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煙現(xiàn)在是個沒有腦子的小怪物,誰管他美不美觀?
她只盤在地上,毫無形象的啃著肉。
閃鱗轉(zhuǎn)頭看向齊淮之:“這一幕有沒有很熟悉?”
確實(shí),很熟悉。
應(yīng)該和她消失的記憶有關(guān)。
但齊淮之委實(shí)什么也想不起來,便沒有回答。
胡荼靠在石壁上看著,抓住自己蠢蠢欲動的藤蔓,一巴掌打下去,指桑罵槐。
“吃吃吃,吃什么吃?什么都吃只會害了你!”
正在吃飯的七煙:“……”
抱一絲啊,她現(xiàn)在沒腦子了,但這個樹精是在罵她吧?是吧是吧是吧?
大骨朝著胡荼扔過來,胡荼躲開,抬頭看著七煙對她齜牙咧嘴。
胡荼:“……”
被創(chuàng)了,謝謝。
閃鱗看著七煙,似乎在回憶:“我以前也干過這個事?”
“還扔骨頭?”
閃鱗搖頭:“齜牙?!?
他被閃鱗蛇養(yǎng)大,其實(shí)不是,他是被比蛇還要冷血的冷血動物養(yǎng)大的。
他被逼著吃生肉,滿嘴是血的朝著那兩只冷血動物齜牙,然后被揍一頓,關(guān)回籠子里。
不過還好,他熬過來了。
閃鱗把玩著手里的蛇,那蛇游動著想要去要胡荼的藤蔓。
很快,七煙把許晴的左腿啃的干干凈凈的,準(zhǔn)備扯右腿。
閃鱗突然笑起來。
“確實(shí)不是很好看,齊先生不喜歡?那就不看了吧?”
齊淮之:“……”
你老早不說不看?
閃鱗打了個響指,七煙突然炸開,連帶著被她抓住的許晴的右腿也炸開來,黃藍(lán)色小珠子滾落在一片血紅之中。
“??!”
雪酒被濺了一臉血,尖叫起來,兩眼一翻倒下。
胡荼試探著上去看看。
“woc?這么干脆?”
沒氣了???
身體弱的人類是真的會被嚇?biāo)腊。?
“她有心臟病?!?
齊淮之撕下被濺到血的衣服下擺,語氣不太好:“閃鱗先生,做這種事情之前打個招呼。”
閃鱗心情不錯:“打了招呼就不是驚喜了,話說胡荼小姐對那邊的尸體不感興趣嗎?”
胡荼翻了個白眼:“這么弱,萬一吃了之后我的樹藤缺肥發(fā)黃怎么辦?”
畢竟不是她的本源……她的本源是沒有樹藤的,誰家正經(jīng)櫻花樹這么多藤?是齊淮之給她的本源長樹藤。
話說,齊淮之怎么還沒有恢復(fù)記憶的跡象?
胡荼撓撓頭,轉(zhuǎn)頭看向閃鱗:“你是蛇仙對吧?你頂頭還有上司嗎?”
閃鱗想了想:“這里我最大?!?
“哦……行?!?
胡荼后退幾步,突然發(fā)難,一片粉白色的櫻花瓣撒向閃鱗。
一瞬間氣氛變得很怪。
粉色花瓣讓空氣多了股意味不明的味道,閃鱗嗤笑一聲,抓住一片花瓣。
然后花瓣炸了。
炸了……
炸了??!
剩下的花瓣噼里啪啦的在他頭頂炸起來,胡荼哈哈大笑:“喜歡嗎蛇仙先生?”
閃鱗:“……”
你禮貌嗎你禮貌嗎你禮貌嗎?
胡荼面部表情扭曲:“最討厭揭我老底的人了……哦,你不是人?!?
閃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