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入城
- 夫人,相信我,你有大帝之資
- 我女兒太可愛了
- 2079字
- 2023-08-24 20:36:27
陳久安雖然知道這個世界有些詭異之物,可是卻從來沒有遇到過這般情景。
他只感覺身上有些發冷。
這時候,歐陽純走了過來,他微微搖頭,說道:“剛才我試著召集亡魂,卻也沒有問到什么有用信息,那些血旗門之人,總共大約數百人,戰力極其強悍,都是粗布衣,蒙面而來,一言不發,只是殺戮,商隊之人至死都不知道殺他們的是血旗門之人。”
聽他這么說,四皇子也有些無奈。
嘆息道:“那咱們先進城吧,莫讓知府大人等的太久!”
說著,他看向了捕頭宋長野,沉聲道:“我給你十天時間,你最好查出個結果,否則別怪我拿你問罪!”
宋長野點頭哈腰的應著,不敢有半點反駁。
陳久安回到了自己的馬車上。
他第一件事就是問寧壽:“寧爺爺,您能看到剛才那東西嗎?”
“能!”
寧壽的答案,讓陳久安心底安心了許多!
好在寧壽可以看到,能看到,就有應對辦法。
只是寧壽接下來的話,卻讓陳久安心底一涼:“那邪靈,只要修為至悟道境七品上,都能看到!那邪靈力量雜亂,對我造不成威脅,那個歐陽純,還有其他手段!”
“悟道境七品上就能看到?”
先天之后,先是聞道境,之后便是悟道境。
“嗯。”寧壽點點頭道:“人之修煉,就是不斷強化己身,不斷的蛻變,先天以前,武者煉體,煉氣,先天以后,武者就是煉心,感悟天地大道,感悟自身,感悟人間百態,從而入道,得以升華,當修為達到悟道境七品上武者靈魂便已經極其純粹,所以更能看清世間一切,方才那兇厲邪靈,自然不在話下。”
原本陳久安以為,那邪靈已然是歐陽純壓箱底的手段,如今看來,卻并非如此。
他又轉頭看向陳婉兒,好奇道:“婉兒你能看見那邪靈嗎?”
陳婉兒點頭道:“我是九死星神體,自然能看到,那是噬靈種,專門吞噬靈體靈魂,屬于魂道術師的高階術法,每一個魂道術師,培育的噬靈種根據最初的源魂品質,有著不同的能力。”
聽了陳婉兒話,陳久安皺眉道:“也就是說,培育這噬靈種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陳婉兒點頭道:“確實如此。”
陳久安又問:“那吸收人類魂魄呢?”
“其實也沒什么人管的....人都死了,早晚都是要消散于天地之間...噬靈種吞噬靈魂,再常見不過了,除非與那死者生前有關聯,否則誰會去因為那些人得罪人呢?天機閣內,飼養噬靈種的魂道術師,也不乏其人。”陳婉兒平淡的說道。
陳久安苦笑一聲,難怪這歐陽純如此肆無忌憚,根本沒有背人的意思,合著這東西,算是術師的常規手段。
隊伍前行,很快便來到了城門口。
知府曹達親自出迎。
而這次,四皇子再也沒有提一句關于城外血旗門之事!
反而和曹達談笑風聲。
馬車里,陳婉兒有些不解。
“久安哥哥,這四皇子放在表現的大為震怒,為何現在見了這知府,反而再也不提剛剛之事?”
陳久安冷笑一聲道:“他當然不會提,方才遇到商隊慘死,他想表現自身,便站出來表示要追查此案,對那宋長野劈頭蓋臉的訓斥,一方面表現其心中憤怒,一方面表現他對百姓的仁愛,可是這曹達是知府,自然與那宋長野不同!”
“有何不同?”陳婉兒還是不明白,疑惑道:“曹達才是本地父母官,按理來說,血旗門肆無忌憚,不應該是他責任最大嗎?”
這時候,一旁的寧壽插嘴道:“你這丫頭,還是太天真,曹達身為知府,雖然只是正四品官員,可卻是一方土皇帝,若是再升,便是要調任京都,任職京官,那位四皇子,拉攏他還來不及,怎么會去提起不快之事得罪?方才表現一番,也就可以了,訓斥那宋長野,也就訓了,對這曹達啊,他可不會那般訓斥!”
陳久安看著前方的楚無極,冷笑道:“所以啊,你懂了吧,這家伙得罪的人,是絕對不會對他造成影響的,他可精明著呢!這一塊,曦柔比他差遠了!”
陳婉兒疑惑道:“那久安哥哥,你不去提醒曦柔姐姐嗎?”
“沒什么好提醒的,每個人有自己優秀的一面,楚無極長袖善舞,善于結交拉攏他人,精于表面功夫,就是我也比不上,與他比這些東西,沒必要!”
陳久安并未將此事放在心上!
甚至連當天晚上的晚宴,都以身體抱恙為借口,直接推辭!
驛館里,陳久安坐在房頂,思考著今天的一切。
越思考,他越覺得其中有古怪!
正思量間,突然看到,院子里,肖之術提著食盒走了進來!
肖之術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陳久安,抬頭看了一眼,發現是他坐在房頂,一個提縱,便跳了上去!
輕飄飄的落在陳久安身邊,沒發出半點響動!
“肖大哥好功力啊!”陳久安夸贊了一句,隨即笑道:“肖大哥怎么來了?”
肖之術將食盒打開,從里面拿出一盤豬耳朵,一盤羊肉,一盤花生米,還有一碟小涼菜。最后拿出一壺老酒。
逐一放在他和陳久安中間,笑道:“我聽說你身體抱恙,我便也感覺有些不舒服,他們聚他們的,咱倆喝咱倆的。”
陳久安看著那幾樣小菜,談不上精致,可對于男人來說,足夠了。
他也不客氣,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好酒!好辣!”
陳久安其實喝不出好壞,他也很少喝酒。
但是喝都喝了,總得夸上一夸,這儀式感才足。
“哈哈哈,辣才夠味兒!”
肖之術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他滿臉戲謔道:“咱們這種病人,得喝點辣的,要不然豈不是無聊的很?”
兩人邊吃邊聊,話語間也談到了今天白天所遇之事。
陳久安突然問道:“肖大哥,你說這血旗門,是怎么能做到這么多年毫無蹤跡的?他們四處劫掠,人數又不在少數,總歸不可能沒有家人吧?總得有個安身之地,贓物入手,總要脫臟銷贓吧?難道就查不出一點點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