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跟著阿東進酒吧其實有一段時間了,之前因為看這邊在談判,不清楚狀況,就一直在不遠處站著。
結果喬嬌嬌莫名其妙的挨了一巴掌,這讓江晨多少有些不悅。
說老實話,其實前世的時候江晨也不怎么喜歡這個喬嬌嬌。
就活脫脫一個問題少女,好好的長發,偏要染成一頭金毛,也就是喬菲對這個妹妹太寵溺了,不會說什么,這要是自己的妹妹,上去直接兩巴掌,找個推子把頭發都給剃了。
但是不喜歡歸不喜歡,對方終究也就是一個十五六歲沒長大的孩子。
一個小混混,上來一巴掌,把喬嬌嬌的臉都給打腫了。
這也不是打喬嬌嬌的問題,這就是打喬菲的臉,如果這個時候沒人出來,那就是等于喬菲是軟弱可欺的。
喬菲看到江晨很意外,問江晨為什么會在這里。
但是江晨沒理會她,而是冷著一張臉走過來,捏過喬嬌嬌的下巴,看她的傷勢,好家伙,好好一個小丫頭,真的有些慘不忍睹。
不過話說,這一巴掌下去,這小丫頭的確乖多了,江晨這么捏著她的下巴,她愣是可憐巴巴的在那邊擠眼淚,連反抗都沒敢反抗。
“誰讓你過來的。”喬菲又問了一句。
而江晨沒理她,轉頭看了一眼在那邊吃面的胖子,這胖子名叫劉江,三十多歲,年輕的時候也是混社會的,后來干工地發了家,稍微有了點資產,江晨創業成功以后,在酒桌上和劉江見過幾面。
此時的胖子還沒有戴上金邊眼鏡呢,再過幾年,胖子戴著金邊眼鏡,也充當了一回斯文敗類,當時兩人還把酒言歡,胖子勾著江晨的肩膀說,老弟以后公司蓋大樓了盡管找老哥!
結果江晨這邊還沒有蓋大樓,胖子就因為貪污受賄罪進去了,江晨也是后面才知道的,胖子在07年這會兒,不知道什么運氣,勾搭到了本地一個管規劃的小官,就此狼狽為奸發了家,后面和人飯桌上還聊起過他,一切的一切,都要從2007年這個時候,劉江把兩萬塊錢的鈔票裝在了茶葉罐里說起。
誰也沒想到,人生兜兜轉轉,在這里又遇到了胖子。
江晨冷著臉,望著眼前的胖子。
而胖子顯然沒把江晨放在眼里,繼續低頭吃著面。
“誰打的?”江晨問。
胖子看了一眼手下,手下對于突然冒出的江晨也是不屑一顧,雙手抱胸:“我打你,你想怎么樣吧?你又算是哪根蔥。”
江晨望著眼前囂張的小混混,再瞧著在那邊一副云淡風輕吃面的劉江。
江晨低頭,將自己前幾天,剛花幾萬塊錢買的浪琴手表解了下來,一邊解手表,一邊說道:“你先別管我是哪根蔥,你們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點,不就是這丫頭的老子借了你點錢,沒還,你來這邊要錢么?”
喬菲在后面聽見江晨竟然稱呼自己為這丫頭,一時間有些不爽了,這小子什么意思?!
江晨把手表直接丟到了劉江的面前。
劉江望著眼前泛著銀光的手表,一時間沒弄懂江晨是什么意思?
這是在說自己沒見識?
幾萬塊錢的手表?
不至于吧?
“阿東,去把我后備箱的那個箱子拿過來。”江晨繼續說,把車鑰匙遞給了跟自己一起進來的阿東。
阿東看到寶馬的標志以后才楞了一下:“外面那輛車是你的?”
江晨什么時候有車了?
江晨這一副做派,讓所有人都是楞了一下。
江晨在酒吧駐場有一段時間了,但是聽菲姐的意思是,半工半讀的窮大學生?怎么一下子有車了?
還是寶馬?
本來想讓江晨不要搗亂的喬菲,此時卻是沒有繼續說什么。
“去把后備箱的箱子拿過來就好。”江晨把車鑰匙給了阿東。
阿東見江晨又說了一遍,倒是沒有廢話,乖乖的去拿箱子了。
現在劉江多少弄明白一點事情,那就是眼前的人,戴著幾萬塊錢的表,開了一輛車,有點實力。
劉江這下才放下筷子,拿起了桌子上的表打量,暗自好笑,說,朋友,這款浪琴表可不便宜啊,得三萬好幾吧?
可是,朋友你知道她們欠我多少錢嗎?
“你該不會就想用這塊表抵債吧?”
此時的江晨不過是在那邊松了松手腕。
然后就在所有人不明所以的時候,江晨猛地一巴掌打了過去,直接打到了剛才打喬嬌嬌的那個混混的臉上。
江晨這一巴掌沒有留力氣,直接一巴掌呼過去,把他整個人打的直接飛了出去,轉了好幾個圈,接著直接倒在了地上,臉上不僅腫了,嘴角都出血了。
江晨這一巴掌措不及防,等劉江身后的混混反應過來,忍不住就想撲上來的時候。
江晨直接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子,摔到了地上。
“砰!”
“干什么?都干什么?!都想進局子嗎!?”江晨大喝一聲,直接把這邊的人全部震懾住,原本準備撲上來的混混們,一時間竟然慫了。
而被江晨打的那個混混,還是捂著臉在地上,嗷嗷直叫,疼的打滾,是真的疼。
別說他疼,就是江晨打出去,手都給震得生疼,媽的,沒想到現在力氣這么大,早知道收著點。
還好自己聰明,不然手表都要廢了。
震懾住他們,在劉江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江晨伸手,從劉江的手里重新拿過手表,戴在了手上,拉出一個板凳,坐下:“扯平了,現在談談你和她之間的事情。”
“敢問這位朋友是。”
“她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