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有我陪著你
- 首輔嬌娘:我在古代農(nóng)村燒大席
- 渦渦R
- 2126字
- 2023-07-30 05:20:01
“當心閃了舌。”見著她燒退了,顧七郎難得心情好,隨著她玩笑。
唐元元則是咋呼道:“不怕,我有你,我若是不能言,你就做我的傳話人。”
“非常榮幸。”
兩個人一言一語地玩笑著,清兒就把飯食端過來,笑道:“主子快些吃些飯吧,還是清淡為主,倒也沒有昨夜那般是稀粥了,是雙兒做的,手藝比我強,你定會喜歡的。”
為啥不是雙兒前頭來?當然是清兒故意這樣做的。
她們是姐妹,如何能不知道彼此所想?
雙兒極為愛重唐元元,當知道是受自己影響,連累唐元元病倒后,整個人就沉寂,不說話了。
清兒知道她心里難受,可這種事已經(jīng)發(fā)生了,在是自責也沒有辦法避免過去。
只好把她推到前頭來,唐元元替她出面開解雙兒。
主子說的話,她總是會聽的。
“是雙兒做的嗎?你沒去睡覺還是睡醒了啊?”
唐元元記得她臨走是囑咐雙兒,讓她去睡覺,這才晌午,她不可能才睡這么短時間吧?
問完后,她立刻就變臉,意識到雙兒這丫頭許是壓根就沒睡,不放心她,等著她們回來呢。
無奈地嘆口氣,招呼她走到近前來,“你這丫頭,怎么不聽話呢,難道你也想發(fā)燒是不是?”
“掌柜的,婢子沒有…”雙兒抬起頭,難過地低聲說。
“那還不快去歇著?”
唐元元想明白雙兒為什么這樣難受了,不由得聲音柔和下來,“我的身體已無礙,休息幾日就會大好,倒是你,不聽我的話,耽誤我開市,我可要罰你的。”
話都這樣說了,雙兒在心疼主子,也要聽話。
乖巧地點頭,把她的話記在心里,“那我去睡了。”
然后沖著她行了禮,便退下了。
雙兒聽話地離開,唐元元這下放心下來,肚子也餓了。
于是招呼清兒把矮幾搬到床邊來,擺放好飯食,還沒開始動筷呢,口水先咽個不停。
她迫不及待地跟顧七郎說了一句,“啊,我要開始動筷了,就不等你了。”然后狼吞虎咽地夾菜往嘴里塞。
顧七郎坐在對面沒有動筷的打算,而是抬起頭吩咐清兒,“你下去吧,這里一時半刻不需要你侍奉,你家主子有我照顧。”。
“是。”
他的意思很明顯,清兒不是沒有眼力見兒,立刻行了禮退下了,走到時候還順便帶上門。
不需要侍奉,自己也就空閑下來,于是她回到自個的屋里躺在床上,想著先睡會。
總共四個菜,一個湯,味道清淡少油。
但是唐元元燒退后便胃口大開,也能吃的津津有味。
對面的顧七郎時不時往她碗里夾菜,自己碗里的飯卻是下降的很慢。
“顧珍寶,你照顧我一夜都沒合眼,我現(xiàn)在能照顧好自個,你趕緊吃飽去睡會吧,別再操心我了。”
唐元元心疼他,這些菜她倒是吃了大半,顧七郎卻沒怎么動,就不由得憐惜起來。
“我沒事,還不累。”
他清淺搖頭,說道:“為了更好的照顧你,我決定讓清兒寸步不離地跟著你,我總有顧不上你的時候,她便是我的眼睛,你不要想著打發(fā)走她。”
一聽這話,唐元元頓時苦瓜臉。
清兒還不夠貼身啊?
自從有了這個丫鬟后,她走到哪兒,清兒就跟到哪兒,真真是不論她要干什么,清兒總會出現(xiàn)在她面前。
“雪隱也要跟著啊?”
她咕噥一句,卻被他聽見。
抬眼看著她,眼神充滿壓迫力,淡淡道:“你若是不愿意她跟著,可就是我跟著了。”
唐元元立刻搖手,撥浪鼓一樣擺頭,堅決拒絕。
“不不不,還是清兒跟著我吧!”
讓他跟著自己去茅房,簡直是在開玩笑!
顧七郎看出她的窘迫與不習慣,面無表情地說道:“你是出身在鄉(xiāng)下,若是見識過大戶人家如何被侍奉的,就不會這么抗拒了。”
唐元元知道啊,她沒看過書,還沒看過電視么?
可不代表她能接受啊,不過她能理解顧七郎為何這樣說,他倆出身來歷不同,一個是穿越過來的,一個是原身長在這里,很多事情在他看來其實是很正常的。
唐元元早就想過這個問題,她來到大周已經(jīng)許久了,人會隨著環(huán)境改變,會學著適應。
相信要不了多久,她的某些習慣也會跟著改變,這是不可避免的一件事情,非人力可阻擋。
但是精神是永遠不會變的,即使受到環(huán)境影響,短時間內(nèi)會變,長久下去,形成的成熟是非觀,是不會隨著時間而變化。
隨著兩人的對話,這頓飯也快吃完了。
已經(jīng)中午,烈日最盛的時候。
唐元元覺得還是有些累,便合衣躺在床上準備午睡。
顧七郎拿著本書翻看著,瞧見這一幕,眉峰淡淡擰到一起。
擱下書走過來,語氣有些淺淡地責備,“現(xiàn)下是暑氣最盛的時候,你合衣躺著不出片刻就會出汗,燒才退了,這是又想加重病情是不是?”
唐元元原本閉著眼,又眨巴著睜開坐起來,“不是啊,我…”
她有些難為情地說道:“你給我穿衣裳的時候里頭沒穿肚/兜啊,我總不能大白天的脫掉里衣睡覺吧…”
實際上,是她發(fā)燒時,里里外外的衣服全都被汗水浸濕,顧七郎為了不讓她病體加重,還要散熱退燒,只好將里頭的貼身衣物脫去了。
去齊老那里的時候,他是給她穿了縛胸的,類似于抹/胸,功能與肚/兜是一樣的。
但是在唐元元看來,可能有所不同吧。
他坐到她身邊,輕輕淺淺地低聲,“這里只有我一個,下人已經(jīng)被我打發(fā)走了,你且安心就是。”
他說著,落下帳幔,替她解開里衣,柔聲說道:“睡吧,這里有我陪著你,你不會有任何事的。”
唐元元逐漸被他的語氣哄的放松下來,握著他的手說道:“那你要不要與我躺在一起,我說真的,你一夜沒合眼了,身體遭不住的。”
顧七郎想也不想地拒絕,“不要。”
本來與她在一起,就已經(jīng)在靠著自身定力維持理智了,若是在躺上去,他可能就不是現(xiàn)在這樣能安靜說話了。
她還病著,他不想有任何傷害她的行為。
可是唐元元卻不給他拒絕的機會,當即把身子往里頭挪,把外面騰出一個空位來,掀開薄被,拍著床鋪,笑著看他。