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里,嘉豪緊緊的跟在了婉茹的身后,就像是一個沒有辦法擺脫的東西一樣,始終跟著她,不給她擺脫的機會。
“到了里面你最好不要說話!”婉茹交代著說道,她很清楚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將他趕離自己的,因此才會想到在他和自己進到那間病房之前需要限制她的言論自由,否則這個家伙在她母親的面前會一點也沒有顧忌的將那些她不想告訴她的話給全說了出來的,所以只能是現這樣限制下他,讓他真的到底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
“沒有聽說過這樣的,哪有女婿見丈母娘連一句話也不許說的?”他似乎很不情愿的說道,面對她提出的那些苛刻的要求根本就不打算答應。或許是他平時當家做主慣了,不習慣別人畫好道道讓他去走,因此才會顯得這樣的叛逆和不遵從。
“你.......我真后悔怎么認識了你!”婉茹氣得咬牙切齒,沒有想到這個家伙竟然對她公開的叫囂,全然不給她任何一點點的面子,他現在能站在這里討論就已經是給她天大的面子了,至于其他的,他不給她找麻煩她就該感激涕零了。
“錯了!你應該后悔嫁給了我才對!”他是在挑她那話里的錯漏,有點得理不饒人的意思,那副表情就像是一個戰無不勝的霸者,欺負她已經變得習慣了。
“你最好別做夢了,要不是因為那份契約的話,我能和你發生至于多的事情嗎?告訴你,憑著你的外貌和品行,就算是讓我多看到你一眼,我都會覺得惡心!”她毫不留情的回復著,覺得他既然不打算尊重自己,那么她也沒有必要尊重他了,所以一場此起彼伏的嘴上戰爭就這樣爆發起來,幾乎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呵!你還挺狠的哦!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狠得過誰?”他陰險的微笑著,似乎心里已經有了打算,即便是她再過聰明也沒有辦法預料到他到底想做什么,畢竟她不可能像他肚子里的蛔蟲那樣,知道得他一清二楚。
“你想怎么樣?”她似乎已經感覺到他將有什么打的動作了,只是她沒有辦法猜透他到底想出了什么樣的辦法來整她,所以緊張迷惑的看著他,急切的問道,似乎覺得自己必須先弄清楚他想做什么才行,否則她盲目的應對只能讓自己失敗的更加厲害,甚至沒有一點翻身的機會了。
“想知道啊?我偏不告訴你!”他見到她那非常渴望知道的樣子,就愈加不想讓她知道了,因為他覺得有些事情現在說了出來就沒有了什么意思,也失去了那份讓人琢磨不到的神秘感,所以盡管她渴求的那樣強烈,他卻沒有一點點說說出來的跡象,反而將那些事情藏得更加嚴實,不敢在她面前暴漏出一點跡象。
“不說就不說哦!有什么料不起的!”面對他那強硬的態度她無可奈何,牛不喝水她沒有辦法強按頭的,因此她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來迷惑對方,希望對方在不小心的情況下將一些重要是信息給透漏出來,那她或許可以知道到底是琢磨回事了。
就在他們說話間,病房的門被拉了開來,嘉玲從里面走了出來,當見到婉茹他們時,有點意外的看著她:“怎么來了也比進去?”
她沒有想到婉茹的病情愈加好轉了,而且還會出現在這里,所以讓她覺得有點吃驚。本來她是想先將伯母這里的事情弄好了,再去李家看望她的,現在倒好,她自己先來到了這里,因此她直接問起她,掩飾不住自己內心為她感到高興的心。
“都是他了!”婉茹埋怨著說了聲,似乎在指著鼻子罵嘉豪,要不是在這里和他說那樣多的廢話,這會恐怕已經進去了,所以她將一切的責任都歸咎在他的身上,而且不允許他有任何上訴的機會,只能老實的接受者她那沒有道理的指責。
婉茹回過頭看了他一眼,然后轉身就走進了病房,或許長久以來她被對母親的惦念占據著,所以沒有空再去理會那家伙和自己的是是非非,只是自己有點焦急的走了進去。
此刻母親有點憔悴的抬起頭,看著有好幾天沒有見到面的女兒,眼淚不知道從什么時間閃落下來,顫抖著聲音對她說道:“孩子,怎么這樣多天都沒有看到你?公司的事情很忙嗎?”
她總是在內心幫女兒尋找著許許多多的理由,卻沒有一條是讓自己產生怨憤的,她此刻除了對她的擔心和心疼外,更本就容不下其他的任何東西了。
“媽媽.....”她哽咽的呼喚著,仿佛自己是從另一個世界回來的一樣,胸中充滿了激動和渴望,當她看到自己母親身體已經康復得不錯時,便毫不猶豫的跑進了她的懷抱,和她抱在了一起。
“孩子,媽知道你工作忙,為了這些醫藥費沒日沒夜的工作,真是苦了你了!”母親的心里是有愧疚的,她甚至覺得是自己的身體拖累了她,要不是這樣的話,也就不會沒日沒夜的看到自己女兒在公司勞累了,所以此刻她將她抱得很緊,好像是害怕自己送開后她就會立刻離開這里似的。
許久,母親才稍微從母女見面的喜悅里醒轉過來,看到已經站了他們邊上許久了的那個陌生人,問道:“這位是?”
她從來就沒有見到過嘉豪,當然不會認識他的,更加不可能真的他和婉茹的關系,所以她一見到這個陌生的小伙子就好奇的問婉茹。
“他是我們公司的老板,知道您病了,所以親自送我前來探病的!”婉茹一邊解釋著對自己的母親說道,但是另一邊卻用祈求的眼神望著嘉豪,希望他不要在這個時間亂說話,否則被母親知道是因為那筆手術費用鬧出那樣打的事情的話,母親會難過的,所以她懇求著他,希望他能看在母親剛做完手術的份上,幫著她將那個謊給圓了。
“是啊,伯母,您好好休息,別想太多,婉茹她工作表現特別好,是全公司最有實力的職員!”他似乎已經意會了她的意思,沒有為難她了,所以按照她的要求將那些她不方便說的話在她母親的面前給說了出來,幫她將那個善意的謊言給圓了。
“真是麻煩你了!”母親很感激的看著他,或許是她完全沒有想到她的這些毛病竟然會引起婉茹公司領導的重視吧,所以覺得很欣慰,同時也為公司對她女兒的栽培而感激。
“婉茹,公司還有很多事情呢,要是沒有什么不方便的話,我想還是先回公司吧!”嘉豪見有史以來第一次說謊的事情已經沒有辦法避免的發生了,于是只能是職員說,欣慰能盡快將眼前的事情解決掉,不然讓人知道他堂堂一個打公司的行政總裁卻在醫院里說謊,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婉茹聽了他的話,似乎沒有有辦法拒絕,只能先和自己的母親告別了,畢竟回到公司幫他去查賬,是她和他簽訂好了的交易,因此她別無選擇。
一番告別后,婉茹和嘉豪走出了醫院,并上了他的車,朝著公司方向開去。一路上他專注著開車,冷峻的外表帶給她一種前所未有的陌生,那是她所從來沒有看到過的,看來這回去公司,他是想弄出點大的動靜,否則夜對不起他精心布置的這些事情了。
隨著那車在高速行駛著,婉茹終于忍不住開口說話了:“你別指望我會感激你!”
在醫院里他能幫她隱瞞下那些事情,本來她是從心里感激他的,但是當她見到他那副自以為是的樣子,就沒有辦法再讓自己感激起來了,仿佛滿腦子都覺得那些都是他應該做的,畢竟那些事情處理不好,也會影響到他們的合作。
她仿佛是在給自己尋找理由,讓自己無視他幫助自己的心。
“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你感激我,只是希望你能很好的旅行契約上面規定的義務!”他聽了微微一笑,然后冷冷的說道,此刻他將全部的經歷都放在了開車上,甚至都沒有空回過頭來看她一眼。
“放心,答應你的事情我會做到的!”婉茹見他說得那樣認真,已經知道公司那些賬目對他很重要,所以她不管是出于那份契約上的義務還是別的什么原因,都必須讓自己很好的幫他演好這場戲。
就在她剛說完這句話,他的車就來了個急轉彎,公司到了,但是跟著來的事情到底是不是她可以應付的,誰也沒有辦法預知,不過,她不是個會退縮的人,相信她可以堅持到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