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對峙
- 天災進化:桃源非凡者
- 大貓上樹
- 2047字
- 2024-08-31 21:07:39
“這是我看中的隕石,你要是不想出事就交出來,價格好,啊……”
末世孤狼話未說完趁夏明溪不備就要去搶,夏明溪猛然站起頭正好撞到了他的下巴,她下意識的一手將隕石放進褲兜里,一手拔出匕首。
銀白的匕首已經指向了末世孤狼的喉嚨,他感覺到了疼痛,有血珠冒了下來,沿著他的脖子往下滴落。
夏明溪腦子亂糟糟的,大喜又大悲情緒波動很大,一時間想不出什么好的應對辦法,但她知道必須要表現出自己的強悍,把握先機,絕不能讓木系隕石被搶走。
“你的命應該很值錢吧?我要是一刀割喉算防衛過當,應該不會判死刑,嗯,肯定會進去蹲些年。”
夏明溪腦中想象著影視中看到過的變態形象,輕言細語,咧嘴露出夸張的笑容,眼神冰冷而又充滿瘋狂。
她的手很穩并沒有發抖,因為她本來就不想殺人,不想把自己搭進去,而是想將末世孤狼和周圍的人嚇住。
圍上來的人太多了,山坡下上來的兩伙人起碼有五六十,自己的團隊大部分人還在山脊另一邊爬坡,她身后只有十來個人,還未必會幫她。
“你,你……”
末世孤狼清楚感覺到了血液的不斷流失,第一次感覺到生命掌握在別人手里他渾身僵硬如雕像,想說點什么改變局面又不知道說什么。
“小姐姐,沒必要,真沒必要,隕石的歸屬已經塵埃落定,沒必要害了自己,我們不會看著犯罪坐視不理,就算是一根針別人也搶不走,何況這普通隕石還值好幾十呢。”
一道年輕的男聲從遠處傳來,開口打圓場的不是夏夏明溪團隊的人,也不是末世孤狼團隊的人,大家都被嚇壞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開口的是軍綠色越野車團隊,一個圓臉的青年。
夏明溪松了一口氣,不是最糟糕的局面,圓臉青年的團隊似乎得到了足夠的木系隕石,不愿犯罪覬覦她兜里這一塊木系隕石。
她看了一眼帶領團隊不斷靠近的圓臉青年,聽明白了他在掩蓋木系隕石的存在,在幫自己,同時也在警告自己。
生怕矛盾持續激化,自己的匕首收不回來,自己也回不去,夏明溪裝了足足一秒鐘的猶豫才收回匕首。
她冰冷銳利的眼神盯著末世孤狼,平靜開口:“說得對,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犯不上,但我看到你這張臉就討厭,多少人搶劫非凡隕石后就是賣給了你們,隨便破案了受害人也拿不回非凡隕石,你們就是幕后推手。”
夏明溪盡量往回找補,表明自己不是狗急跳墻,而是因為末世孤狼品行不端而一時沖動。
不對,她就是因為知道末世孤狼他們不是什么好人,沒辦法和平解決,她才會立刻兵行險招,先發制人。
而且她也看出來了,圓臉青年的團隊成員全都和安錦一樣,年紀輕輕就身手了得,父母要么是警察,要么是軍人,正義感很強。
這時候安錦和夏晚他們已經來到夏明溪身邊,對面是孤狼團隊的人,雙方對峙,眼神廝殺得噼里啪啦,每個人的心跳都是砰砰砰的嚴重超負荷。
雖然大家嘴上不承認是木系隕石,但在場不知道是木系隕石的沒幾個,不知道的也會有所懷疑選擇從眾。
末世孤狼的團隊只得到了一塊木系隕石,而安錦和夏明溪各得有兩塊木系隕石,簡直就是送貨上門的機會怎么可能輕易放棄。
這時候開口講法律就很幼稚了,高看了人性,小瞧了對手,人家是一個團隊,有錢人的辦法多的是,不過是資源調整做出取舍,比如善意取得。
這時有車子轟隆隆的爬上了山脊,加起來雙方勢均力敵,這時候第三方態度就很重要了。
感覺和死神擦肩而過的末世孤狼一聽夏明溪的話就知道大事不妙,正想說點什么挽回形象,圓臉的青年又開口了。
“哦?還有這樣的事?看看這桀驁不馴的眼神還挺眼熟,末世孤狼,我在網上見過你的照片,這一帶也是鼎鼎有名啊,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家里黃金多。”
這些都是事實,末世孤狼和他的團隊,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圓臉青年轉頭看向夏明溪嘴角微微勾起,笑容真誠又有些靦腆。
“你們先走吧。”
夏明溪感覺自己聽到了天籟,她這是告狀成功了,這位小哥哥真是溫暖又可靠,親切得讓她感覺夏奶殺到了,滿滿的安全感。
雖然不太明顯,她這個外行還是看出來了,這位小哥哥是這個團隊的領頭,團隊隱隱約約將他保護在中間。
“多謝。”
夏明溪鄭重道謝,然后轉身撒腿就往上跑,遲則生變,生怕有個什么意外,至于要聯系方式好感謝之類的事情全然顧不上了。
她一跑,安錦等人自然跟著往上跑,原本往下沖的人看到這個情況也停住了腳步。
夏明溪一口氣沖上山坡,上了越野車,鎖上車門,才吐出一口氣,有心情觀察下面的情況。
沙丘下的兩撥人已經各走各的,陸續坐上了車,車子發動車頭向著兩個不同的方向。
就在這時,夏明溪突然感覺車內光線一暗,就好像車窗多安上了一塊玻璃。
她一下子就有了不好的預感,連忙查看四周,這時左肩一涼,涼入骨髓,整個肩膀肌肉骨、骼血、液都被凍住了一般。
她下意識的想動一下肩膀擺脫這種寒冷,結果根本動不了,好像失去了對肩膀的控制。
寒氣從她的肩膀傳到身體傳遍四肢,感覺僵硬如雕像的自己好像成了冰箱里的一盤菜。
有種進了猛獸嘴里的感覺,她心中警鈴響到報廢,必須得做點什么。
夏明溪緩慢的顫抖著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伸向自己的左肩,一切不對勁的源頭,手指頭一點點推開肩上的衣服,如木偶般緩緩轉頭。
她的左肩變得慘白,不正常的白,突然她左肩上出現了一個黑點,黑點活了過來如毛筆的筆尖一般迅速游走起來,勾勒出一個個繁復深奧的花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