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離別
- 重生之打造現代地主婆
- 冬末迎春
- 2724字
- 2010-07-20 01:11:19
各位醬油妹,路過妹,如此書還算勉強合口味的話。收藏下吧!!新人冬在此拜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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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個丟臉的事,話說冬末從來都沒玩兒過粉紅票來著。今天看到地主婆居然有人投票,還有20分的PK分。然后冬末就雞凍了。
然后寫這感謝話的時候,冬末就到處找看,哪里可以看到誰給得PK分。找了老半天,最后問朋友,朋友笑著解了冬末大惑。啊,原來粉紅票就是PK票啊!嘿嘿。再次鞠躬感謝上面二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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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寶貝閨女要遠行的事做了整整一個月的心理建設。但是到臨行那天,謝爸仍然眼睛紅了起來。“寶貝兒啊,咱換個主意,不去了好不好?”
一旁來接的工作人員翻了翻白眼,護照和經費都下來了。到現在了,你還改主意?心里默默的想著,就是待會用搶的,也要給人弄上車。
“爸爸,你就別擔心了。”某謝噠噠噠噠跑進自己屋里,從床墊下拿出一個手絹包。遞給謝爸,“爸爸,我和炒魷魚拉午飯賺了些錢,這是我的那份。本來打算等你過生日的時候給你買瓶好酒來著,不過今年肯定沒法陪你過了。我就直接給你了,等你過生的時候,自己去買瓶好酒。”
謝爸打開手絹,里面厚厚的一踏五分,一角。“怎么多?”不舍加感動的抱著某謝,偷偷的抹了抹眼角的淚。
“哥哥,我不在的時候,你一定要好好孝順爸爸媽媽哦。如果我回來后發現爸爸媽媽瘦了,找你麻煩!”對著唐駿揮了揮小拳頭。“不過,哥哥,你也要好好學習,好好保重身體哦。”抱了抱唐駿。
唐駿臉上眼淚唰唰的流,他太舍不得這個小媳婦加妹妹了。妹妹什么好的東西都給自己吃,一直以來,對自己簡直沒話說。每天放學,妹妹都會撲上來,給喂顆糖果的。妹妹走了糖果怎么辦?囧,若是某謝知道她哥心里想的是啥的話,一定撕了這小子。
“媽,我不是搬家!”某謝一臉黑線的提醒熊媽。陰險李給送了一個大大的旅行袋,熊媽正使勁的往里面塞這東西。
“沒事,你這么小,有人會幫你提東西的。”熊媽一邊說著,一邊研究怎么把某謝的小被子給塞進去。
“那也用不著一年四季的衣服全塞上吧?我正在長身體呢。你現在塞了,說不定冬天就穿不上了。”某謝再次黑線。“還有奶瓶,我現在還在用奶瓶嗎?”
熊媽眼淚汪汪,“怎么就忘了重新去買一些大的衣服,萬一你冷到了怎么辦?一走就走那么遠,你從來都沒出過遠門的……”
某謝投降了,“呃,媽媽,你看下還缺啥,缺啥你就往里塞。”
“妹妹啊,我不要你走。”炒魷魚哭哭啼啼的看著某謝。
某謝感動著,“沒事,我去玩玩就回來。”
工作人員黑線,這丫的到底有完沒完?使勁刺激他。
“你走了就沒羊車賺錢了。”繼續哭哭啼啼。
某謝差點一個跟頭,“羊車也借你用,不過把我的那份給我哥哥。”某謝無力的說著,看著炒魷魚破涕為笑,囧。
“哥哥啊,這個錢除了零用的,你要存一些幫我給爸爸媽媽買生日禮物哦。”不放心的念著唐駿,見唐駿狠狠的點了點頭。
一行人依依不舍的把小豆丁送上來接的專車上。謝爸摟著哭泣的熊媽,眼睛紅紅的。周圍圍滿了來看稀奇的家伙們。正七嘴八舌的交流著,“那小娃娃真的要去R國?”“可不是,你看,車都來門口接了。”“我老早就覺得這娃娃聰明的很,看人家多有出息。”……
“爸爸媽媽,你們放心,我很快就回來了。以后會賺好多好多錢孝敬你們!”車子開動的時候,某謝也忍不住流淚了。向著車外吼吼著。
“這孩子。”熊媽哭的更兇了,她以為這豆丁不知道留學是什么概念,認為很快就回回來。孩子天真(她認為的)的話語,更是讓她心疼。
“老婆,你放心。我以后會努力賺錢。到時候,我們一起去R國看閨女。”謝爸拍拍熊媽的肩,眼神是從未有過的堅定。
要是某謝知道,她的無心之舉喚起了謝爸的上進心,一定會把嘴都笑歪掉的。
杜康是Z國駐R國大使館的一名普通工作人員。他是一名幸運的新近人員,幸運的在一個根正苗紅的軍人家庭,幸運的從幾千研究生中脫穎而出。但至從接到領導交待的這個任務的時候,他便覺得幸運漸漸離他而去。
本來,這種交換留學生的事情,根本就落不到他們大使館頭上。但國內說這屆學生比較特殊,先是讓查那些戰爭遺留兒,還是必須要有名望的。然后,再讓去查這些遺留兒對Z國是否有好感,是否愿意讓這些Z國留學生借宿,等等等等。
好容易看著什么都決定了下來,本以為這樣就完了。但是,國內那邊又讓他對這些留學生負責。天啊,天南地北幾個留學的學校啊!
他淚了。但是,既然都來留學了,應該可以自理的吧?應該費不到什么事。他默默的安慰自己。在他還沒安慰完畢的時候,那邊又接著隱晦的暗示了下他,這批學生年齡比往年的,要小上那么一點點……為毛不是大一點點呢?他崩潰了!
接機的這天,他的臉很黑的守在那里。身后是舉著名字牌、嘰嘰喳喳交流的日本家庭。
終于,飛機到了。里面涌出一群十一、二歲的孩子,那些孩子向他身后的那些牌子走來。他高興的數著數,1,2,3,4……這些孩子不是特別的小嘛!只是比一般高中生小幾歲的樣子。
他輕松了一口氣。很快,他臉變了些。1,2,3,4……怎么少了一個!?他不敢相信的再次數了一次。額頭的汗出來了,上午電話里說得是十八吧?還是他聽錯了是十七?身后剩的那一個R國家庭也有些不高興的看著他。他故作鎮定的請他們多等一下。
直到出站口再也沒有出來人了,他臉色有些白的起身準備去打電話詢問一下。走到那家庭前,正要他們稍等一下。卻看見那牌子被那家人放下,正笑著和空乘說著什么。
“請問,這班機還有一位Z國孩子沒下機嗎?就是同前面那群孩子一樣的。”他順道問了問空乘。
那美眉眼神奇怪的看著他,而美眉牽的一個三歲左右的一個小女孩也奇怪的看著他。“就是同前面孩子一樣的。”他以為空乘美眉沒有聽清楚,他補充著。
這下連那R國夫婦也奇怪的看著他了。“杜康先生。”那R國丈夫點頭說著,“如果沒有錯誤的話,您面前這個孩子就是您為我們安排的那個孩子。”
“怎么可能?”杜康吃驚的看著眼前這個磕磕碰碰用R語與那妻子交談的三歲孩子,驚訝之下,說出了漢語。
“怎么不可能?”女孩不滿的用漢語會問他,“酒大叔!”她剛才聽泉下先生叫他杜康來著。
“酒大叔?”他指著自己鼻子,他被這女童給驚得失態了。
“早到曹操的《短歌行》里就有‘何以解憂,唯有杜康。’杜康不就是酒嗎?”女孩狡黠的眼睛對他眨了眨。把自己的護照本遞給他。
看了看護照,“謝婉婷?”對比了下上面的照片,他摸著頭,原來最頭疼的留在這里。“你應該就是那個特別的,分在神崎小學的孩子吧?”
“我以為再怎么樣也會送個七八歲的孩子來著。”他遞上自己的電話號碼。“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我會經常來看你的。”
摸了摸腦袋,“頭疼啊,居然小到這種程度!”小聲的嘀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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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夠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