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胡說嗎?你讓人看看,要是你們沒有什么的話,怎么會在你遇到困難的時間他總是幫你說話?這樣的關系難道還沒有什么?你怎么讓我去相信!”秀珍的指責在升級,越說越離譜了,說的就像是真有那樣一回事似的,幾乎讓婉茹沒有辦法進行辯白。
“你太過分了!”司機看到自己的幫忙被那個狠毒的女人說得不堪入耳,甚至還冤枉到了婉茹的身上,于是大聲叫了起來,似乎要為他們的清白討個公道。
“怎么?你叫得還挺大聲的嘛,要不要我將伯母請出來,大家當面鑼對面鼓的將事情擺開來說啊?”秀珍沒有一點心軟的說道,也許在她的心里早就做好了一切的打算,收拾他們對于她來說,根本就不是什么難事,只有將嘉俊的沒有親請出來,她相信事情就會如她預期的那樣發展。
反正她是怎么看都看婉茹不順眼了,尤其是在嘉俊的面前,那丫頭幾乎占盡了榮寵,而她自己的地位卻一落千丈,他幾乎要把她當成惡魔一樣,甚至連正眼都不看她一眼。因為在他視眼里只有眼前的這個林婉茹,因此她沒有辦法容忍她繼續留在李家,于是就故意給她制造麻煩,而現在司機的出現就給了她一個相當不錯的借口,她怎么著都不會放過這次的機會的。
“你——”司機被她的恐嚇弄得堂目結舌,表情上除了憤怒就沒有了其他的東西。此刻他已經和婉茹一起將嘉豪扶了起來,但是卻沒有辦法繼續容忍這個女人在他面前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尤其是對他作出那些子虛烏有的猜測來挑釁他的忍耐力,因此他咬牙切齒的瞪了她一眼,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個字。
也許是在面對這樣一個蠻橫卻毫無道理可言的家伙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樣才好吧,本來她們之間的恩怨他就無心插手的,要不是看到婉茹被她欺負的話,相信此刻他早就已經駕著他的車離開了這里。
可是如今,他沒有想到自己的一時好心竟然會被卷入進她們之間那無端的算計當中,甚至成為了對方用來對付婉茹的一個借口,無形中使得他成為了一枚棋子,毫無自主權利。
“司機大哥,謝謝你了,您先回去吧!”婉茹見嘉豪已經在他的幫助下被攙扶起來,于是說道,她很清楚他要是再在這里和那個女人爭吵下去,對她不會有什么好處的,所以她希望司機不要無辜的被連累進來,畢竟這個事情和他沒有關系的。
“那你好好保重!”司機理會她的意思,于是慢慢的將攙扶嘉豪的手給松了開來,并朝著他的車走了過去。他知道他僅僅是個外人,根本就幫補上什么忙的,他呆在這里除了會給她帶來更多的麻煩外,什么幫助也沒有,因此他選擇了離開。
“喂,你就這樣走了?你給我站住,把話說清楚!”秀珍見到司機要離開,于是立刻叫了起來,原本她以為司機會以為婉茹而和自己抗爭到底的,但是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那樣聽婉茹的話,居然不再理會她那些指責并選擇離開,這是在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但是不管她怎么叫,司機都沒有停下他的腳步,不一會,就聽到汽車的引擎聲,兩道燈光劃破夜空的寂靜,朝著外面兒去,離她們是越來越遠,不一會的功夫就消失在夜幕里了。
婉茹沒有空去理會她的咆哮,只是攙扶著嘉豪繼續朝著著里屋走去,盡管嘉豪的體重已經全部壓在了自己的身上,但是她卻不敢以為疲累而放棄什么,只能繼續朝前挪動著腳步。
“別以為你嫁給嘉豪哥成為了李家少奶奶就可以目空一切?告訴你,有我在的一天,絕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的!”秀珍說道,此刻她見到婉茹沉默的樣子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失敗,所以那股強烈的要強心里幾乎支配了她的一切,根本容不得婉茹站在她的面前,于是她一下子跑到了婉茹的面前,阻止了她的去路,并大放厥詞的說道。
“你到底想怎么樣啊?從我認識你到進李家大門的那一刻,我自問沒有得罪過你,你憑什么在我面前說這樣的話?”婉茹面對她的跋扈終于做出了反擊,她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她,為什么她總是三番五次的找自己麻煩。
“我要你離開李家,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因為有你在的一天,都能使我得不到我想要的東西!”秀珍說道,自婉茹的出現后,嘉俊對她的態度就有了天壤之別,不但在見面的時間不愿意和她說上一句話,就連多看她一眼的機會都不給他,所以她覺得是她破壞了自己的生活,是她搶走了嘉俊的心,因此拿嫉妒心作祟,讓她不得不想辦法將她趕走,因為她相信只有她離開了,就能挽回她所失去的東西。
“但我離開不離開李家,不是你說了算的,只要你能說服你的嘉豪哥讓我走,我絕對不會再出現在李家,但是秀珍,我沒有空在這里很你嚼舌頭,請你讓開點!”婉茹聽了她那既可笑又恨無知的話,真的不知道該和她說什么好,畢竟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要和她為敵的,她僅僅是想盡快完成她和嘉豪之間的協議,然后各走各的,免得再自找麻煩似的遇到只有一個瘋女人。
“你--------”秀珍被她的話說得沒有辦法辯駁了,的確,現在婉茹不管怎么樣,還是李家的媳婦,最有資格讓她離開的人自然就是她的丈夫嘉豪了,除此之外沒有人能將她趕走,因此她覺得自己先前那樣做好傻,更本就什么作用也沒有起到。也許是因為那個高人指點的方法她沒有學精就忙于實驗吧,因此才會在這個時間失敗下來。
無奈之下,她只能給她讓了開來,盡管她很不服氣,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沒有別的選擇了,不過以后的日子還很長,她們之間還有著是的機會較量,所以她也不急于這一時間的成敗。
婉茹將嘉豪攙扶進了房間,把他放到了床上,拿了紙巾幫他擦了擦已經很狼狽了的臉,然后簡單的幫自己的手臂包扎了下。
從酒吧到李家這樣短短的一段時間里,竟然發生了這樣多的事情,是她始料不及的,原本她以為和他定的契約僅僅是幫他將公司的事情處理好,在其他方面根本就沒有什么關系的,但是事情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樣簡單,仿佛一切都失去了控制似的在她面前發生著。
也許是她已經很疲憊了吧,所以還沒有等她理清楚自己今后要怎么繼續在李家呆著,就已經昏然入睡了。
深夜里,嘉豪醒了過來,感覺頭昏沉沉的,有點疼,于是左手的大拇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感覺輕松了一點,于是他試著爬了起來,但是發現右手被什么壓著,動彈不得。
他忙將床頭的燈拉了開來,這才看清楚,原來是婉茹趴在他的手臂上睡著了,此刻正睡得香甜,他不忍心打擾,但是他又不能看著她就這樣睡著,于是他慢慢講她的頭給挪了開來,然后爬下了床,將她輕輕抱起,放到了床上,并幫她蓋上了被子。
清晨,婉茹被窗子邊的小鳥鳴叫聲給吵醒,微微的睜開眼睛,卻赫然發現自己已經躺在這里床上,迷惑的她打量了下四周圍,整個屋子里就只有他一個人,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會躺在床上的。
她爬了起來,搖了搖頭,嘲笑般的自言自語:“看來昨天真的太累了,竟然連自己是怎么上的床都不記得了!”
她摸了摸自己朦朧的睡眼,翻開被子爬了起來,當她正要穿衣服的時間,卻聽到院子里傳來隱隱約約的說話聲。那聲音是從窗子外面傳進來的,這個房間就一個窗子,而這個窗子的外面正好面對著院子,所以外面的聲音會很容易的傳了進來。
她披了間衣服就走到了窗子邊,將窗簾拉了開來,朝著院子里望去,原來說話的人是嘉豪和秀珍,好奇的她耐著性子繼續聽下去,想弄清楚他們到底在說什么。
“我昨天一定很狼狽吧!”嘉豪似乎已經感覺到自己喝醉后的丑態,所以此刻有點不好意思的對秀珍說道,因為之前他們所說的話婉茹沒有聽到,所以不知道他們到底說了些什么,只是在此刻才聽清楚嘉豪在說什么。
“還說呢,昨天你可把我給累壞了!”秀珍將所有的功勞都攬到自己身上,而對于婉茹的辛苦卻只字不提,這也難怪了,她一向就是自私自利的,根本就不會去考慮別的什么。
“婉茹沒有幫你嗎?”嘉豪似乎覺得有點不對勁,他喝酒的時間明明是婉茹在身邊,怎么可能她會對他視若無睹的?難道說她真的那樣絕情?他不敢相信的看著秀珍,質疑著文道。
“還說呢,大嫂昨天和一個司機親親我我的,哪有空去管你啊!”秀珍說道,故意將昨天沒有完成的計劃繼續著,不知道她到底想怎么樣?難道真的是婉茹不離開這個家,她就不安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