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江晨用盡了九牛二虎之力,但是還是沒辦法讓老江把四十萬的命根子借給他。
老實人的江衛(wèi)東,上班之前還不忘記叮囑:“在家好好待著,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股票是你能玩的東西?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背著我碰那種東西,我打斷你的狗腿!”
也不知道為什么,老爸似乎對股票特別不感冒。
但是重生回來的江晨,是無論如何都要去炒股的。
因為什么生意比玩股票來錢更快,更方便,運氣好的話一天就是百分之十,哪有什么比這個更賺錢?
既然老爸不愿意把錢借給自己。
那就對不起了,老爸!
趁著家里沒人,
江晨偷偷潛進了江衛(wèi)東的臥室。
說實話,江晨都沒怎么來過江衛(wèi)東的房間,主要是這是江衛(wèi)東和韓柔的臥室,他和韓柔終究沒有什么血緣關(guān)系,中間隔著一層,進臥室的確尷尬。
這次逼不得已來到父親的臥室,江晨發(fā)現(xiàn),呵!這老家伙,天天在灶前忙強忙后的,臥室都是挺香的,有一種淡淡的幽香。
按照老爹平常的習(xí)慣,江晨開始在床頭翻箱倒柜,儲存柜里的東西并不多,就是一些備用鑰匙,各種社保卡,常用藥一類。
當(dāng)然還有一盒小雨傘。
12盒裝,已經(jīng)用了六個。
老江可以,寶刀未老。
江晨翻了好一陣,才找到了屬于自己的銀行卡。
這可是自己以后安身立命的本錢!
江晨把銀行卡收好,便從江衛(wèi)東的房間里退了出來。
他并不擔(dān)心老江發(fā)現(xiàn),因為老江平時壓根不看這些東西,只有需要的時候才會拿出來。
另外,江晨只要開戶完把卡放進去就好。
“在你干嘛?”
做賊心虛的江晨嚇了一跳。
轉(zhuǎn)過身卻見身穿吊帶的韓璐,下身是一件灰色的棉質(zhì)短褲,露著一雙微胖美腿,一邊吃著番茄味的薯片,一邊好奇的看著鬼鬼祟祟的江晨。
“你在家?”江晨嚇了一跳。
“廢話!”韓璐有些不滿:“這是我家,我不在這里在哪,倒是你,天天在我家鬼鬼祟祟的,為什么要上我媽房間!?”
韓璐厲聲在那邊質(zhì)問。
“什么叫你媽房間,這也是我爸房間好不?別一口一個你家我家的,我們父母都結(jié)婚好幾年了,這里也是我家,我給我爸房間收拾一下怎么了?”江晨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說到這件事也怪老江,高中時期的江晨一直覺得自己和老江兩個人是入贅。
后來才知道,江衛(wèi)東除了這四十萬的拆遷款留給自己之外,其它的錢全部給了韓柔,理由是他一個大老粗也不懂得管錢,韓柔是文化人,懂得多,家里的錢給她,他也放心。
廚子混到老江這一步,工資真不算低,老江沒告訴江晨,到底有多少錢,但是按照江衛(wèi)東的生活習(xí)慣,肯定是存了一大筆錢。
這筆錢最起碼可以夠買這套房子的一半。
所以現(xiàn)在江晨住在這里是完全不虛的。
“你要不要臉!”顯然韓璐是不知道的,她狐疑的看著江晨:“你兜里裝的是什么?”
“什么什么?”
“你兜里裝的是什么?!”
“欸!你說話歸說話,別動手動腳,男女授受不親,你別動啊,行了行了,我告訴你是什么行吧!你別這樣了!”
面對韓璐的胡攪蠻纏,江晨無奈,只好妥協(xié)。
“快拿出來!”韓璐一副得逞了的樣子。
江晨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瞧著韓璐一直盯著自己的模樣,略一思索:“你面堂發(fā)黑,是大兇之兆!最近有血光之災(zāi)!”
韓璐大怒:“江晨你有病吧!你敢咒我!”
“我沒有,我說真的,你別不信,我家世代研究風(fēng)水算卦,傳到我這一代,都已經(jīng)第九代了!”江晨一副因為韓璐不信而著急的樣子。
“風(fēng)水算卦?”韓璐冷笑一聲:“你爸是干嘛的?”
“他不算,他從小學(xué)廚子,早給我爺趕出家門了。”江晨胡話張口就來,而韓璐則是又冷笑一聲,表示繼續(xù)看你裝逼。
“你不信?”江晨瞧著韓璐那種看傻子的樣子,江晨也不廢話:“哎,算了!你不信我就給你算一卦!我和你說,這一卦下去可是要損我修為的!”
江晨說著,就開始捏了一個口訣,韓璐則在那邊雙手抱胸,冷笑連連,呵呵,還算卦?還損修為?電視劇看多了吧?
“咦?”江晨這么捏著手訣算了好一會兒,然后奇怪的看著韓璐:“你不是和韓姨說,過兩天學(xué)校要組織兩天實訓(xùn)么?”
原本不屑的韓璐聽了這話心里一緊,臉色稍微發(fā)白的說:“對,怎么了...”
江晨表情嚴(yán)肅起來:“可是我看到你過兩天要去上海看飛輪海的演唱會!而且你問韓姨要的那一千塊錢不是實訓(xùn)的錢,而是買票的錢!”
韓璐的臉?biāo)查g白了,但是隨即道:“你再胡說八道什么東西啊!你這個人怎么這么討厭,煩死了!”
說完這話,韓璐轉(zhuǎn)身就想走。
而江晨卻依然表情凝重:“喂!韓璐,怎么說走就走?我又不會告訴韓姨,我告訴你,去看演唱會的時候小心一點,你有血光之災(zāi)!”
“你有病吧!故意咒我是吧!神經(jīng)病!回來我就告訴我媽!”說完,韓璐砰的一聲,直接關(guān)掉了自己房間的大門。
江晨碰了一鼻子的灰,還在那悻悻念叨:“你知道算這一卦,我損了多少修為么!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在原時空里,韓璐背著家里人去上海看演唱會,結(jié)果被選為幸運觀眾被邀請到臺上互動,這時臺上的燈架沒有安置好,直接掉了下來。
當(dāng)然,這個燈架并沒有砸到韓璐。
只不過因為上了電視,而且還出現(xiàn)了這么危險的事情,肯定是被韓柔發(fā)現(xiàn)了。
為此,韓柔差點跟女兒打起來。
韓璐更是在那邊一哭二鬧三上吊,說,你打!你打死我吧!反正我也是沒爸的孩子!
“嗚嗚嗚!我命好苦啊,十幾歲的時候我爸就不在了,親媽嫁人以后更是把我撿來的養(yǎng),嗚嗚嗚,我好命苦啊!”
這件事,江晨一時間沒想起來,直到剛才韓璐和自己鬧的時候,江晨急中生智才突然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