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啊?”婉茹聽了他的話感覺不太理解,于是問道,也許是他說得太過深奧了,以她的能力很難想象得出他到底想怎么樣做,所以才會有此一問的,但是在她將這個問題說出來后,心里立刻就有點后悔了,因為她忽視嘉欣的存在,這個事情是和嘉欣爸爸有關(guān)的,她聽見心里肯定不舒服,所以膽怯的幾乎都不敢去看她一眼她究竟有什么樣的反應。
“哈,也有你不知道的東西啊?不過我現(xiàn)在不會說的,這是個秘密!”嘉豪似乎知道她內(nèi)心的尷尬,于是裝出一副故意逗她的樣子,她越是想知道他就越不想告訴她,氣她仿佛在這個時間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唯一嗜好。
“行啊你,現(xiàn)在學會藏秘密了啊!看我不收拾你!”婉茹果然中了他的“詭計”,她見到他什么都不說,就著急著朝他跑了過去,非要用盡自己的所有手段讓他從實交代了不可,但卻沒有想到在她跑過去的當口,他便提前躲開,并朝著門外跑了出去。
有的時間真的不得不佩服他,公司出了現(xiàn)在這樣的事情,他竟然可以置之度外,仿佛沒有被那些事情影響到他的心情一樣,反倒覺得自己的負擔輕松了不少。
婉茹不服氣,立刻追了上去,兩個人就這樣追逐起來,樂得嘻嘻哈哈。嘉欣見到他們這個樣子,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才放下了剛才那種尷尬和窘迫,露出了一點點微笑,盡管那是一種淺笑,要是不仔細看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但那卻是她現(xiàn)在最陽光的一面。自從他的父親有了野心后,她從來就不知道什么叫做開心了。
“李嘉豪,你給我站住!”跑得氣喘吁吁的林婉茹彎著腰,雙手撐著自己的膝蓋,一邊喘著大氣一邊說道,看來她是沒有辦法追上她了,所以她才以“命令”式的口吻叫住他道。
“怎么了?跑不動了啊?”他嘲笑似的停了下來,問道,但是卻不乏關(guān)心,也許是看到她那可憐的樣子實在是不忍心了吧,因此他才會停了下來站在那里等待著的,此刻他的眼神正充滿溫柔的看著她。
“你很過分哎!我不過就是想你知道你到底打算怎么做嘛,既然你不說,那我走了!”婉茹嬌態(tài)十足,擺出一副生氣的樣子,雖然她知道他要當“康熙”肯定是要對付“鰲拜”的,但是她卻不知道這個“康熙”到底會怎么樣去對付那個“鰲拜”,所以她非要弄清楚不可,否則她的好奇心會讓她沒有辦法睡覺的。
她說著,可憐巴巴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失望的轉(zhuǎn)身就要往回走,讓人看起來就像是她覺得他不會對她說什么,再追問下去也是多余的,所以只能先離開這里的樣子,好讓他自己主動交代出來。
果然在她剛要轉(zhuǎn)身離開的時間,他真的一把將手伸過來,讓她措手不及的被他拉住了她的手,而且很溫婉的對她說道:“怎么?遇上困難就想退縮?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哦!”
“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既然你不肯說,我再多問也沒有意思的,我可不是一個專做無聊事情的小女生,請你放開我!”她堅定的說道,然而這些都是她表面裝出來的,要不是她沒有任何辦法逼他就犯的話,她是怎么也不肯來這樣一招以退為進的。她一直就覺得這樣做不是很好,也會讓她自己很沒有尊嚴,甚至覺得有點卑賤,就像那些喜歡撒嬌的女生一樣,只能祈求別人的憐憫。但是今天在公司她無緣無故的遭到那個“老李”——嘉豪叔叔的責罵,心里很不是滋味,所以想尋求個機會好好的和那個老頭計較一翻,至于嘉豪的事情,她才懶得去參合呢,反正她的任務就是完成契約上的承諾,其他的東西,不想管,也沒有辦法管。
“好了,算我怕你了,但是這里不方便說話,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將我的計劃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說給你聽怎么樣!”嘉豪看了一下周圍,然后再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她的身上,并要求換個地方說話,這所有的一切都無疑讓人覺得他是在擔心被什么人發(fā)現(xiàn)似的,所有做事情才會這樣緊張和謹慎。
她不知道他又想玩什么花樣,但是卻不敢多問他什么了,這里也確實不是說話的地方,一但他們的說話被嘉欣聽到,那就壞事情了,雖然她現(xiàn)在和他們是同一戰(zhàn)線的,可他們不能自私到不去顧及她的感受,因此她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默認了他的決定,在他的拽拉下,上了他的車。
在一個酒吧里,嘉豪和婉茹坐在了一張比較偏僻的桌子,要了點啤酒和飲料,心情也放松了許多,此刻正享受著這里吵雜的音樂和喧囂。
“可以說了吧!”婉茹拿起身邊裝滿飲料的杯子,喝了一小口,然后放回到桌子上,問道。從他們進這個門一直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所有她等得有點不耐煩了,要知道她能陪他到這里來,絕對不只是陪他喝酒的,因此她才急切的問道。
“我現(xiàn)在還沒有像好怎么說!”他聽了她的話立刻說道,并端起杯子就將那杯啤酒一口氣給喝了下去,看樣子根本就沒有打算告訴她的意思。
“你——?”婉茹立刻站了起來,似乎覺得自己被他給耍了,心有不甘的想找他理論,因此她在站起來后,就用質(zhì)問的眼神望著他,想讓他給自己一個交代。但是在她站起來后,才發(fā)現(xiàn)周圍有那樣多的人正看著她的舉動,一下子讓她陷入了尷尬,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先坐下來吧,到時機成熟的時候,我會親自將一切都和你說清楚的!”他將手里的酒杯放到了桌子上,對她說道。
也許在他看來現(xiàn)在說出來并沒有什么幫助,再加上她的性格比較直爽,藏不住秘密,這一點在她平時的表現(xiàn)就能看得很清楚。她是個心急口快的人,有什么說什么,沒有一點點心機,所以他不敢將那些東西在她的面前說出來,因此才要求她坐回到椅子上,免得讓她陷入尷尬而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如何自處。
“你約我來這里就是為了看你喝酒?你可真是個騙子!”她不甘心的坐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兩眼憤憤的望著她,似乎想要在他面前好好的理論一番,否則她真覺得自己和他坐在這里是她做得最失敗的一件事情了。
“當然不是看這樣簡單,你還可以陪我一起飲酒的!”他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將身邊的一瓶啤酒拉開了蓋子,然后把酒倒進自己的酒杯,之后望著她,并把酒放到了她的飲料杯子面前,示意她也喝點。
“無聊!都快火燒眉毛了,你還有心情在這里喝酒?假如你只是要我在這里陪你飲酒的話,那么恕我不奉陪了!”她覺得他是在玩她,所以很不滿他的做法,提出要離開這里。
他要在這里瘋她可不想陪他,要是早知道他什么都不說的話,她根本就不會來這里,更加不可能與他同坐在一張桌子上,所以她才提出自己要先離開了。
“你不能走!”他立刻阻止這說道,似乎不給她自己選擇的機會,既然和他來到了這里,就沒有理由讓她先回去的,畢竟他的身份比較特殊,所以他不想因為她的離開而再次鬧出什么樣的麻煩來。
公司的事情已經(jīng)讓他很操心了,要是再鬧出點什么風雨的話,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么去面對了,畢竟他也是個凡人,沒有什么非凡的能力。
“為什么?你到底想怎么樣?先是騙我來這里說要將你的目的說出來,可是到了這里后你卻一字不提,只是顧著你自己喝酒,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將心里那些一直壓抑著的話在這一刻全都發(fā)泄出來,非要在他面前弄清楚點什么,否則她真的不甘心。
“你可是我的新婚妻子,怎么可以當著這樣多人面就這樣走了?要是明天媒體將今天的事情亂寫一氣,我這個董事會主席還怎么混啊?”他似乎在解釋著什么,但是目的好像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將她留下來,阻止她離開。
“夠了哦!我和你的關(guān)系是什么你很清楚,再說契約上面也沒有規(guī)定我非要陪你飲酒和聊天的,憑什么非要我留下來?”她一聽到“新婚”和妻子這兩個詞心里就發(fā)毛,覺得很刺耳,所以她心虛的看了看周圍的人們,壓低聲音對他說道,顫抖的聲音將她現(xiàn)在的心里完全暴露出來。
她甚至在心里不止一次的發(fā)著牢騷,恨透了那份所謂的契約,否則她怎么也不會和這個家伙呆在一起,甚至還要在人前裝出一副很恩愛的樣子,真是想想都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