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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二十三章:你應該多笑笑

愛莉連忙給李大剛打去了電話,擔驚受怕的說了這件事情,李大剛安慰著她,讓她呆在家里哪兒也不要去,等他回來處理,愛莉高高懸起的心一下子安穩了下來。

連續五天了,發出去的信一點回應也沒有,胖子他們快坐不住了,一晚上一百塊的住宿費太貴了,他們商量著跟著早上買菜的人混進去,直接找到人說事兒才是最好的效果,于是第二天一大早三人就去小區門口蹲點了,一人找了一位大媽搭訕,幾人前往小區附近的菜市場,他們不懂怎么買菜,跟著大媽們扣扣嗖嗖的買了一些綠葉子菜,便宜又大包,拎起來也像幾分過日子的住戶。

門衛室的小伙子哪里想得到他們會用這種方法,有人幫他們刷門禁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進去了,一路上還聊著家長里短的,也沒人注意到他們有什么可疑之處。加上幾天前也就打了個簡短的照面,門口出入的人又多,早不記得這人的樣貌了。

三人順利找到愛莉家的樓棟,順著電梯上去,敲響了愛莉家的門,矮胖子看起來最不像壞人,他被推著站在門中間,保姆透過貓眼看著外面老實憨厚的陌生人,問,“誰???什么事?”

矮胖子微笑著說,“你好,我們家剁肉把菜板給搞壞了,能先借用一下你家的嗎?很快就還?!?

保姆聽著以為是隔壁鄰居,沒有什么防備的回答,“你等一下,我去拿。”

躲在門外兩邊的倆人笑著隔空擊掌,等保姆打開門遞出菜板那一刻,“剁肉還能把菜板剁壞,你們下手也太重......”她的念叨還沒說完,三個人沖了進去,亮出小刀在保姆要驚叫之前狠狠的說,“叫一聲我捅你一刀,信不信!”

驚嚇過度的保姆長大了嘴巴,眼睛里滿是害怕,那啊的一聲從她嘴巴里低低地傳出來,拉得老長,她舉著雙手往后退,識相地點著頭。

房間里的愛莉聽見聲響,大聲問,“何姐,怎么了?”

保姆被幾人威脅著,顫顫巍巍說,“哦,沒事兒,不小心切到手指頭了?!?

愛莉聞聲,“小心點兒?!?

保姆被逼到沙發上坐著,哎了一聲,矮胖子坐在她旁邊看著她,剩下倆人悄摸的一邊打量著這個房子,一邊向愛莉的房間靠去。

正在房間里自言自語給肚子里的胎兒講故事的愛莉,被猛然推開的房間門和跳過來的陌生男人給嚇了一跳,她嚇得大喊,“你們誰???!何姐,何姐,快報警!”

高胖子三步并作兩步,捂住她的嘴,威脅說,“再喊我連你肚子里的一塊兒弄!”

大哥走上前去,拿著小刀在她臉面前比劃,又放到她肚子跟前,對著寶寶說,“娃,不是叔叔壞,是你媽不講信用,要是早些把錢給了不就什么事也沒有了嗎,對吧,愛莉小姐?!?

愛莉眼角滑下一滴淚來,大口地喘著氣,嘴里發出嗡嗡的聲音,身體顫抖不止,“大哥,給,我給,求你們不要沖動。”

大哥聽聞,收起刀子,催促著,“快點兒的!”

愛莉慌張的摸出手機,高胖子坐在床邊盯著她,大哥湊過去看,愛莉不敢耍什么心眼,只能乖乖的將錢給他們轉了過去,大哥看著手機銀行賬戶發來的消息,滿意的笑了,“行了,胖子。”

高胖子將提前準備好的迷藥帕子捂上愛莉的口鼻,她掙扎了幾下,就暈了過去,這邊得手后,矮胖子也同樣捂暈保姆,幾人又找了袋子,將家里的冰箱洗劫一空,明目張膽的離開了。

事后幾人迅速回到M國,愛莉醒后也是氣到發瘋,但又只能吃啞巴虧,不敢真的報警抓他們,李大剛知道了心里暗罵她蠢女人。

夏媛和沈佑均一行人回國時,正好是夏安安放月假的第二天,老爺子雖說不舍得孫子回去,但自己也同樣舍不得在這里生活了幾十年的家,就沒有跟著一起回去。

M國的公司被轉賣,全部的錢財都放進了老爺子的賬戶里,他在沈佑均臨走前給了他一張卡,里面有足足一千萬的現金,支持孫子去創業,盡管他知道一旦創業沈佑均就定居在云市了,但他自己也老了,實在沒有精力去管理賺錢,只能將公司變賣,最后享受一段悠閑的日子。

這一舉動可把李大剛氣壞了,那公司留著還能錢生錢,賣了就是一筆死款,想著這些,李大剛回家后對著做工的人們是一點好臉色也不給。

沈佑均和夏媛都搞不懂他為什么發那么大的火,不是挑刺說茶水燙了將泡茶的阿姨罵了一頓,就是嫌棄飯菜不可口了罵廚師最近偷懶,要不就是說走了這么幾天屋子也沒打掃干凈,整理的物品放的位置不合他的心意......嫌棄門口擺放的花瓶里花兒不好看,太艷了,啪一聲直接摔碎瓶子,花朵和水還有碎片散了一地,嚇得阿姨戰戰兢兢地掃了又重新買了素雅一點的瓶子和花兒來補上。

夏安安也被李大剛的舉動嚇了一跳,悄悄地問哥哥,“爸爸怎么去了一趟爺爺那兒,火氣這么大呀?”

沈佑均平靜且淡然地摸了摸她的頭,“一種很新的文學表達方式,去玩兒你的,不用擔心?!悲傋咏袊唐饋肀緛砭筒环謺r間地點,過了這陣自己會好,沈佑均一點也不擔心李大剛的狀態,畢竟從小到大,他一直覺得李大剛做事不靠譜,跟瘋子沒兩樣。

夏安安聽話的回了房間,沈佑均也回到自己的房間里,走到窗邊的落地鏡旁邊,褪下一半上衣,檢查著身上還未消退完的痕跡,忽然夏安安走了進來,“哥,你是不是換眼鏡......了。”這句話使沈佑均側過身體來,手上的動作頓時卡殼了,兩人均是一愣,房間里安靜地掉一根針下去都能聽見聲音。

這是沈佑均這么些年頭一次以這樣的方式被女孩子盯著看,雖然眼前的人是自己妹妹,可他還是不好意思得很。

夏安安看著眼前脊背挺直,身材健碩勻稱的男人,肌肉線條如雕刻一般流暢,著實是優美迷人,看得她這個妹妹都不好意思了,夏安安支支吾吾的說,“哥,看你沒關門,我也沒多想就進來了,你怎么不開燈啊?”

沈佑均卻是眼底閃過一絲驚慌,后知后覺地又轉過去裝作鎮定地扣起衣服來,一邊想著自己這樣衣不蔽體的樣子實在不好,一邊又回憶著自己剛剛的樣子是什么樣的,好看不好看。

“找我有事嗎?”沈佑均規規矩矩的把衣服整理好,語氣輕緩。

此時夏安安立刻上前背著手湊過臉去,死死的盯著沈佑均的臉,好奇的問,“你這眼鏡跟之前的不太一樣了,什么時候換的?”

這樣細節的東西夏安安都注意到了,沈佑均咽了咽喉,有些不自然的撇開一點臉,聲音輕輕的說,“之前的眼鏡壞了,我又換了一副,但沒覺得哪里不一樣,不都一個樣子嗎?”

沈佑均倒是說的實話,他記得大小顏色都是一樣的,戴上之后沒覺得哪里變了,怎么偏偏就她看出來了呢。

“不一樣啊,之前你的眼鏡雖然也是金框的,但是顏色比這個淺一些,”夏安安笑著說,“哥,你們直男是不是都這樣分不清啊,以后給嫂子買口紅的時候記得叫上我啊,別用你看顏色認為的那一套,很容易打單身的?!?

見她的話題自己轉移開了,沈佑均暗自松了一口氣,幸好剛剛轉過去看她的幅度不大,肋骨邊的瘀傷才沒被發現,“好?!鄙蛴泳χ卮稹?

窗外的天色漸漸昏暗起來,最后一抹夕陽的余光投射進來,成為房間里唯一一處暖色光源,夏安安看著這張一半掩沒在黑暗里一半被余暉照亮的臉,心里微微一動,她輕輕的將沈佑均的眼鏡從鼻梁上滑下來,看著那張沒有任何遮擋的臉,夏安安撒嬌說,“哥,我現在還沒男朋友都是受你影響?!?

沈佑均由著她鬧,“為什么?”

“因為哥哥長成這樣,可男朋友要有這模樣的就很少了,這也許就是耽誤我找對象的原因?!毕陌舶部隙ǖ恼f。

沈佑均寵溺地笑著,笑得眉眼彎彎,笑得小酒窩鉆了出來,笑得夏安安心里直癢癢,“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鄙蛴泳粗矍暗拿妹茫驗樗囊痪湓捵约焊械胶荛_心。

夏安安卻沒接話,那雙勾人又水靈的眸子里蕩起了漣漪,沈佑均見她這樣,漸漸收起臉上的笑,倆人互相看了一會兒,沈佑均要伸手去她的手指上拿眼鏡給自己戴上時,夏安安開口了,語氣里全是溫柔,她真誠的對他說,“哥,你應該多笑笑?!蹦阈ζ饋肀炔恍Φ臅r候好看多了,就像是冬日里的暖陽,直直得照往人的心尖兒上。

沈佑均又要被她給逗笑了,他嚴肅著一只手將眼鏡戴上,對著夏安安說,“好了,回你自己的房間去。”

夏安安扭了扭身體,輕輕的說,“哥,我其實找你有別的事......”夏安安話還沒說完,門外經過的夏媛聽見房間里兄妹倆的聲音,走進去輕聲道:“怎么不開燈?”

房間明亮的白色燈光隨著啪的一聲,照亮了整個屋子,掩蓋過了美麗的余暉,夏安安被嚇一跳,沈佑均則迅速地往后挪了一步,倆人齊聲喊著,“媽媽。”

夏媛看了一眼沈佑均,又看了看自己女兒,“你到哥哥房間來干什么,快去哄哄你爸爸,又在樓下生氣呢。”

夏安安嘆息著說,“爸爸到底怎么了嘛,那我下樓了,”又轉頭對沈佑均說,“哥,待會兒跟你說事兒?!?

沈佑均點頭,夏媛見她走后,關上門讓兒子脫了衣服看看傷勢,她心疼地摸了摸那處瘀傷,“怎么消得這么慢,醫生讓你每天擦一擦的藥膏你沒擦嗎?”

沈佑均搖頭,乖巧的回答說,“擦上去不好穿衣服,我嫌麻煩就沒用?!?

“衣服臟了就臟了,洗了就是,你這傷可不能輕視。”夏媛叫沈佑均去把藥膏拿來,一點一點的輕輕的給他抹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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