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醫院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氛圍,仿佛時間在這里凝固了一般。特護病房內,王于洋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呼吸平穩,一旁的各種儀器都顯示著正常的信號。但如果有人注意到他眼皮下的眼珠,就會發現眼珠會時不時的滾動。很顯然麻醉劑的效果開始退去。如果沒有意外他將會在幾個小時后醒來。
突然,一陣寒意襲來,病房的門緩緩打開,一個帶著面具男子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他身形高大,黑色的衣服外面套著白大褂,緊握著一把鋒利的小刀。他的眼神深邃而冷漠,一種詭異的氛圍彌漫在他周圍。
男子徑直走向王于洋的床邊,手中的小刀閃爍著寒光。他毫不猶豫地開始行動,一刀切斷了王于洋的右手韌帶,接著又切斷了左手、右腳、左腳的韌帶。手法嫻熟而精準,一道道韌帶被冷酷無情地切斷。血液噴涌而出,病房內彌漫著濃烈的鐵腥味。
疼痛加速了王于洋的清醒時間。清醒后看見的場景令他充滿了恐懼和無助。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手持的利刃在他的四肢劃著。鮮血在利刃劃過后飛濺。他試圖掙扎,卻發現自己的四肢已經無法運動,猶如斷了線的傀儡。他想呼救卻發現聲音被扼殺在喉嚨里,沖出喉嚨的聲音嘶啞而又低微。死亡正在向自己逼近。
犯罪分子冷漠地注視著他的受害者,眼神中有一絲陰謀得逞的快意。王于洋的神情和四肢流淌的血液落入他眼里,讓他的眼中迸發出一種異樣的神光,仿佛在欣賞自己藝術品一般。然后,他轉身離開,步履從容,毫不慌亂。消失在黑暗的走廊盡頭。
特護病房的情況很快就被護士發現,并拉響了警報。
王于洋被緊急送往手術室進行搶救,但是兇手下刀的角度太過于刁鉆,貼著骨頭切斷了韌帶,這樣的斷口沒有什么有效的辦法將韌帶連接起來,最后只能無奈的放棄。
就在王宇陽再次被推進手術室時,肖央帶著刑警隊的一眾精英,也匆匆的趕到了醫院。開始對現場展開了一系列的偵查工作。初步勘察的結果并不理想。現場已經被護士和醫生完全的破壞。監控設備很清晰的拍下了犯罪嫌疑人。但遺憾的是嫌疑人戴著面具。
在等待王于洋手術結果的時候。肖央來到了醫院門口夾著煙看著滿天的星辰。這時肖央有一種感覺只要和王于洋牽扯上的案子。總有那么一種無力感。手上一陣灼熱這樣肖央從思緒中拉了出來。香煙頭一彈,煙蒂在空氣中劃過墜落消失在草叢中。伴隨著肖央的動作,一個匆匆趕來的人影,進入了肖央的眼中。
“梁志,你怎么從外面進來。你現不應該在里面嗎”肖央很詫異的向梁志問道。
“這能怪我嗎,大家都好好的在局里開會,我突然肚子不舒服就偷偷上了個廁所,回來全部人都不見了,差點以為自己撞鬼了。我說你們要出發也不看看有沒有少人嗎”說完就氣呼呼的越過肖央進了醫院。
就在梁志進去沒多久,就有人勿勿出來找到肖央,告知手術以經結束,主治醫生已經出來正在辦公室等自己。
從主治醫生的辦公室出來,回到自己車上的肖央就陷入了沉思。兩次重創讓王于洋徹底的殘了。就算是下身的功能能恢復,也依舊逃脫不了下輩子在輪椅上度過的結局。對于王于洋這種中紈绔來說,任何一種都足以摧毀他的意志。這不是想要他的命而是在誅心。給最痛苦的折磨。這應該是報復。綁架只是在掩人耳目,迷惑警方的偵查對煙霧彈。想通這一切肖央隨即發動車輛趕回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