏住,拖起小臉,“聽說你是夜笙會新來的?”
“你怎么知道?剛哥果然神通廣大,什么事兒都曉得。”女人羞紅了臉在男人懷里扭來扭去。
“為什么會想著去夜笙會?”東家被女人磨得火大,嗓子不自主低沉了幾分。
聽著這話,女人便轉移了話題,“剛哥,你看今晚夜色多美啊,不如我們……”
東家立馬摟起女人將人壓在大理石臺面上“老子今天讓你看看,什么叫神通廣大!”
女人被這突然的動作嚇到了,“啊~”
東家聽著這回應,頓時黑了臉,直接抽了出來,系好浴袍朝泳池邊走去。
身子還沒站直,就有兩名保鏢走了過來,女人驚呼一聲,“滾開!滾開!你們怎么回事,誰讓你們過來的!”女人一邊罵著一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轉頭委屈地朝著東家喊,“剛哥!你的人太不懂規矩了,瞎了他們的狗眼,人家都被看光了~”
誰知東家不僅沒有制止,反而還讓保鏢把桌上的白酒拿來,女人就這樣衣衫不整地被兩個壯漢拽著走,半拖半行間,被扔到了東家面前,女人狼狽又委屈,哭著說“剛哥,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可是你的女人啊!你就這樣看著我被其他男人看了?”女人話音剛落,東家的巴掌也響亮的落在了她的臉上,清脆聲將女人直接扇倒在地。
“什么意思?”東家笑著說,“你算個什么東西,敢說是我的女人!老子能干你第二次你已經是祖上冒煙了,拿了錢還不老實,怎么,想當我老婆啊?”他捏著女人的臉仔細看了看,“長得是不錯,你有什么資本做我女人?啊?”
女人抽泣著雙手抱著東家的大腿,哭著哀求,“我......我只是想要個名分而已,剛哥,剛哥我做小也是可以的,真的,求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好不好,之前你答應我的,說我是唯一一個讓你心動的女人,你說你會滿足我的所有要求的,剛哥,你答應我的呀。”
東家一腳將人踢開,笑著問:“老子說過?老子活了這么久,還沒對誰動過心,玩玩兒而已,你自己是什么貨色你不知道?”
隨后東家便拿來一瓶白酒,對著女人道:“喝完這事兒就算完,不喝,你躺在病床上的媽,可就沒人孝順她老人家了。”
女人一聽急了眼,“剛哥,我錯了,我不該貪心,喝,我喝。”她慌忙從東家手里搶過白酒,顫顫巍巍地對著瓶口喝了起來,白酒酒性很烈,女人被嗆得連連咳嗽,不敢停頓,生怕因為這事兒家人被殃及。這也是她自己活該受這份罪,有錢能使鬼推磨,東家也算是能在云市呼風喚雨的人,哪能沒點關系,動動嘴就能查出自己。原以為自己是個比較特別的,要是能懷上他的孩子,怎么也能占據一份位置,卻沒想到男人一點情也不念。
一瓶白酒的量已經讓女人開始產生醉意了,東家看著幾乎要醉暈過去的女人,吩咐著身邊人,“送回去,路上別搞其他的。”
兩人明白東家的意思,攙著女人上了車,路上任憑女人怎么耍酒瘋,就算是衣服都掉光了,也沒人動歪心思碰她一下。
解決完這事兒,東家這才恢復往日的悠閑,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用完早飯后,東家照例聽著每周一次的視頻會議,他的投資以及小公司的狀況全部由專人整理匯報,在他這里只聽結果,生意好,他自然高興,生意不好,對面的人挨罵是跑不了的。
會議結束后,他才想起那個模特小姐的信息,于是回:有人會代替我出面,這幾天有事要出國一趟,等老子回來。
模特小姐是東家在外面找的第一個女人,其他的女人全是夜笙會點的,因此他心里還是覺得自己就算是找小情人,也得是帶出去有面子的,而那些為了賺錢選擇去夜笙會賣的女人,也就只配樂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