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必有貓貓出沒。
三下五除二,有貓的地方必有江湖。
貓者,可甜可鹽,可萌可煞。
江湖中不乏有大家門派,如貓盡皆知的布偶派、英短派、美短派,據說只收帥哥靚女,顏值不過關者不可入,血統不純者不可進。入得門后,不僅要日以繼夜學習萌萌拳,還要注意打理自己的外形,時刻保持自己優美的容顏。
維生素,魚油,卵磷脂,毛發護理,樣樣不能少,件件都費錢。然,高貴如貓主,怎可能自己賺錢?
歷來不是銜金出生,家世豐厚,就是給自己找了個會賺錢的奴才,伺候自己。
奴才是誰呢?自然是那些個每日在主子身邊諂媚嗲笑的人類。
不過呢,奴才的等級也是有高有低的。
高級奴才,坐擁上萬上億家產,給主子用的都是最高檔的食材。普通的,用人類的話說,就是蝸居,住個幾十平方的房子,每日省吃儉用,給主子買糧。
奴才們認為,錢不是最主要的,愛才是。
“屁!誰說錢不重要,我跟誰急!”
朱老太扔下賬本,罵罵咧咧道。
外號“朝暉一花”的迷迷,微睜一眼,望了望,隨后繼續睡覺。
“媽,姥姥在吼啥呢?”女兒蹭了蹭迷迷的腦袋,很自然地在她的懷里躺下。
迷迷習慣性地把前爪搭在女兒身上,沒回答。
“女兒啊,”朱老太淚眼迷蒙,也湊了過來,“媽媽撿了你快兩年了,怎么就不見媽媽發財呢?不是說,三花最招財了嗎?”
啊呸。迷迷又微睜了一下眼睛,心里吐槽著,我就知道老太婆撿我目的不純。
“何況,我們家還有兩只三花,”朱老太的手慢慢挪向一旁的三花女兒,“西西呀,你跟你媽啥時候發力,保佑姥姥發財呀?”
“啥?”小三花西西學著母親的樣子,斜睨著眼叫道,“姥姥你是貓奴,是伺候本宮的。不是本宮伺候你!”
“伺候,我不一直在好好伺候你們嘛。”說到這個,朱老太鼻子一酸,老淚縱橫。
“每個月的月錢,去掉我自己的吃食、胭脂,還個房貸,其他都花在你們身上了。”朱老太掰著手指細數,“然后,然后……你們都不知道回報我一下。你母女倆平時都愛答不理的。”
愛答不理?迷迷聽到這個可不樂意了,睜開眼,伸了伸懶腰,優雅地邁步走向老太太,舔了舔她的胳膊,前爪搭著她的小腿,躺了下來。
“媽,你再回憶回憶,是誰每天晚上枕著你的胳膊,陪你睡覺?是誰在你不開心的時候,哄你來著?”
面對迷迷半威脅半撒嬌的詢問,朱老太心虛了。
是,家里最乖,對自己最好的莫過于迷迷了。
她是自己的第一只貓。迷迷曾是一小門派的唯一主子,雖吃食一般,但也有片遮雨的屋頭。可惜好景不長,掌門不善經營,異地求生,門派解散,迷迷也就成了四處打架占地盤的女俠。
沒有門派的女貓,只能靠自己的武藝才能在江湖上占得一席之地,至于吃食自比不得有門派的貓,往往吃了上頓沒下頓。
好在迷迷自小功夫沒少練,撒嬌賣萌不在話下,但凡遇到些心軟的預備貓奴,總能得到不少的貢奉。
朱老太就是其中之一。
朱老太嚒,本是狗派掌門候選人,奈何朱老太愚鈍,闖蕩江湖多年,仍是一窮二白,屈居于他人屋檐下。別說創立門派了,連陪狗主子練功的空檔都沒有。
于是朱老太成了萬年掌門候選人,有余錢了,貢奉些吃食給沒門派的貓狗主子們,吸吸貓,逗逗狗,滿足一下自己的掌門癮。
然后瞎貓……啊呸……游貓遇到萬年候選,一人一貓看對了眼,就此創立朱貓門,朱老太終于當上了掌門,迷迷也再次有了遮雨的屋檐。
朱老太畢竟是第一次當掌門,經驗欠缺,什么該供給迷迷吃,什么不該給,如何伺候迷迷,都是跌跌撞撞,犯了不少錯,走了很多彎路。
好在迷迷脾氣好,每每朱老太犯錯,她總是十分寬容,好心指出,耐心糾正。
優秀的掌門,皆是貓主子的暖腳壺。而朱老太,當掌門之前有些許的潔癖,迷迷剛入門的時候,都不能進朱老太的臥室,更別說睡她的床了。
迷迷也不生氣,白日里,朱老太出外干活,迷迷就大搖大擺地睡她的床。晚上老太婆回來,迷迷乖巧地回自己的木床上睡覺。當然迷迷也時不時地讓朱老太認識到自身的錯誤,以及迷迷的身子是多么柔軟舒適。
然后在迷迷生產后,老太婆終于開竅了。不僅把迷迷請上自己的床,更讓未滿月的倆孩子把自己的身體當成暖墊,隨時享用。
每每想到自己調教老太婆如此成功,迷迷都會自豪地舔舔老太婆的手背表示欣慰。
迷迷之所以選擇老太婆,是時機原因。她號稱“朝暉一花”,在朝暉這個地界上,是數一數二的美貓。
貓嚒,跟人一樣,容貌很重要。所以迷迷自成年后便有不少追求者,橘貓老大,梨花老二,布偶派棄子等等,個個對她大獻殷勤。
也和人一樣,越身處逆境,越渴望溫情。迷迷一時沒把持住,然后就……
“媽媽~~”一個碩大的橘色身影,晃晃蕩蕩地走了過來。
朱老太和迷迷同時嘆了口氣。朱老太笑著伸手摸上柔軟順滑的長毛,迷迷伸出前爪搭上那個寬闊的背脊。
“潤啊,睡好覺覺了。”朱老太極其溫柔地問。
“嗯。”朱姜潤呼嚕著就地打了個滾,露出毛絨絨、鼓鼓的大肚子,蜷起前肢,等著繼續被擼。
不得不說,迷迷的這個大兒子,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撒嬌功夫比其母更為厲害,每每使出這招“滾地龍”,都能讓朱老太心花蕩漾,不能自己。
“呵呵,潤潤~~”朱老太一臉癡迷地摸上外孫的肚子,來回擼著。
什么錢,什么發財,都被她拋之腦后了。
迷迷又嘆了口氣,望著身形比自己大了一倍的兒子,慶幸自己懷孕時找到了朱老太這個冤大頭,不然怎么養得起貓屆出名的貪吃大佬,長毛橘貓呢。
“西西啊,你看看哥哥,無時無刻在練功。你要向他好好學習。”朱老太免不得嘮叨了幾句。
立馬換來一記眼刀。
“呸!我才不學這種軟骨功夫呢。”西西露出自己鋒利的爪子,目露寒光說道,“只有強悍的貓爪功,才能在江湖上立足。媽寶男才耍‘滾地龍’呢。”
“你也好意思說你哥。”朱老太低聲嘟囔道。
迷迷的這對兒女,可以說從小是在蜜罐里長大的。媽媽寵著,姥姥愛著,什么好吃什么有營養的,朱老太都盡力供給他們倆。
若論身形,他們倆比那些個在外游蕩沒有門派的貓大了一倍,但論膽子和武藝嚒……
“西西,你想闖蕩江湖嗎?”朱老太趁機想捉弄一下小外孫。
“嗯!”西西想都不想就應道。
“那……”朱老太的眼珠轉了一圈,“闖蕩江湖的小貓貓,可都是吃剩菜剩飯的,別說白煮雞肉了,連媽媽的nainai都不吃的。”
西西率先扔了個眼刀給老太婆,隨后又睜著眼淚汪汪的大眼睛看向母親。
“媽~~姥姥欺負我。”她跟母親告狀。
“嘖嘖,西西呀,你一年前就及笄了。換做外面的貓,都生了好幾窩小貓貓了。而你呢……”朱老太還想嘲弄一下孫女。
“閉嘴,老太婆!”西西氣不打一處來,伸爪就朝老太婆隔空撓了一下,“本宮可不是好惹的。”
“比武嗎?是不是要比武?”
聞到緊張的氣息,門外跑來一個黑白相間的身影,腳步歡快且興奮。
見到這個身影靠近,西西還未收回的爪子,再次揮了出去:“朱東嘯!你找死!”
眼瞅鋒利的爪子離自己的鼻尖僅0.01厘米,朱東嘯一招“泥鰍翻身”,后退半步,抬頭躲閃開。
“生氣會長皺紋的,這樣就不好看了。”他痞痞地笑著說。
未待他說完,西西的秀拳就砸到了他的臉上,梆梆作響,這次他沒躲開。
不得不說,西西雖以練貓爪功為主,但她最厲害的卻是無影貓貓拳。
“朱西袖,說好不打臉的。”朱東嘯摸著自己的帥臉,委屈說道。
“哼!打臉怎么了?反正你的臉左右不對稱,不如讓我把它們打對稱了。”西西捏緊拳頭,準備再次發力。
朱東嘯連忙往后退了兩步,說道:“姐,管管你女兒。這么暴躁,嫁不出去的。”
迷迷并不是很想摻和,微微抬起頭,朝朱老太說:“媽,你管管他。”
朱老太一時凌亂了。管誰?西西,還是東東?
但不管是誰,她都打不過呀。
“那個,東東啊……”她決定管輩分大的那個,“西西怎么說也是你侄女,你讓著點吧。”
“我不用他讓!”西西大吼一聲,朝東東奔去。
“來啊!小爺我可不是朱姜潤這只軟腳蝦。”朱東嘯遇強則強,一個箭步就跟著西西躥到屋外打了起來。
“軟……軟腳蝦?”朱姜潤聽到這個稱呼,甚是不悅,翻身起來,朝院子里扭打的二貓吼道,“我才不是軟腳蝦呢。”
“好啊,”朱東嘯歪頭躲開西西的利爪,順勢朝她脖子咬去,“那就跟你妹一起上!”
“上就上!”朱姜潤抖抖渾身的長毛,震震貓須,呼地也蹦了出去。
梆梆!朱東嘯左臉又吃了兩拳,他呲牙閃到一旁,見著朱姜潤過來,后腿一蹬,朝對方撲了過去。
朱姜潤跟妹妹的功夫路子相反,他練的是軟骨功。見著朱東嘯撲過來,他順勢滾了一圈,竟然朝天躺下,把肚子露給朱東嘯,這不是把弱點暴露無遺嚒。
朱東嘯知道,這是誘敵之計,他可不上當,張嘴就朝朱姜潤的脖子咬去。
怎料他的牙剛碰到橘色長毛,身體便被朱姜潤的兩個前肢鉗住。一時間朱東嘯掙脫不開。
西西正好趁機從后方撲來,狠狠咬住了朱東嘯的耳朵。
“你們兄妹竟然搞偷襲!”朱東嘯大吼一聲,前肢用力蹬起,掙脫了朱姜潤的禁錮,轉頭咬向西西的前胸。
“啊呸!”西西吐出嘴中的黑毛,“臭流氓!本宮要你好看!”
說著主動撲了上去,跟朱東嘯扭打起來。
“啊~~”朱老太端起茶杯,看著院子里熱鬧的景象,感嘆道,“秋高氣爽,這天氣真不錯。”
腳邊的迷迷不作聲,舔了舔爪子,繼續睡覺。
十里芳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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