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常山被白月一一拳打飛出老遠,撞到場外的一個石像后,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所有人都被打倒,過程雖有波折,所幸并沒有受什么傷,白月一來到高樓臺階下,沖著上面的兩名弟子說道:“兩位師兄,這比試我可贏了啊,你們可得說話算話。”
那兩名弟子面面相覷,然后又看著身后的長老,那老者皺著眉頭,似是不情愿的點了點頭,隨后那名手拿簿子的弟子亮開喉嚨,用在場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道:“白月一四十枚水靈石,獲得外門弟子名額!”
隨著那名弟子的宣報廣場上的人們紛紛發(fā)出嫌棄的唏噓聲,無數(shù)人向白月一投來鄙夷的眼神,似乎都對他獲勝嗤之以鼻。
白月一事不關(guān)己的抱著手,不想理會這些人的白眼,他也知道自己的戰(zhàn)斗方式不雅觀,不過他即沒使用暗器,也沒弄什么歪門邪道,更沒有傷人性命,就是手段卑劣了些,這也完全符合比試的規(guī)則,贏得堂堂正正,又何必在意別人的眼光呢。
新弟子的考核還在繼續(xù),繼白月一之后,又有不少弟子前去交付自己獲得的靈石,時間一晃,幾個時辰過去,天終于亮了,交付靈石的新弟子們也已全部完成,又等了小會兒后,兩名弟子整理出了獲得靈石數(shù)量最多的前五十名弟子的名單整理了出來。
“本次新生考核共,兩百一十五人,取前五十名成為本院外門弟子,分別是白月一、羅浩、徐婉..........”
那名宣讀的弟子一字不差的念完新弟子的名單后,有的人因為成為了外門弟子而歡呼雀躍,也有不少人因為遺憾落選而崩潰大哭,當(dāng)然也有不少人咬牙切齒的盯著白月一,誰能想到如此卑劣之人竟會是排名第一的家伙。
“前五十名學(xué)子恭喜你們成為本院外院弟子,現(xiàn)在請前往戒律堂登記分配院舍,明日分選導(dǎo)師,正式開始你們的玄術(shù)修行!”
等到兩名弟子宣讀完新弟子名單后,坐在后方的老者慢悠悠的走上前來,悠長的嗓音向廣場內(nèi)的新弟子們囑咐著,說完這段話后,人便一步踏上虛空,飛離了此地。
成功成為外院弟子的年輕男女們聚在一起走到閣樓下等待著,而那些考核不合格的年輕人們就只能帶著不甘與失望離開了學(xué)院。
新弟子們排成排,按隊列站好,作為此次考核的第一名,白月一首當(dāng)其沖站在排頭,原本只想低調(diào)入院的他此刻再怎么掩飾,也躲不掉這份殊榮。
接著,從閣樓內(nèi)又走出幾名弟子,這幾人懷中都抱著許多小木盒,來到新生隊伍中逐一將小盒子分發(fā)給大家,白月一得到了木盒,打開一看,里面盛放著一枚黑鐵色的納戒,這枚戒指不論成色還是質(zhì)地都與自己那枚戒指差遠了,只不過這是給新弟子的小東西,本就不怎么珍貴。
分發(fā)完戒指,站在高臺上的一名弟子高聲說道:“恭喜諸位,從今日起正式成為本學(xué)院的外門弟子,發(fā)給大家的納戒中儲存有學(xué)院制服,法器、丹藥,以及一些基本的日用品,稍后請跟隨指引的師兄前往戒律堂登記,領(lǐng)取自己的房號牌,明日等待導(dǎo)師選擇!”
那名師兄說完后,便有幾名弟子指引著眾人前往戒律堂,白月一也跟著大家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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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天水學(xué)院數(shù)里外的一片群山之中,有一片清如明鏡的地中湖,這湖坐落于群山之中,山巔之上,滿是云霧繚繞,全然遮擋住了湖泊的全貌,使其不輕易向外界展露其真容,在湖之中,有一個不算大的小島,島上有一個竹屋,竹屋旁有一涼亭,涼亭之中有一白衣素裙的女子正撫琴彈奏,在她身旁靜靜的站著一名侍女,女子容貌清秀,宛如出水芙蓉,綻放的一朵荷蓮,女子細指撫著長琴彈奏著清雅的琴聲,回蕩在山水之間,山巔上云霧繚繞,湖中只此一島,兩女在此閑情雅致,如同世外桃源的仙女,不問凡塵。
亭子外,有一個身材矮小的有些奇異的人正拿著比他高上幾個頭的掃帚打掃著落葉,這人一副尖尖的嘴巴,兩個水汪汪的大眼睛,與常人有很大差異,而他不是別人,正是那日被蘇青瑤和小云連同戒指一起擄走的鬼鬼,而在亭子里彈琴聽琴的就是蘇青瑤和小云二女。
“噹~~”
琴聲正是濃郁之時,蘇青瑤卻忽然挑動了琴弦,響起了突兀的聲音,將原本動聽的琴聲給打斷,隨即就聽蘇青瑤淡淡的問:“他來了嗎?”
身旁的小云說:“回小姐,他前幾日便已到達學(xué)院,并且順利通過考核,現(xiàn)在就等明日分選導(dǎo)師了,只是..........”
“只是什么?”蘇青瑤追問到。
小云:“據(jù)主管考核的長老與我說,白公子使用奸計騙取其他人的靈石,又在比試時對別人........吐唾沫,通過諸多不雅的方式贏下了比試。”
聽完小云的訴說,蘇青瑤只是淡淡一笑,然后說:“原以為他會在此次考核中大放異彩,沒想到.........還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小姐,您真的要收他做弟子嗎,這小子在魔族長大,根性頑劣,恐怕會生出不少禍端啊!”一旁的小云冷不丁的擔(dān)憂到,皺著眉頭向蘇青瑤詢問著。
蘇青瑤起身,挽著手看向遠方,平淡的說:“若是尋常人我自不會搭理,可他卻是這世間最珍貴的寶物,當(dāng)年若不是受了傷,被那女魔頭鉆了空子,他早已是我的寶物了,現(xiàn)在他又重新出現(xiàn)在我面前,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他逃出我的掌心。”
聽著蘇青瑤云里霧里的說著,小云很是不解,蘇青瑤一直說他是世間唯一的珍寶,可具體有何用,蘇青瑤從來不說,平日里小姐對她都很好,可一談?wù)摰桨自乱坏氖拢K青瑤的眼神就會變得十分冰冷,好像隨時都會將她抹殺一般,時間長了,小云自然也就不敢多問了,她只是一個小丫鬟,大小姐的事人家不愿意說,哪里敢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