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平衡發(fā)展以來,每日里都要強化體質(zhì),真氣,精神,血氣。
王騰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耳聰目明,悟性提升,就連感官也比以往靈敏了許多。
精神力的提升的效果與身體素質(zhì)相差仿佛,盡管每一次的成效都不是很大,卻讓他在多個維度上增強了自己。
就在方才,王騰隱約間感覺到有人在暗中注視著自己。
他運轉(zhuǎn)體內(nèi)真氣稍一感應(yīng),發(fā)現(xiàn)原來是在醫(yī)館遇到的五名壯漢。
看樣子,那五個家伙不僅在悄悄地打著李二二的主意,連自己也沒有要放過的意思。
既然如此,自己也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收割一波了。
王騰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心里面暗暗想到。
......
天色漸晚,夜空中懸掛著一輪明月,四周星星點點煞是好看。
王騰也不著急出手,面色平靜地在院內(nèi)打坐修行,運轉(zhuǎn)周天。
他擔(dān)心自己練拳練劍的威勢驚擾到賊人,干脆就改成打坐修行。
萬一自己不小心把那幾個家伙驚走,日后會不會遭到報復(fù)暫且不談,起碼眼下就要少一筆急需的收入。
蒼蠅再小也是肉!
縣城內(nèi)愈發(fā)安靜,似乎家家戶戶的老百姓,都已經(jīng)熄了燈進入夢鄉(xiāng)。
王騰等得有些不耐煩,尋思著這幾個家伙怎么還不動手。
正當(dāng)他感到百無聊賴之際,幾道模糊的身影無聲無息地竄進了院子。
他目光一凝,發(fā)現(xiàn)其中三人直奔自己的宅院,另外兩人則進了李二二的院子。
這是要一勺燴??!
怎么著,還打算當(dāng)著自己的面,玩一玩另類的夫前?
也算你們幾個家伙倒霉,地獄無門自來投!
王騰冷笑一聲,一個閃身直接竄到了李二二的宅院。
他自己的院子里,只有洪伯、洪嬸兩個老仆,那幾人犯不著為難他們。
而李二二這里則住著五個如花似玉的小姐姐,傻子也能分得清輕重緩急。
“大哥,那邊院子里就一個書生和兩個老仆,用不著大動干戈吧?”
“你懂個屁!”
為首的大哥瞪了一眼身后之人:“先把那個礙手礙腳的小子干掉,咱們幾個在這里逍遙一晚上也沒人管!”
“至于那兩個老仆嘛......就看他們知趣不知趣了!”
為首之人神色陰狠的笑了笑,似乎全不把人命當(dāng)成一回事。
“也對,殺的人多了,血腥味散出去也麻煩?!?
后面一人仿佛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嘿嘿笑道:“大哥,等會兒讓兄弟嘗嘗那塊老姜咋樣?最近小弟火氣有點大,得趕緊敗敗火了。”
“瞧你這點兒出息,隨便你吧!”
兩人貓著腰緩緩前行,很快便摸到了李二二的房門前。
正當(dāng)后面一人上前一步,準(zhǔn)備用手中兵器撬開門栓之際,一道璀璨的劍光匹練般斬來。
王騰揮手一劍挑了過去去,緊接著反手又是一撩。
注入真氣的龍淵劍削鐵如泥,哪里是兩名蟊賊能夠抵擋得?。?
這幾人的一身本事看上去或許不俗,但也僅限于在世俗之中,畢竟他們還沒有修煉出武道血氣成為真正的武者。
倘若是一名武者當(dāng)面,王騰也不會這么草率地選擇出手。
“??!”
“啊!”
隨著兩道慘嚎聲響起,進入李二二宅院的兩名壯漢紛紛倒地不起。
這兩個家伙,其中一人被王騰挑斷了手筋,為首之人則被撩斷了腳筋。
他不想在這里直接殺人,以免縣衙上門來尋自己的晦氣。
只瞧這五個家伙明目張膽的行徑,怕是多半跟縣衙中人沆瀣一氣。
再加上他擔(dān)心李二二主仆受不了這種血腥的場面,索性便尋思設(shè)下一個死局讓這幾個家伙去鉆。
隨著慘叫聲響起,隔壁院子和李二二房內(nèi)分別有了響動。
前往王騰院中的三人又驚又怒,聚在一處過來查看情況。
而李二二則在婢女李小茜的陪伴下,悄悄點破窗欞紙看向院中。
直到看見王騰提劍而立的那一刻,李二二才暗自松了一口氣。
下一刻,跳入院中的三人也看清了狀況。
“大家小心,這小子深藏不露。”
“咱們并肩子上!”
“老三,老四,包夾他!”
三人分工明確,配合默契,從三個方向分別揮舞著兵器攻來。
其中老二,老四手里各持長刀,老三手里則是一把綠油油的淬毒短劍。
一刀橫斬,一刀順劈,一劍直刺,幾乎封死了王騰身周閃避的空間。
無論他選擇往哪個方向躲避,都免不了要挨上其中一下。
但在王騰眼中看來,三人的招式簡直破綻百出,若不是相互配合的十分巧妙,實在有些不值一提。
王騰也不閃躲,提劍一撥左側(cè)斬來的長刀,緊跟著撩了個半圓擋住正面短劍,隨后再斜里輕輕一刺,周圍三人的攻勢頓時被化解開來。
他這幾個動作如同行云流水,毫無任何滯澀之感。
加之他在龍淵劍內(nèi)注入體內(nèi)真氣,只見左右的兩把長刀脫手而飛,一把淬毒短劍被斬斷成兩截。
王騰得勢不饒人,根本不給三人逃跑的機會,再次以劍畫圓將三人卷入到自己的攻擊范圍之內(nèi)。
他或點,或刺,或撩,或帶,沒幾下就挑斷了三人的手筋。
這幾人的頭上紛紛流下豆大的汗珠,眼神中充滿了絕望的恐懼。
除了被挑斷腳筋的為首之人倒地不起,另外四人的虎口處鮮血直流,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身子抖得跟篩糠似的。
王騰面帶冷色,持劍便要上前了結(jié)這幾人。
“公子稍等!”
為首之人強忍痛楚坐直了身子:“這位公子,咱們幾個認(rèn)栽就是,還望您高抬貴手,放我們幾個一條生路!”
“況且,真要在此殺了我們五個人,縣衙里那一關(guān)怕是您也不太好過?!?
這家伙先是開口懇求,然后又出言脅迫,看樣子頗有幾分急智。
“怎么,縣衙里的差官還能跟你們沆瀣一氣不成!”
王騰半是嚇唬半是試探地說道:“我這就差人去請縣尉大人,看你們幾個到時還有何話可說!”
“嘿嘿!”
“咱們兄弟出自梁州,縣里的縣尉、差役可不敢管咱們的事情。”
為首之人面不改色,絲毫不懼怕王騰去請縣衙差役。
王騰眼神一瞇,頓感這其中必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