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怎么一股腦說出去了啊,要不是她阻止感覺他什么話都說出來了。
自己隱藏身份肯定是有原因的,不然怎么會在這里啊。
商希羽沒有說話,她覺得此時此刻不說話才是最理智的選擇,總不能讓她說一個是她哥哥……唉~這樣好像也是可以的。
平常那些人不都愛收一些義妹什么的嗎。這個身份剛好又既能擺脫他的疑問,又好隱藏身份。
畢竟說墨竹幫青樓女子贖身或者認作義妹可以以他家的權利自己可以走來走去那不是很正常嗎。
她話都沒有說完就被墨竹拉出去了,那這樣的話顯得自己剛才戲份有點多了啊。
剛走到一半墨竹扶著墻面咳嗽著,他的背面在月光下緩緩晃動。
“要我背你嗎?”要我背你回去嗎,因為你看樣子好像走不動道的樣子。
“什么話,什么話”墨竹抗議的看著她。
阿墨從身后的巷子走了出來,在墨竹面前蹲了下來。
“我有人背”他得意的舉起大拇指對著商希羽。
月亮掛在樹枝上阿墨背著墨竹三個人回到了商希羽的住處。
阿墨從懷里拿出提前準備好的藥丸交到商希羽手里并且叮囑她‘早晚一粒,吃完了自然會送過來’說完轉身就離去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自己不想再當他們其中的一環了,沒辦法這年頭錢難賺啊。
寒江雪手拿著書一推開門就看見屋子里的兩個人她警惕的看著墨竹,繞一圈到商希羽身旁在她耳邊悄咪咪的問著“這個人是誰啊?”昨天留他在這里自己就好奇了,面對這種陌生的男子不應該直接丟出去嗎?
居然還收留他過夜,收留就算了今天還繼續收留,怎么她這里的吃住不要錢啊?
“我的一個熟人,生病了要在我們這里住一段時間”
既然是希羽的朋友那么自己就幫他看看得了什么病吧。
“伸手過來一下,我幫你看看”寒江雪示意性的友好微笑,是不是治好他了這個家就還是她們這幾個人帶著那一幫小崽子。
墨竹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又看了一眼商希羽,只見她眼神看向寒江雪就了解她的意思了。
他把手放在桌子上。
氣血虧虛、脈象、脈象深沉……
摸了半天才感受到那若有若無的脈象,這個脈象怎么有點奇怪呢。
剛想開口問這種情況持續多久了,畢竟無論什么病拖的太久都會造成無可返回,早發現早治療才是正確的手段。
寒江雪把商希羽拉到一邊在她耳邊悄咪咪的說著“希羽,你朋友他這個情況多久啦?”
“他從小就這樣,你別理會”她拍了拍她的肩膀,隨后問她要不要一起吃宵夜?
“她怎么不一起過來吃啊”
兩個人在廚房里,一個切菜一個加柴火。
“她用過晚膳后基本是不會再進食了”其實之前自己也是這個樣子的,用過晚膳后基本就不再進食。
奈何當時跟著墨竹去山上打獵吃燒雞以后,基本每隔幾天就去打獵吃宵夜,自己也就有這個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