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晚照剛洗完澡,此時在跟她的好閨蜜安歌打電話,“不是吧我的大美女,你老公竟然扔下你跑去跟他們喝酒去了,哎,我說,這洞房花燭夜你倆是一點也不著急啊,哪家的小別勝新婚不需要的這個環節。”
安歌對他倆的行為表示很震驚,她覺得司晚照和他兩個人到今天也都不容易,她也了解司晚照這個人,嘴上不說,心里還是不一樣的
“沒事,由他們去啊,不是我說你的腦子里整天都裝的是什么啊,亂七八糟的,還是想想你自個兒吧。”楚晚照邊抹護發精油邊跟安歌說。
“不是,不要扯開話題好不好,我在說你們的事兒呢”
“我呢,真的不用你擔心,心里有數,何況大家都是好久沒有見面了,就讓他們好好喝吧”
楚晚照抹完精油再吹一下頭發,差不多了,再敷一張面膜,此刻她就是想放松放松,畢竟,臉蛋可是每個女人的衣服。
“那我就不多說了啊,你真沒事兒的話我就放心了”安歌也是擔心晚照的情緒,她也沒那經驗,沒結過婚,但是最基本的她還是懂的啊,哪個老公不想睡自己的老婆。
晚照都知道今晚閨蜜找她的目的,掛了電話之后她想了一下,不著急嗎?或許吧,再者也不是她一個人能決定的事。
她和安歌是高中認識的,那時候的司晚照還不怎么跟人來往,剛好換座位的時候,排到了同桌安歌,從此這個小姑娘就對晚照特別好,有時一口一個,大美女,美女姐姐,那誰聽了誰不樂乎呢。司晚照剛開始覺得她挺聒噪的,像個小蜜蜂那樣,但到后面就慢慢的熟悉了,她也沒有想過她們當時的友誼會保持著這么久。
“齊楚謙,你趕緊過來,看看你做的好事”凌暢看著已經醉倒的宴澗,都醉成那樣了,嘴里還在不動的嘀咕著,癡情的家伙,你這輩子就被你老婆給迷死吧。
“不礙事,把他交給我們嫂子,我們就收工”齊楚謙這小子,自己惹出來的事還要推給其他人,但是其他人也沒意見,因為這時候也不早了,大家都累了。
“叩叩叩”齊楚謙上前敲門,旁邊三個大愣子扶著宴澗,“我說你們扶穩點兒,別給我丟面子”“放心,我們還沒你想的那么虛,要虛也是你,不是我們”凌暢對剛剛齊楚謙的話大不贊同,一個晚上,他對齊楚謙的評價,真裝,就是想在嫂子面前好好表現,亮亮他的傻蛋臉。
“叩叩叩”敲門聲再次響起,司晚照這次確定不是幻聽了,她拿起手機看了一下:1:52,這么晚,她都睡著了,她立馬去洗手間洗把臉把自己弄清醒,然后跑去開門“不好意思,我睡著了,你們把他給我就行”
三個人把一米八四的大個子宴澗給晚照“那嫂子沒什么事兒的話,我們就先走了,嫂子晚安”幾個說完立馬拍拍屁股,跑的比兔子還快。
他們走了以后,司晚照扶著醉不成事的宴澗回床上。從門口到房間還是有段距離的,晚照吃力著扶著他,感覺他整個人都在向她靠著,就晚照的小身板怎么扛得住。
“宴澗,別靠我那么近先,有點重”此時的宴澗已經不省人事了,哪里聽得到晚照說的話。
宴澗緩緩的睜開眼睛,迷出一條縫,試圖想看清,但腦袋嗡嗡的做痛,不過他突然就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帶有沐浴露還有身上的體香,這不就是他老婆的味道嗎。
“司晚照,老婆,他們一直灌我喝酒,喝著喝著我也喝多了”宴澗看到了自己的老婆后,還說出了他今晚喝酒不是他自己想喝,是幾個兄弟灌他。
“恩,我知道了,你先躺下,我去弄醒酒湯”晚照好不容易把他扶回床上,突然轉身的時候,宴澗拉著她的手“老婆你過來一下,親親我”
晚照就當他醉了,心里想著這人怎么那么粘人,還說那么動情的話,晚照想想臉頰瞬間就紅了,像個蒸熟的小饅頭,燙燙的。
宴澗在等待的過程中甚是難熬,等到晚照靠近他的時候,他迷上了眼睛,期待著他的老婆吻他,但是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等到“還是不主動來親我,沒關系,我來就好了”
宴澗把司晚照拉過來,手環著她纖細的腰,另外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重重的把吻給印了上去,酒精是個好東西,晚照的嘴里都是酒精的味道,不過還挺好聞的,空氣中時不時傳來宴澗身上的木質香。
宴澗覺得姿勢不舒服,宴澗握住了司晚照的藕臂,將她兩條白皙的手臂抬上頭頂,繼續來法式熱吻,“宴澗,行了,差不多了”晚照覺得今晚來得太突然了,何況他們還沒準備要孩子。
“不要,老婆你好香”宴澗早就沒有了以往的紳士皮囊,現在就像是一只無法控制的野獸。“宴澗,我們還不打算要孩子的”“我知道,我有分寸”
房間里的空氣伴隨著酒香還有體香,整個氛圍旖旎著熱烈的氣息。愛,在天涯,溫暖相依;情,在山水,旖旎共舞。一種懂得,無論天涯,亦能相知;一種溫暖,無論海角,亦能相牽。
“老婆辛苦了,睡覺吧”宴澗的酒早就醒了,現在的他心情大好,因為他有這么香餑餑的一個老婆。
宴澗看著睡著的妻子,對著她的臉頰左邊親一下,右邊親一下,似為珍寶。司晚照感覺有人在動她的臉,癢癢的,讓她睡的不舒服,她一巴掌就捎過去,“走開,別煩我”
司晚照在睡夢中的氣嘟嘟的臉蛋,宴澗看到了還低聲的笑“我老婆怎么那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