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給我?guī)Ц呙弊樱粳F(xiàn)在已經(jīng)步上了正軌,我在你們的眼里也就是多余的了,看來我還是早點離開的好,免得有人說我在公司倚老賣老!”梁叔聽了嘉豪的勸說后說道,似乎覺得自己在公司沒有得到尊重的事情到現(xiàn)在他也接受不了,更加讓他氣憤的是婉茹這丫頭竟然當眾質疑他對公司的忠誠,因此他一邊說著,一邊用異樣的眼神瞪著婉茹,表現(xiàn)出那話里的深意比剛才潛藏的還要突出,幾乎是讓人一聽就明白他那眼睛里和話里的一切深意都是針對婉茹和嘉豪來的。
“哪有,梁叔在公司的舉足輕重即使是小侄不知道,難道連公司所有的同仁也會不知道嗎?公司離不開你的幫助,我也離不開你啊!”嘉豪繼續(xù)說著,他很清楚梁叔在公司的地位是沒有辦法動搖的,畢竟這樣多年來他在公司的拼搏讓他或多或少的樹立了一種威信,這威信既不是來源于他在公司的股份,也不是來源于他是公司的創(chuàng)業(yè)元老,而是來源于他長久以來始終拿公司的事情當成是他自己的事情,因此盡管嘉豪不怎么喜歡他這個老頑固,但還是得給他幾分的面子,否則就沒有辦法安撫他和公司里的全體同仁了。
梁叔憤憤的瞪了他一眼,什么話也沒有說,倒是眼睛里出現(xiàn)了一副很不屑的眼神,也許正因為是他很想繼續(xù)留在公司盡自己的一份力吧,所以他才來了這招以退為進的計謀,他相信憑著自己在公司長久以來地位,足以威懾到公司的所有人,因此他自信和高傲的沒有將任何人放在眼里。
“婉茹!立刻給梁叔道歉!”嘉豪有點著急了,于是立刻叫著身邊的婉茹,示意她在他的面前道歉,只要在他的面前道歉了的話,那么往后的事情就更加好說了。
雖然這個事情是讓婉茹受到委屈了,但是他不許這樣做,否則他將沒有辦法穩(wěn)定公司的形勢,因此他的態(tài)度強硬,幾乎吧給她一點點拒絕的機會。
“什么?你要我......?”婉茹委屈的看著他,聲音有點顫抖,卻沒有辦法繼續(xù)講話說完。本來她對梁叔的質疑完全是為了他和公司,但是她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要求她對這家伙道歉,所以她受不了,發(fā)出了抗議的聲音,可是嘉豪的態(tài)度這樣堅決,她的抗議幾乎是不起作用的,除了能讓自己覺得更加委屈外,其他的什么也幫不了她自己。
“我再說一遍,給梁叔道歉!”嘉豪重復著那個聲音,態(tài)度堅決的幾乎沒有被她的委屈所改變。他的眼睛瞪著她,濃密的眉毛立起來,眼睛里擁有的不在是溫柔的憐惜,而是強迫和命令,他根本就不允許她去拒絕。
在他強迫下,她微微將身體轉向梁叔,兩眼被眼淚浸泡著,委屈和極其不情愿的說出了那句對她而言幾乎算是欺辱的話:“對....不....起!”
她是一個字一個字說的,中間沒有哽咽,也沒有停頓,但是卻有滿腹是憤恨和屈辱,說完這句話后,她沒有辦法再承受他帶給她的委屈了,一個轉身,呆著眼淚朝著外面跑了出去。
她什么時間受到過這樣的待遇,以前的日子是窮了點,每天都是勞碌奔波里度過,但至少那樣好有她的自尊和尊嚴,可是現(xiàn)在呢?那個男人眼睛剝奪了她的一切,因此在萬般的委屈之下,她逃離出來,一刻都不愿意和他再呆在一起了。
“正德,你就別跟孩子一般見識了,留下來吧,公司很需要你!”李母見到這樣的情況也是無可奈何,她知道嘉豪對婉茹說出那些話來的時間心里有多難受,但是大事當前,她沒有過多的時間去考慮其他的,所以看見婉茹含淚離開后,就立刻對梁叔說道,她相信他在見到眼前這樣的事情后,也找不到理由拒絕她的要求了的,因此她在趁熱打鐵,然而在她的心里卻從來沒有想過婉茹所受到的委屈,滿腦子裝的除了公司就是她的兒子。
“既然大嫂非要我留下,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公司將那個什么監(jiān)察主任給撤了,我就答應你!”梁叔似乎沒有辦法拒絕,所以提出了一個很苛刻的條件,仿佛就是在威脅大家,在沒有撤銷那個監(jiān)察主人的職務時,他根本就不會就范。
“梁叔,你也知道,公司的事情現(xiàn)在也不是我完全可以做主,要是你能說服我叔叔的話,要撤銷監(jiān)察主任的事情我自然沒有意見!”嘉豪說道,雖然那個職位不是他自己設定的,將其取消也是無可后非,但是梁叔卻一再要堅持取消那個職務,目的就是想阻止公司對賬目的清查,實在是讓他覺得梁叔有問題,仿佛那些賬目都和梁叔有關系,否則他就不會害怕被查賬了。
雖然嘉豪的心里迷惑四起,幾乎覺得梁叔是整個事情的締造者,但是在臉上卻什么也沒有露出來,只是在答應他要求的同時,將叔叔插手公司的事情擺了出來,讓他也知道自己的處境。
“你也知道思爵意見插手公司的事情了,嘉豪的權利受到威脅,根本就沒有辦法做主,你整個做叔叔的,就該幫襯幫襯,幫他挽回公司的管理權,不是嗎!”李母說道,公司的事情現(xiàn)在她是不方便插手的,因此有梁叔出面是再合適不過的了,因此挑戰(zhàn)勸說他的同時,也告訴了他當前最為迫切的事情,希望他真的能夠幫幫嘉豪,幫幫公司。
“我盡力吧!”梁叔無從推拒,只能答應下來,畢竟整個公司是他和思懷一起創(chuàng)立起來的,他對公司的感情有多深,沒有人比他自己更了解,所以他答應下來也是早晚的事情,先前的拒絕完全是為了要找回自己的面子。
嘉豪就愛你事情已經(jīng)和梁叔說定了,便在別墅留他吃飯,但是因為擔心婉茹,他自己卻跑出去了找人,畢竟他覺得這次婉茹是真的受到了傷害,甚至有可能不原諒他自己,但是他必須先找到她,將一切和她解釋清楚。
婉茹離開李家別墅后,就在街道上攔了個的士,直接朝著她租住的房子那里趕去,此刻她的心里很亂,滿腦子都是委屈,想找個地方申訴都不可以,所以她只能單獨跑到一個沒有什么人的地方,讓自己靜一靜。
來到家門口,剛下車,就見到嘉俊在門口等待了,于是走到他的面前,有點意外的問道:“你怎么在這里?”
“在這里等你!”他說道,他已經(jīng)有好幾天沒有回家了,也許是因為在西餐廳見到她和嘉豪在一起,心里不痛快吧,所以從那個時間起,他就一個人來到了在這里,想發(fā)泄下心理的郁悶的,但是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見婉茹,因此他借機說出個理由,好讓自己有機會找她質問原因,畢竟當時在大庭廣眾之下,他什么也不敢問,也不敢說,現(xiàn)在的機會對他而言是上天賜予的,他必須好還把握住。
本來他是覺得她嫁進了李家,是不可能再回到這里來了的,畢竟也有失她李家少奶奶的身份,但是因為這里是她曾經(jīng)住過的地方,對他來說是有紀念意義的,所以他選擇在這里讓自己排泄下心里的不滿和憤怒,但是卻沒有想到意外和驚喜同時在他的面前發(fā)生,使得他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做夢,還是在現(xiàn)實生活當中,但不管怎么樣,他能夠見到她,就是上天的眷顧。
“你怎么可能知道我會出現(xiàn)在這里?”婉茹睿智的眼睛望著他,敏銳的直覺讓她感到他在說謊,但是這些對她來說并不重要,只是她想弄清楚他找她到底有什么事情,“這里說話不方便,我們找個地方談!”
她提議的說著,看著他,似乎在等待著他的意見。畢竟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在名義上是他是嫂子了,不管怎么樣他們都不可以隨便的單獨相處,一則是她害怕他會因為這個事情錯誤的認為她的心里有他,而讓他產(chǎn)生幻想,二來也怕被別人看見,傳了出去說三道四的,尤其是那個秀珍,她已經(jīng)為以前的事情耗上了,要是再讓她知道幾天的事情,那還不會鬧出更大的誤會?因此她覺得自己最好還是避免和他單獨相處的好點。雖然她現(xiàn)在是不想回李家,但也不想給自己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